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金曼曼娇俏小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痛苦,似乎是在做了什么噩梦一般。
很明显是心悸之症,这样的病症他前些年看见过一次。比这还要严重些许,幸好金大叔发现的早。
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之后,秦重从兜中拿出了自己的布包,放在了桌面上。平摊开露出了里面根根分明,却又精致散发着荧光的银针。
别说是用来救人治病的,就算它静静的待在那里,也是一件经过完美雕琢的工艺品,不可估价。
“我要开始了,金大叔在这过程中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一定要切记。”秦重扭头看了一眼十分紧张担忧的金大叔,对着他再次嘱咐了一句之后看着他点了点头,才扭过头来将视线放在了金曼曼的脸上。
心悸之症也不是无药可解,只是精神压力过大再加上家族遗传的因素。显然是最近金曼曼的生活规律和作息不太正常,又受了什么刺激吧。
转眼间,秦重的手中此刻已经捏起了排在第2根的那泛着淡淡蓝芒的银针。上面似乎还若隐若现地盘旋着几根银轮,神秘中带着圣洁。
秦重一手覆盖在了金曼曼的手腕之上,感受着她的心跳还算是正常。随后
将她的衣袖往上挽起,露出了不似正常人般苍白的皮肤。
蓦地,秦重动了!
只见他的手腕灵活地在空中摇摆着,手上的银针此刻更是针尖已经露了出来。十分尖锐,泛着锋芒。
转眼间针尖就已经扎破了金曼曼手臂回弯往上4分的位置,闭筋穴!
向来有稳定人心神和精神的效果。
现在金曼曼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治疗,倘若要是用药物抑制精神,到时候很可能造成抑郁症。秦重双指继续用力,控制着针尖扎进去约摸着有1/5后,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力道。
随后拿起了最右面的那根银针,握在手中,感受着上面不同位置的旋纹。旋转着针身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另一只手则是将金曼曼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的秀发往旁边拨开,露出了那有些露着青紫色血管的头皮。
神色一凛,手上的银针就直接扎了进去。他做的这些是根本,日后再辅助进行一些膳食和生活合理安排的治疗就行了。
“已经可以了,你在这好好陪陪她吧,注意问问她发生了什么。”秦重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过了20分钟之后才将银针从金曼曼的身上拔了下来。
用旁边的消毒纸巾擦拭了一番之后,将银
针放回了布包中,转过身对着一直站在门口不曾离开的金大叔说道。
“多谢,多谢!”金大叔一听自己的闺女没事儿了,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对着秦重道谢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金曼曼的床前,一脸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秦重见状,打了声招呼就直接离开了。本来金大叔还要让人送他,可却被自己拒绝了。
他想趁着这个好不容易的时间段,给柳诗涵打个电话。一边这么想着,秦重就直接拿出了手机滑动通讯录,到了柳诗涵的联系人页面。
“喂?”不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柳诗涵清冷的嗓音传来。秦重听见之后微微勾唇一笑,脸上冷峻的轮廓也柔和了不少。
“最近还好吗。”秦重随意的在路边找了一颗还算粗壮的树,慵懒的靠着。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眼中带着笑意温柔的说道。
而柳诗涵此刻正忙着给王琴买饭,一时间也没有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然而听见从电话里传来的这声让她日夜思念了嗓音之后,这才回过神来。
秦重?柳诗涵听见心中说的话后,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丝笑意与想念。
“一切安好。”
听着柳诗涵淡淡的嗓音,秦重微微一笑
。
也不知道是两个人太过默契还是怎样,竟然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维持了大概5分钟,直到柳诗涵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她,这才挂断了电话。
秦重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知道柳诗涵在买饭。想来这时候也很忙,真是辛苦她了。随后收起了手机打了一辆公交就回去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已经到了回常宁市的日子。秦重一大早起来就收拾好了东西,医院那边已经有何院长打好了招呼,他也就不用再去了。
既然何院长说来回的车费报销,那他肯定是要坐飞机的。
“哎呦,您这一路风尘仆仆的可累坏了吧,我在家中已经给你安顿好了。”然而秦重刚刚走出机场,拿着行李想要出去打个出租车,却没想到意外地碰上了熟人。
只见刘磊挂着那抹不实诚的商业笑容,正接待着一个大老板,西装革履的倒还真是人模狗样。
“不敢当不敢当。”而他们离的本来就不远,秦重自然也听见了这老板对刘磊的寒暄。
面上套近乎,然而这俩人的心里不定都打着什么算盘呢。合作必当是出于利益,不过这谁拿多谁拿少还两说呢。
本来不想理会,直接离开的秦重却又遇到了意外事件。
只见一个清洁工拎着水桶正在蹲地,而刘磊跟那老板说话并没有注意脚下,竟然直直的踩上了人家的墩布?
“真是晦气,你没长眼啊!是怎么做事的,我一定要投诉你!”刘磊看着自己已经沾上了水渍的鞋面,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全被这晦气给沾染了。
看向面前这清洁工的时候,眼中自然不会带着善意。而秦重看着得理不饶人的刘磊,只觉得这人实在是恶心的很。
随后手心微动,直接从卫衣中掏出了一根普通的银针。毕竟他不能时时刻刻将自己的针露出来,便随身携带了一些其他的。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嗖……
一阵几乎以人的耳朵听不见的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秦重看着那银针直直地不动声色地扎在了刘磊的腰眼之上,勾唇一笑,数不尽的邪魅。
“哎呦,我这身上怎么突然这么痒了?”正当清洁工连连道歉,刘磊还打算不依不饶一定要讲个说法的时候,就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骨子里有附骨之蛆一般,又疼又痒的难受,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挠。在公共场合之下,这样有些诡异的动作自然是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