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眼犀角象的皮炼制出来的护甲就已经坚硬无匹了,更为精华的内丹如果不能催生凌羽进阶炼体二重,就有点过不去了!
凌羽从星月城到武阳城,一路上修炼的,也主要是蛮族炼体术,在一重功法的基础上,不断加大修炼的强度,蛮族炼体术基本上已经到达一重后期的顶峰值。
如今再有这么一枚上品的火眼犀角象内丹辅助,一定会冲破一重瓶颈,从而进阶二重境界!
为了更加的万无一失,凌羽还把从星月城中带出的蛮兽内丹,兽骨药草等再次熬制,用来淬体。
内外兼修,凌羽就不怕它不成功!
在准备冲击二重境界之前,凌羽放出神识在周围数里之内仔细探查了番,发现并无可疑情况后,这才开始冲击前的准备工作。
首先,凌羽布子了一个玄妙的禁制,让通元境以下的修士,无法发现凌羽的所在。
另外又布一个隔音禁制,以防在修炼时发出巨大的声响,引人来围观就不妙了。
这一切做好之后,凌羽便开始打开一个个储物袋,将里面的丹药宝物等等进行了分门别类,次一等的药草和兽丹全部用于淬体之用,毕竟淬体所用药草量极大,全用上品的,现在的凌羽还吃不消。
就在检查物品时,凌羽忽然想起,在玄兽环内还放着柳烟儿的那个粗布人仆人阿九。
阿九受到重创之后,各种生命体征还在,就是意识全无。
并且,在凌羽检查他身体时,发现居然有炼制的痕迹!
真人傀儡术!
在上一世千余年的修炼经验中,凌羽曾在浩如烟渺的典籍之中发现过这类功法的描述,但一直只是存在于典籍之中,未曾亲自见过。
难怪阿九的目光永远呆滞,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并且总能和柳烟儿心意相通。
心术+真人傀儡术
凌羽一下子想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柳烟儿玄气期的修为,就被允许参加入院考试,她的实际实力是她和阿九综合评定的。
想到此,凌羽理解了柳烟儿在昏倒前,为什么要让凌羽救救阿九了,她是怕凌羽发现阿九没有了自主神识而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入院考试以后,玄学院内院中的女子学院的老师出来带走了仍处昏迷状态的柳烟儿,凌羽是一个男子,不方便留下柳烟儿,就是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凌羽沉吟少许,又将阿九收进玄兽环之中,继续查看其它物品。
等所有物品全部查看分类完之后,便把不用之物重新收进了储物袋。
接着便是用大缸开始熬别淬体所用药汤。
找来上等的松柏木,又浇上酥油,火很快烧得很大,偌大一只缸,被烧得沸腾翻滚!
但熬制药汤不用上几个时辰,根本不能让各种药性充分融合在一起,又不能维持一直的沸腾状态,余下来的要用慢火来熬。
凌羽盘膝坐在地上,眼睛微闭,静等药汤熬好…
数个时辰后,满是白色雾气和药香的房间内,凌羽赤身进入到了药缸之中,开始淬体。
强烈的药性开始侵蚀他的肉体,改变他浅层皮肉的组织,使这些皮肉变得刀枪难伤!
十指如钩,如同镀上一层金属的光泽一般,可以轻松空手入白刃!
然而这个过程的开始是痛苦的,强烈的灼烧感遍布全身,如同破茧重生一般,到最后发肤恢复如初,变得更加有光泽,珠玉之肌…
到了最后,便成了一种舒适的亨受。
然而这会是个周而复始循序渐进的过程,完成第一次了淬体后,还要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完成九次!
又过了三天后,凌羽屋内传出一声爆响,凌羽赤膊走出屋子,挥舞着手臂,面现喜色。
炼体二重进阶完成!
凌羽此时全身的骨骼血肉都已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光是肉身,同阶用刀剑就已无法伤及身体。
强调同阶,就是要区分高阶在同一情况下,凌羽在没有任何防护下,还是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击的。
这就是不同阶之间的差距。
同样使用一根木棍击打,小孩子和大人之间使用的力道相差巨大!
阶与阶之间的差距就是如此…
凌羽之所以能这样安心的在这里修炼这么多天,是因为武阳玄学院的授课是每月每逢初一日和十五日开设讲堂,由筑元境一级的教习讲师为他们传授功法。
现在临近本月的十五日,凌羽进入武阳玄学院的第一堂大课就要开讲了。
除了去听教习讲师传授功法外,还会得到一粒提升功力的丹药,升元丹。
凌羽算了算日子,应该就在后天。
这两天安静的出奇,这却让凌羽觉察出了不寻常的地方。
凌羽手上出了两条人命,而这两家的背后势力都不小,怎么都没有人来找他寻仇?
……
凌羽猜的一点也没错,死了人的人家岂会善罢干休!
只不过,像陆霸这个人,现在正在家中忙于办理儿子的丧事。
在全是镐素的灵堂内,请来百余名和尚和道士为儿子诵经安魂和作道场,要连作道场七七四十九天,陷入无尽悲恸之中…
“我儿英灵不远,为父不报此仇,誓不存留于世…”
声嘶力竭,痛彻心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老爷节哀!等我现在就去玄学院内把那小子抓了来,在少爷灵前砍下头来,为他报仇!”陆家的管家刘弼气愤的说道。
陆霸轻轻摇头道:“你以为我不想这样吗?只是这武阳玄学院周围有结界禁制,即便是像我这样的一名立下过大功的偏将军,没有通行令牌,也无法自由进出!所以现在只要那小子不出来,我们就没法杀了他!”
“那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真是太气人了!”
“不知武阳王为了什么,这么护着这个乡下小子,甚至不惜与我翻脸?我可是为郡国立下过大功的人!”
陆霸恨恨不平咬牙切齿的重重的一拍桌案道
“老爷,武阳王这是在卸磨杀驴呀!”
陆霸一听,立刻脖子涨得老粗,气呼呼的骂道:“你说谁他妈是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