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工作人员把躺在床上明显好转了的病人带走之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说完便走出了房间,看着大厅之内果然空无一人。他是第1个出来的,心中更是高兴,快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而秦重这边,则是刚刚把扎在小白身上的这些银针尽数取了下来,扔进垃圾桶。扶着小白坐了起来之后看着他略微有些好转了的脸色,起码不是刚才那般苍白。
“感觉怎么样?”
听着秦重略带着几丝关心询问的话语,小白一愣。随后看着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头,感受着身体里似乎比刚才确实有力量了不少。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小白有些高兴地看着秦重,这是他来这这么多天第1次展露笑颜。2楼的吴老看见小白对着秦重笑,也是心中有些诧异。
这孩子平常冷漠的很,跟谁也不亲。没想到对秦重这小子的还是挺有缘分的?
“好,那你就跟着工作人员走吧,等着一会儿评定完了我会跟主办方说隔些日子过来给你医治。”秦重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对着他说道。片刻,门外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见状,小白朝着秦重点了点头
之后便跟着走向了后台。兴许是去接受专门人员的评定了。秦重便整理了一下衣襟,将布包卷好重新揣回了兜中便走了出去。
看见大厅里闲逛的林风,心中倒是有些意外,他这次还挺快。
“哼,是不是因为你又是第一个?还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我发挥了真正水平,领先你不少时间呢。”林风看着缓缓从房间走出来的秦重,抬高了下巴自满得说道。
看向秦重的眼神尽是不屑与瞧不起,仿佛比他慢了两分钟就是差了天壤之别一般。
“那还真是恭喜了。”秦重撇了一眼站在跟前仿佛斗胜了的公鸡一般的林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坐在大厅中的椅子上静静等着结果,林风见状,冷哼一声。
他敢打赌,别看秦重现在外表上冷静,心里肯定早就慌了神儿。
“林风选手,你的病人出现了突然情况。调查了你刚才的监控,请你马上到达后台。”没想到结果还没出来,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广播。
秦重听着这嗓音倒是有点像刚才正在台上的裁判,听着这话中的意思,绕有兴趣的扭头看了一眼林风。而林风则是脸色一白,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抓包
了一样。
“怎么可能?不可能!”林风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然而不消片刻就从后台走出了两个身高力壮的黑衣人,将林风架到了后台。
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秦重依旧稳稳地坐在原地,等待着自己的结果。同时心中在想着日后该如何更好的医治小白这孩子,青春年华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刚刚15岁,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随之而来的,就是后台一片喧闹。秦重心中倒是有点儿好奇这林风是怎么做的,居然能把病人越治越坏?按照他之前跟自己得意洋洋的那模样,应该医术也算是中等。
再不济也不至于把病人治得越来越坏,剑眉一挑,便直接站起身来迈着长腿走向了后台。只见一个躺在白色担架上的病人脸色十分苍白,嘴唇都带着乌紫色。
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且呕吐物中含有一股浓郁的化学药剂的味道。这么一看,秦重心中便有数了,想来林风是为了超过自己而加大了药剂用量吧?这么荒唐的事儿都敢干。
跟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没什么两样。而后台喧闹的原因,秦重此刻也明白了。原来这些专业人员只能评定,并不
能很好地将这病人拉回到原先的状态。
“这可如何是好?”几个工作人员和专门的评定专家一时间也是慌了神儿,不知道如何是好。焦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当他们不知道正要给谁打电话的时候,秦重便上前打断了。
“我来试试吧。”秦重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说道。眼中并没有分毫居傲的神色,有的只是对这眼前病人的担忧。然而心中想的却是如果救了这病人,他们主办方应该欠他一个人情。
到头来那神秘大奖等他获胜了也不会白给别人,他必须知道冰晶的下落,否则柳诗涵的热毒就没救了。
“你?我的病人用不着你插手,再说了,你一个小白脸都会什么!”林风尽管此刻焦灼不已,但是也不想让秦重过来出风头,直接就打断了他说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让秦重医治自己的病人的,不就是刚才药剂的剂量下多了吗?吐出来不就好了。
闻言,秦重也没有说话。林风说的不能代表什么,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倘若他们也是不信自己,那他就没必要救这人了。
恐怕这人要是死在他们的比赛上,日后的影响可谓是显而易见的。秦重
站在原地也不催促,就这么看着面前这些犹豫中的人。
他们可以等,但这病人可等不了。
“我做主了,就让这小伙子试试吧,治不好也不怪你。”吴老在2楼一直观看着这一切,方才在他们的医治过程中光顾着看秦重心中震惊了。却忽略了林风,这小子在丰裕市也算出了名的吊儿郎当,跟个混世魔王差不多。
平常也不学无术,却没想到因为嫉妒心而酿成了这等祸事。
看着秦重居然不怕麻烦的主动请缨上场,吴老在楼上满意不已。直接走了下来给秦重主持公道,恐怕他们现场也只有这小子能救这个病人了。
然而说完在场的众人也震惊了,什么?吴老居然让这年轻小伙子去医治,倘若出个什么好歹,那他们可是要承担风险的!
“多谢您赏识。”闻言,秦重寻声望去,只见从拐角楼梯上走下来,一个浑身穿着素白色中式练功服的老人,手中拄着一根梨木拐杖走了下来。
似乎有点眼熟,这不是那天在大厅门口救下的中暑老人吗?想不到身份如此的不简单。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点名说话的时候,直接当做不认识一般,礼貌又疏离的说了一句之后便直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