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赵霁羽往酒吧斜对面的酒店走去时,申燃踉跄了好几下,幸亏有赵霁羽在旁边及时扶住他。
晕乎乎地看着前面的路,雨水只在过街时浇在他脸上身上,带来了片刻的清醒后,再度被昏暗的夜色吞噬。
申燃无法做出理智的思考,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大脑,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等等即将发生的事,脸不由自主地转向身边人。
他和赵霁羽的的身高差距不算明显,但因为赵霁羽架着他胳膊的缘故,他的视线矮了一截,本以为赵霁羽会很吃力地拖着他,没想到这人神色挺轻松。
视线描过那张线条比例堪称完美的侧脸,申燃有些难耐地咽了口唾沫,看赵霁羽这个样子,就算性取向不是男的,应该也跟男的做过吧,可能跟李葶一样男女都可以。
想到李葶,刚生起的一点犹豫又被碾碎在了角落里,申燃跟着赵霁羽进了酒店的旋转大门,赵霁羽让他坐在沙发上,拿了他的身份证去前台。
他瘫在沙发椅背处,仰头对着酒店高高的玻璃穹顶,被水晶吊灯的光线刺激得闭上了眼,感觉头又开始晕了。没多久赵霁羽回到他身边,以为他睡着了,手刚碰到肩膀他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房间开好了,上去吧。”赵霁羽俯身说道。
他替申燃挡住了头顶刺眼的光线,申燃含糊地应了一声,赵霁羽便又拉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
两人一道走进电梯,赵霁羽用房卡刷了楼层按键,电梯向上飞速运行。申燃背靠着冰凉的轿厢壁,在赵霁羽靠过来问他要不要先洗澡时,又闻到了那阵带着点潮湿气息,却很好闻的淡墨的味道。
合着眼,他额角抵着赵霁羽的耳朵,等到电梯门开了也没有回答。
赵霁羽扶着他出来,照着墙上的指示走到房门口,进去时,申燃的运动鞋鞋底被地毯绊了一下,赵霁羽被他带得差点往前栽去,好在反应及时,勾紧他的腰借力一转,他就靠墙站住了,赵霁羽则靠在他身前,两人紧贴的胸膛都在明显地起伏。
刚才过马路,他俩头上身上都被雨水打湿了不少,但申燃醉成这样还要洗澡难度太大,赵霁羽便微微低下头,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门在身后缓缓关上了,房间陷入黑暗中,只有不远处落地窗边透进的一抹夜色。但这点光亮不足以看清五官,只能感觉到轮廓的位置,以及申燃因为喘气而松开的唇瓣间呼出的热度。
避开了这双唇,赵霁羽将吻落在申燃的脸颊上,一路亲向耳廓。
忽然被亲到,申燃下意识想扭头躲开,手也攀上来拽赵霁羽后背的衬衫面料。顾虑着他是初次尝试,赵霁羽及时停下,贴着他耳畔说:“去躺着吧。”
他的脑子都快融化成浆糊了,今晚混着喝了两种酒,现在只是亲到脸就感觉浑身热得难受,又被赵霁羽带着往前走,到床边时被转了半个圈,跌进柔软的枕头里。
身体泄了力,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随后赵霁羽也躺了下来,俯身压着他,温热的唇在他脸颊与颈项间流连,手在他腰侧揉了几下,绕到前面开始解皮带扣。
申燃在这件事上没经验,但再没经验,潜意识也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应该主动。他拽住赵霁羽的手腕,趁这人停下时撑住身下的床垫想翻身,试了两次却没翻动,赵霁羽仍旧压着他,还问道:“干嘛?”
干嘛?
申燃被问得有些懵,酒精令他的思维迟钝,却没有麻痹到丧失思考的程度。他抓住赵霁羽的胳膊肘,又试了一次翻身失败后,不禁推了赵霁羽一下:“你这样压着……压着我怎么做?”
已经适应了黑暗环境的赵霁羽盯着申燃的眼睛看,在看清他脸上羞恼的表情后,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沉沉的笑声从胸口撞出,赵霁羽继续解他的皮带,下巴搁在他肩颈处,转过头逗弄发烫的耳垂,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才低声说:“你不会,我先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申燃呼吸一窒,指尖在赵霁羽的手臂上捏出了几道红痕,后仰的视野里撞进了落地窗外密集的雨水痕迹,瞳孔却失去了焦点,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纵然这种被另一个人压住的感觉很新奇,但他不喜欢被动的感觉。忍了片刻,他又想翻身,这次是突然发力,他也险些成功了,可赵霁羽不讲武德,用力一捏就把他憋着的劲又卸掉了,重新躺回被单里急促地喘着气。
试了几次都失败,申燃就算再迷糊也想明白了,拽住已经被脱了一半的裤子,他紧张地问道:“不是,你,你想干嘛?”
赵霁羽没回答,只停下了动作,撑起上身和他拉开距离。
被人在床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看,申燃的语气更着急了,问出来的话也不过脑子:“不是我上你下??”
摘掉眼镜,赵霁羽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又拿起上面立着的一盒透明包装物,打开盖子挤了一团到申燃的小腹上,冻得申燃打了个哆嗦后,他趁机把裤子拽下来,再抬起申燃的一条腿,将那团膏体全抹到自己指尖上。
“没错,”俯身亲了下申燃紧绷的颈侧肌肤,赵霁羽一脸人畜无害地解释道,“是你“上”我“下”。”
话音落下时,赵霁羽的手指来到了申燃的臀缝间,指尖稍稍用力就挤进了一截,随后却卡住了,申燃的腰臀绷成了一张弓,开始急剧地喘气,如临大敌般瞪着赵霁羽。
赵霁羽大致清楚他的情况,这种时候也不急于求成,把手指抽出来,将余下的润滑剂全涂抹到他挺立的欲望上。
有了润滑剂的助力,赵霁羽耐心地套弄起来,修长的手指时紧时松地包裹着申燃的性器,从柔软的顶端一路抚慰到硬胀的阴囊,在青筋上温柔抚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申燃投降的部位。而申燃也确实印证了赵霁羽的猜测,虽然他俩的体位和开头的的认知有重大出入,但是此刻品尝到的快感却是他这种没有性经验的人无法抗拒的。
他和赵霁羽一点也不熟,那只手却像是非常了解他的弱点一样,很快他就丢弃了想翻身的念头,满脑子都是冲顶的欲望,希望赵霁羽的动作再快点,手指能握他握得再紧一点……
胸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即便房间里运作着空调,他也热出了汗,很想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但他的手还没碰到下摆,赵霁羽的左手就摸了上来,掀起他的T恤拉到胸口,埋首在他胸前停下了。
他的呼吸有短暂的凝滞,只因赵霁羽呼出的热气所拂过的位置太敏感,他又紧张地把手伸到赵霁羽的肩膀处抵住,想把人推开,赵霁羽却在这时含住了他的右侧乳晕,只是将舌头贴在乳尖上轻轻扫了两下,他就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再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那叫声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显得突兀,申燃自己听着都臊得慌,赶紧咬牙去推赵霁羽的脑袋。可赵霁羽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不但持续地舔弄吸咬乳头,更是加快了对下身的爱抚。
后脑重新陷进了枕头里,申燃感觉到自己像一块极速升温的热碳,连视野都开始模糊了,无论是下体还是胸口所膨胀的快感都强烈而陌生,他用来推赵霁羽的动作很快变成了按住,手指在那人的后颈处无意识地揉捏着,再顾不得喘息时会漏出的闷哼声,只盼望赵霁羽能快点,再快点。
想射的念头在不久之后出现了,他下意识挺起腰,主动增加赵霁羽掌心的摩擦力度,原以为马上就能释放,赵霁羽却在高潮的前一秒停了下来,松开他的欲望,也抽离了对乳头的刺激。
他都到临门一脚了,结果失去了牵引的方向,整个人像是躺在了棉花堆里不得劲又不得力,急切地喘了好几下才稍稍反应过来,本能地将手伸下去,想自己弄出来。
赵霁羽没拦着,让他摸了几下又拉开他的手,将刚才挤在掌心里的润滑剂全抹到他屁股上,手指插了一截进去。
比起第一次被进入,这次他的反应没那么紧张了,不过比刚才难受许多。
右手被赵霁羽拉高固定在头顶,他就把左手伸下去套弄。赵霁羽想提醒他先忍忍,等等会更爽,然而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他眼眶通红的难受样子,又想到他这是第一次,便不忍心再压制,在下面扩张的同时含住他左边的乳头增加刺激。
没有了干扰,申燃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射精的冲动下,即便屁股里插着两根手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赵霁羽的舌头像一条湿滑的蛇,勾着他的乳尖舔拨,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会那么敏感,几平是失控地撸动着欲望,直到一阵爽极了的快感从胯下猛地释放出来,他整个人都紧绷着抖动着,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捂住了欲望的顶端,但没有堵住他。
战栗的高潮持续了数秒,他就瘫软着放松了下来,后背又贴到床垫上,喘气的同时感觉到手指都有点麻了,赵霁羽则接替他的手,继续握住欲望缓慢套弄,帮他延长事后的快感。
他半睁着眼眸,视野的尽头是微微反光的天花板,逐渐安静下来的房间里重新响起了窗外的雨声。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之前丧失的理智开始上线了,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身后在动的手指。
不知不觉间,赵霁羽已经扩张到了三根。
虽然刚才的发泄远胜于过去任何一次自己动手的经历,但申燃没忘记一开始的初衷,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是被压的那个,因此在稍稍缓过来后,他立刻夹紧那里,去拽赵霁羽的手腕。
相较于他喝多了酒又发泄过的状态,赵霁羽今晚没喝多少,根本就不是手软脚软的他能对抗的程度。两人较劲了片刻,申燃没能拉出赵霁羽的手指,反而因为夹紧了那里感觉更鲜明,赵霁羽的手指在他内壁四周按压着,一点点一寸寸地摸,像是在找什么,但他顾不得细想,也不喜欢这种被侵入的触碰,干脆侧过身想要翻下床去。
眼疾手快地挡住他的动作,赵霁羽俯身靠近他道:“别乱动,快好了。”
赵霁羽的声音也有点喘,听得出他在极力克制。申燃扭头瞥他一眼,实在忍不了这种被插入后面的感觉,刚想骂两句让他停手就忽然瞪大眼睛,紧抿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就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一阵陌生的,猛烈到让人几平招架不住的快感从赵霁羽按到的部位急窜上来,经过脊椎时感觉尤为强烈,不待他反应过来,赵霁羽就对着那一处开始持续刺激。
才找回的意志力在这阵无法压制的快感中迅速迷失了,申燃拽紧身侧的床沿,仿佛借着这个动作可以稳住理智,至少能忍住不叫,但他小看了赵霁羽的能耐。
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下去,这次赵霁羽的动作有点急,一阵频密地按压后,申燃成功被卸去了所有的抵抗,才射过的欲望再次充血挺立,前端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更湿,淌下了透明的液体。
松开自己的皮带扣,赵霁羽将早已胀痛到不行的欲望放出来,从床头柜拿过大号的安全套戴上,再挤出润滑剂涂抹整根,勾起申燃的两条腿架在臂弯处,扶住对准了已经扩张过的部位。
一阵温热的感觉抵在了后穴,申燃却因为刚才过度的刺激没能立刻回过神,以为这又是赵霁羽的手指。直到一阵撕扯的感觉从最脆弱的部位蔓延上来,他痛得哑叫出声,用力抓住了赵霁羽的双臂,大口呼吸着。
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在这阵被撑开的疼痛感觉中消散殆尽了,申燃咬牙切齿地骂道:“赵霁羽,你给我滚开!”
“嘶……啊,啊!”
刚骂完,他就又没忍住地倒吸起凉气。赵霁羽没有继续挺进,握住了他的欲望套弄,腰也弯下来,与他胸口贴着胸口,晦暗的目光在他的嘴唇上流连了片刻,最后重重地吮住唇瓣,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
申燃还没从前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中挣扎出来,就被赵霁羽的吻搞得人都傻了。他和李葶交往了两个月,最多只牵过手,这期间他想象过无数回第一次接吻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是怎样的气氛。但他绝对没想过,人生的第一个吻竟然会跟一个同性,还是在这么荒唐又混账的状况下。
胸口腾起的怒火一路烧到了脑子里,他抬腿就想踹赵霁羽,结果被对方先一步从他嘴里退出去,沿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到喉结位置,含住吮吸起来。
申燃极力后仰着脑袋,想要躲开这种过于刺激的爱抚,但赵霁羽的技巧实在好,他被这人持续的进攻搞得有火发不出,反倒又沦陷了,就在他再次挺起腰胯,想要在赵霁羽的手中攀到第二次巅峰时,赵霁羽骤然发力,趁他毫无防备的状态下猛地贯穿进去,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
申燃的叫声被堵在了嗓子眼,下体骤然撑开的胀痛感令他手足无措,心里也生出了恐慌的情绪,偏赵霁羽在这种时候还不忘继续搞他,拇指在他欲望顶端处来回抚摸着,手指挤压着铃口,没几下他就失控了,抬起手背捂住嘴,在一阵目眩神迷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高潮时他抖动得停不下来,赵霁羽刚插进去,怕弄伤他一直忍着不动,结果被他这么频密地夹击着,险些被夹射出来,只好退出去趴在他身上喘气,等他缓些了才再次进入,盯着他的眉眼开始律动。
接连承受了两次激烈的高潮,申燃已经没力气了,即便后穴仍然传来酸胀难忍的感觉,他也没什么反抗的念头,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枕头上,被赵霁羽不断地撞击着。听着两人交合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以及“啪啪”的响动,适应了这种感觉的身体渐渐有陌生的快感出现,他也睁开酸涩的眼皮,去看在他身上挥汗如雨的人。
赵霁羽的衬衫前襟松开了,露出的胸肌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紧实的线条轮廓从乳头下方一路延伸到腹部,漂亮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抖动着,看得申燃眼睛都错不开了,视线牢牢盯在那两道人鱼线的末端,停在了两人紧密交缠的部位上。
赵霁羽刚才让他射了两次,这会儿就有点失控了,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盯着彼此交合的部位,频密而持续的抽插爽得赵霁羽头皮都有点发麻,换了两次跪的姿势后,赵霁羽停下来喘口气,抬头时对上申燃看过来的视线。一颗汗珠正好从他高挺的鼻尖滴落,轻轻砸在了申燃的小腹上,动静虽然轻微,但是打断了申燃的注意力。看申燃立刻转开脸去看旁边,赵霁羽俯下身抱住他,握着他软垂的欲望套弄起来。
申燃已经没有很强烈的欲望了,他按住赵霁羽的手臂,想说不要碰,话还没出口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动了起来,不过和刚才大开大合的进攻不同,这次赵霁羽像是在找什么,一点点地沿着内壁摩擦过去。
对于彼此现在一言难尽的姿势,申燃已没了追究的想法。尽管他的初夜和初吻都阴差阳错地栽在了这里,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赵霁羽确实把他搞得很爽,爽到……
后面的想法还没成形,他就又一次闷叫出声,手指用力抓住赵霁羽的臂弯,却还是抵挡不住来自那个陌生地方的强烈快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碰,赵霁羽粗长的阴茎早已将他撑到了没有多余缝隙的程度,这样的情况下再摩擦过前列腺,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只抵抗了片刻就缴械投降了,也顾不上持续的叫声会不会丢脸,陷在赵霁羽的怀抱里发抖,那种过激的快感是他揪紧枕头也无法忍耐的,很快他就张嘴咬在了赵霁羽的肩膀上,紧闭的眼角也滑下泪痕,脑子像是一滩被撞散的豆腐,随着赵霁羽的抽插碾磨越来越碎,意识越来越疯狂。
最后的一段进攻,赵霁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着抬高屁股。申燃已经感觉不到这种姿势有什问题了,垂在身下的欲望随着被撞击的动作不住晃动,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甩得被单上到处都是,他抱紧唯一能抱住的枕头,右手五指徒劳地抵着床头,以此来挡住脑袋不受到碰撞,但很快手指也没力了。赵霁羽对准他的前列腺持续摩擦了几十下,最后终于射了出来,而他也在赵霁羽射精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欲望头一次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精液,整个人仿佛被抛进了一片汪洋里,身体和意识都随着波浪不断沉浮,向着没有人迹的深海越飘越远。
翌日上午,申燃在一阵摇晃的感觉中忽然醒了过来。
浅金色的墙纸跃入瞳孔中,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种感觉不是地震带来的摇晃,应该是做梦的反应。
松了口气,他想要按一按作痛的眉心,然而手臂刚抬起就觉得很酸,接着是后背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有什么紧贴着他。
迟钝的大脑缓缓运转起来,他重新睁开眼睛,总算察觉到这墙纸以前没见过,接着回头一看,顿时被身后的景象吓懵了。
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他,裸露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脸埋在他身后的枕头里睡着。而随着全身知觉的回归,他感觉到被子下面的自己似乎一丝不挂,对方挤在他腿间的腿也是光溜溜的。
用力咽了口唾沫,喉咙痛得像被刀子划过。他攥紧被单,满脑子的震惊迟疑困惑,好在很快就记起了昨晚发生过什么,也想起了身后的人是谁。
懊恼地暗骂了自己一句,他想从赵霁羽的怀抱中先离开再说,没想到刚动了下腿,某个无法言说的部位就传来了撕扯般的疼痛感。
呼痛声险些脱口而出,申燃趴回枕头里,窘迫得整张脸都红了,昨晚被赵霁羽压着反复折腾的画面也终于变得清晰起来,如同电影回放一样占满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