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曦神色不定,抬起脚就是一踹,嫌恶心道:“真不知道掌门怎么看上你这种人!松开!”
措不及防,白山河立马从水池里站了起来,怒吼道:“我可是你…哥…个…个人狂热爱好者!”
“哼,变态!”
“啊啊啊…我干了什么啊,差点暴露身份,还好圆回来了…”白山河狂抓自己的脸,心中已是懊恼无比。
“东西呢?拿来!”白小曦一脸嫌弃的背了过去。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
“宋掌门要的东西!”白小曦语气又冷了几分。
“他不是说让分身来拿么?没见到分身我不给!”白山河听闻事由,稍微冷静了一下道。
“算你还有点警惕之心,勉强能过吧!”白小曦冷哼一声,指尖一闪,拿出一块令牌丢给白山河接着道:“从今以后你就归我管了,这些人我看了一下资质还算不错,你就当他们师父,随后你给他们找好洞府就简单仪式,就能入宗了。”
“啊?”
浑身湿漉漉的白山河接着令牌,不知所措之际,白小曦嗖的一声就离开了。
“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这么坑你哥的啊?别人都是各种黏,你…”此刻白山河心里不断哀嚎,甚至能滴血了。
“李君浩!何在!”
“在!”
“东西呢?”
这一威严的声音,直接吓得白山河直立了起来,看着远处飞来的虚影,连忙掏出那块令牌丢了过去。
咚!
宋盛开分身没有停留,接过令牌后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很好,李君浩你就担任宗门宝库的看守人吧!刚好对应我的位置。”
“啊?”
“我这是,一人三角?我的天啊!”
白山河崩溃了,他就想潜入血霞宗找到妹妹失忆的原因,可原因还没找到,工作却是给分配好了,师父,宝库看守人,还有宗门长老…
“拜见李师叔…”
“拜见李师叔…”
“拜见李师叔…”
“拜见师叔…”
到了娇芳柔这里称呼变了一下,其他三人的眼光顿时怪异了起来,盯着娇芳柔一顿数落。
“哟,不简单啊娇妹!”
“确实!”
“哈哈哈,娇妹跟李师叔的故事…”
“你们…”
娇芳柔给说的一脸通红,毕竟他知道白山河真正的身份,所以才用师叔来代替的,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误会。
“咳咳咳…”
看着众人的神情,干咳了几声,离开水池,看了看令牌道:“走徒弟们,我们去找洞府!”
“是师叔!”
四人的声音很大,白山河走在前头满脸愁容,想着怎么解决这个一人三角的问题,浑身湿漉漉的,还带着几片鱼鳞,水草,看上去像个乞丐狼狈不堪。
说来也怪,即便是建立在悬崖边,血霞宗内的阳光依旧充足,甚至可以用明媚来形容,白山河低着头沉思,拖着湿漉的衣袍,晶莹的水滴与鳞片照的波光粼粼。
无形之中,在娇芳柔等人内心树立起了一道伟岸的身影。
“他一直都是这么强的么?秘境毒蚣,到如今的一人三职,他没有上限的嘛?”
“确实是个狠人,不过…”
“李师叔果然不凡,能傍上他是我三生有幸!”
“好在当初将他留下,才能有今日机遇…”
“哈欠!”
“烦烦烦烦!”
白山河走在前头,打了一个喷嚏,狂抓脑袋思绪万千,刚解决了寿命短的问题,这下子又来了三个大问题,头都大了。
“我去,这该溜子谁啊?”
“嗯?”
白山河没有去理会,抬头看了发现已经到了宗门的外门,已经开始有不少弟子在操炼,看到白山河的狼狈不堪的样子一阵数落。
“这人是怎么进我们宗门的啊?”
“一身破烂,也配进来?”
“不须你们说我师父!”娇芳柔第一个站了出来,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卧槽这妞!好野!”
“好狂我好喜欢,我被融化了…”
“就这,也配当师父?初元境都没有的破乞丐,也敢跟进我们宗门!”
“你再这样子说李师叔我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宋萱也坐不住了,抡起拳头示意道。
“哎,芳柔,萱儿别闹!快快,我们得赶路为师还有事情要办呢,得赶紧安顿好你们!”
白山河一脸无奈,他可不想惹是生非,毕竟不是自己的宗门且不说,他还有好多任务要做,急忙将两人拉了回来,期间难免有些碰撞,他意不在此,可被其他血霞宗弟子看到了格外眼红!
“槽,你还真装起来了?叫你一声师父就是师父了?”
“血影剑!”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全场哑然,只见这名麻花脸的瘦弱男子,举剑砍向白山河肩膀,却是不能下去半分!
“可恶啊,为什么!我可是外院的天才,血影剑已经大成,为什么动不了半分!”麻花脸男子,手中的剑咯咯咯作响,不管怎么用力都砍不下去。
就这样子僵了一刻钟,有一个眼尖的弟子惊呼了一声,提醒了众人。
“快看,他肩膀上的是什么?”
唰!
众人目光看齐白山河的肩膀,只见一抹金黄夹杂着一抹火红,徐徐走了出来,那是一只蝎子,而他正是小黑,细小的钳子正抵挡着麻花脸男子的血剑。
“蝎子?”
众人惊呼,白山河若无其事的走向麻花脸男,拍了了拍肩膀道:“小伙子,资质可以啊,叫什么名字啊?”
“李…李…麻花…”
明明没有气息,当白山河走近时却能感受到一股无限的威压,吓得他直哆嗦!
“李麻花?嗯,不错不错,争取下一次能打过我的契约兽,这次打扰到它睡觉就不跟你计较了!”白山河点点头表示满意,语重心长的说着,随后往旁边跨出接着道:“萱儿,芳柔,秦哲,天元,我们走时间不早了!”
“多…多多谢师叔…”
李麻花瘫坐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什么叫争取下一次争取打败契约兽,这简直是**裸的鄙视,看不起!但奈何刚才那无形的威压把他吓得不轻。
“哈欠!”
“坏了,感觉要生病了,你们快点!不行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地缚!”白山河刚才对李麻花的话都是真心的,毕竟小黑也不是什么普通契约兽,或是风意凉,或是背后咒,一个喷嚏加快了他们的脚步!
“别别别,你别用,你们快跟上!”娇芳柔一听到地缚立马警觉起来,在她记忆里白山河一次都没用成功过…
“快看,那个师叔腰间的令牌是什么?”
“白字?”
“不对啊,我这里看到是宋字?”
“我怎么看的是李字?”
原本寂静的外门,又因为白山河腰间的令牌展开了一阵议论,当然他本人是听不到的,因为已经嗖溜溜的离开了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