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8满足你这个无理的要求
“哼,刘洎,太子殿下所言,你可有反驳?若是如此,那老夫倒要问问你诬陷太子,诽谤储君的罪过了?”听得李破军说罢,李破军的老师孔颖达也是气呼呼的为弟子出言了。
“仲达公?这只是太子的一面之词而已”。面对士林领袖孔颖达的诘问,刘洎仍是强自硬气说道。
“哈哈,你是说孤在撒谎了?”李破军倒是一点都不生气,他只觉得这个青史留名的唐朝宰相怕是徒有虚名了,至少是黑白不分了,感谢的向老师笑了笑,便直看着刘洎笑道。
“太子未有证据,不足以证清白”。刘洎够硬气,哪怕是面对堂堂太子的怒火也是不惧怕,这就是唐朝的文官,有着骨气。
李破军闻言是彻底怒了,特么还死缠烂打了,老子招你惹你了,就跟个疯狗似的,直上前一步,逼近刘洎身前,“那你弹劾孤,拿出证据来”
刘洎被近前李破军的逼视盯得心头一颤,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虽是李破军比刘洎矮了一个头,只有十几岁,身材未成,但是李破军的气势却是不小。
程咬金见此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哈哈,怂货,连跟太子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胆小还心虚,老黑啊,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一旁的尉迟恭闻言一愣,挠挠头,继而大声的嘲讽笑道:“畏畏缩缩,胆小如斯,这不就是鼠辈吗?”
“鼠辈,对对对,就是鼠辈,哈哈”。
听得这俩夯货的无情嘲讽,刘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直上前一步,就差一点就顶到李破军脸上了,“我身为治书侍御史,自有风闻奏事之权,如何,太子想要以势压人吗?”
“呵呵,好一个风闻奏事啊,就凭一个道听途说的风闻奏事,你就想废黜孤的太子之位?你倒是有天大的职权啊?刘洎,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李破军直冷眼盯着刘洎指手骂道。
李破军话音一落,朝臣便是哗然,确实啊,储君何等大事,岂能凭借风闻奏事就是能够废黜的。
“对,你刘洎算个什么东西,论耍笔杆子,在座的那一个都比你强,论武的,呵呵,俺老程一根手指头就能放倒你,老子正儿八经的告诉你刘洎,走夜路别让俺老程碰见你”。程妖精这厮是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敬李世民的,说话毫无顾忌,偏偏就是如此,李世民就是格外的器重,信任。
“你、你,程老匹夫,莫要欺人太甚”。刘洎脸色涨红,指着程咬金气的手都打颤了,被李破军指着脸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就是气的七窍生烟,还没缓过劲来又被程咬金这个武夫当众欺凌。
“指谁呢?放下你的爪子”。李破军眉头一皱,伸手一拍,直把指着程咬金骂的刘洎的受拍下,貌似这些文官一生气就是指着别人鼻子说话。
这时刘洎才缓过来,手被李破军一拍,猛的收手转身,看向李破军,直跳脚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太子欲要做甚?不承认己身罪过,还欲动手打人不成?”
见得刘洎这厮眼眶通红,李破军知道,那当然不是要哭,而是气的,当即也是抱胸好整以暇的说道:“孤便打你了,又能怎的?”
“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殿下要你死,你也得死,你还能咋的?”程妖精不甘寂寞的帮腔道。
众臣早已经熄声不说话了,李世民也是在一旁冷脸看着,看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场,看着气怒交加的刘洎李世民也是眯眼思略着,这刘洎,谁给他的勇气,竟至于不分黑白,强行悖逆了。
听得李破军话,刘洎气的脸皮子直哆嗦,指着李破军骂道:“昏聩无道,残暴不仁,大唐有你这样的太子储君,国将不国,诸公不幸,大唐不幸,天下百姓不幸啊,本官乃荆楚名士,历侍三朝,当朝五品治书侍御史,竖子,你打我试试?”
见得刘洎如此大骂太子,众臣也都是惊愕不已,纷纷摇头叹息,这个刘洎已经被冲昏了头脑了,太子不是不可骂,但是骂要骂的有理,有理便是皇帝也可骂得,那样骂了可以青史留名,世人敬仰,但是你现在明显弹劾的没有证据,这明显就是胡搅蛮缠了,你荆楚名士的名声,怕是要尽毁了。
李破军也是很愕然,以前看史书的时候,看过三国志有祢衡裸衣骂曹操,《宋史》也有“包拯反复数百言,音吐激愤,唾溅帝面”的记载,就是他老爹李世民也有被魏征指着鼻子骂,被喷的一脸唾沫的事儿,李破军就是很佩服这种不怕死的铮臣,却是不成想现在到了自己头上了。
见得李破军滞住,刘洎更是得意,怕是还以为李破军杯唬住了,毕竟李破军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而且名士骂主一向很受世人尊崇,像那魏玄成,不就是在陛下登基的时候骂了陛下一顿嘛,这就名满天下了,今日过后,我江陵刘思道的铮臣之名也将名誉天下。
扶扶头顶的官帽,又是拍拍衣摆,高昂着头颅,一副名士的风度,“如何?竖子,可敢打我?”
看着这刘洎不知死活的模样,李破军也是心头冷笑,怪不得支持李泰那个小胖子被褚遂良整死了,“确定?”
“呃……你且试试?我乃荆楚名士……”。刘洎闻言一愣,继而又是昂头不屑的说道,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众臣大惊,看过去,只看见刘洎右手捂脸,楞楞的,太子殿下竟是真的动手了,那清脆的声响是殿下把刘洎扇了一耳光,殿下怎的这般冲动啊,当堂打御史,就算是有理,名声亦有损啊。
程咬金也是一愣,继而大眼珠子一转悠,直跳脚喝彩道:“打的好”。李世民瞪了一眼程咬金直是说道:“虎奴住手”。李世民知晓李破军性格,必定是气到了。
“陛下,列位,方才都听到了吧,是他自己让孤打的”。李破军摊手说道,表情甚是无奈,“他既然求打,如此无理的要求,孤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他了。”
求打……无理的要求……勉为其难……众臣脑回路有些不够用了,纷纷以手抚额。
“你、你……”。这时,呆滞中的刘洎也是缓过来,右手捂脸,左手指着李破军的鼻子,一颤一颤的,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像见了鬼一样,竟敢打我,竟敢真的打我,竟敢当堂打我的耳光……
近在鼻前的刘洎手指头不停的颤着,李破军眉头一皱,侧身就是一脚,正中刘洎胸膛,这一脚李破军用了七八分力气,直接将刘洎踢飞两三步,倒地捂着胸口咯吱了一下,蹬了一下腿,一口气没缓过来就是晕厥过去了,这时李破军才施施然嘀咕道:“你什么你,想求打满足你,最讨厌别人手指头指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