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安琪的妈妈在鲁安琪几次泡澡的空隙里,把她们一家的情况都唠了一遍。
鲁妈妈是中学的音乐老师,鲁爸爸是一名文艺兵,不仅歌唱得好,还在不少军事题材的影视剧中出演过不同的角色,虽然不是主演,但还是有些演出功底的。
鲁安琪在爸爸妈妈的熏陶下,从小就展现了过人的艺术天赋,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差,课余时间和寒暑假还会送她上钢琴、舞蹈、表演等各种培训班,培训班的教师都是京都小有名气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五年前,鲁安琪刚刚拿到京都电影学院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鲁爸爸在去南方某洪灾区慰问演出时,乘坐的汽车被因道路塌方栽进了滚滚的洪水,车上包括鲁爸爸在内的4人全部遇难。
自从鲁爸爸走后,鲁安琪便变得很安静,她很少参加集体活动,整天都钻在书本里,几乎没什么朋友。
大二的那年,她参加一个业余歌手大赛,获得了季军,加上人长得特别漂亮,很快人气就火了起来,但是她不喜欢参加商业活动,也没有兴趣去那些娱乐节目做嘉宾,除了安安静静地唱歌,就是一心一意地学表演。
由于出道早,歌美人更美,又是正规京演的在校生,所以从大三开始,她就开始参演过好几部电影电视剧,还演过女二号。
于是在她一年前大学毕业时,就有好多家娱乐公司主动找她签约,但鲁安琪却提出,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唱歌、一心一意地演戏,要求公司不给她安排参加商演,不参加饭局、尽量少参加娱乐节目,最后,在十多家公司中,她选择了一家对她最宽松的娱乐公司,没想到现在这家公司换了老板。
后面再给她针灸的时候,由于她的身体越来越趋于正常,为了避免两人尴尬,魏武便有意岔开话题,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鲁安琪低声说: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当然想留在娱乐圈,我喜欢唱歌和表演。
爸爸在的时候,很支持我当明星,我就想一直走在这条路上。
这样,不管爸爸在哪里,只要看到我演的电视和电影,或者听到我唱的歌,就会知道,我没有辜负他,而且,我也喜欢面对观众和镜头的感觉。
您说了,我有半年的时间是正常的,半年之后还会复发,虽然我相信您一定能想到办法治好我,但世事无常,我已经幸运地遇到了您一次,也不敢奢望好运再次降临到我的身上。
所以,我就想在这半年里,演出一部最好的戏,唱出几首可以传唱很久的歌,那样我就满足了,然后,要是这个毒复发了,我就安安静静地去找爸爸。
只是,这个愿望怕是实现不了啦,那个姓江的,听说家里很有势力,他一定不会让我再进入娱乐圈的。
我听说,只要是哪个女明星不肯委身与他,他就会想方设法打压、封杀她,还会给相关的公司压力,不让跟她签约。”
魏武说:
“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找到彻底解了这种毒的方法,就算半年时间不够,我还可以像今天一样,再争取半年的时间,总会想到办法的。”
“不用了,魏大哥,我就叫你魏大哥了,你不要见怪哦。
有这一次就够了,我不想你再看到我先前那个丑陋的身子,只希望你永远记住我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要是再毒发的话,我没有勇气再去面对那个样子的自己。”
魏武有些伤感,但他也理解鲁安琪的心理,别说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就算是魏武自己,如果让他变成那个样子,怕也是生不如死吧!
这个丧尽天良的江同伟,还有那个给江同伟配出此毒的家伙,都应该不得好死!
想到这里,魏武突然想起有件事忘了问,便道:
“那个减肥药还有吗?”
鲁安琪摇摇头说:
“没了,一共只有三颗药丸,全吃了。”
魏武不死心,又问道:
“包装也没了?”
事实上,他清楚鲁安琪家里已经没有跟那毒相关的任何东西,如果有,绝对躲不开他的鼻子。
果然,鲁安琪懊恼地摇了摇头,说:
“也没了,药丸吃完了,药瓶也扔了。”
这样就没办法了,看来,要想在半年内找到彻底解了这种毒的方法怕是很难很难了。
魏武不免有些伤感,难道这么一条鲜活又美丽的生命,就这么看着她消失吗?
鲁安琪看出了他的伤感,安慰她说:
“魏大哥,你不要太伤感了,经过这一次,我已经看淡了生死,遇到你,此生无憾了。
只是,请你千万不要把我刚才说的告诉我妈妈,不,是不要告诉任何人。”
听了这话,魏武更加心酸,便随口转了个话题,也是想借机撒个善意的谎言,给她一个不存在的希望:
“还记得那药丸什么样吗?”
“记得,那药丸是圆形的,形状不太规则,上面布满了坑坑洼洼,我当时还奇怪呢,现代技术,怎么弄个药丸都不规则?
颜色吗,比银色暗一点,上面好像还有金属的光泽。”
这时魏武正在给最后一支医灵针输入真气,他正低着头,手照例伸在下面攥着针尾,听了鲁安琪的描述,魏武头脑有些混乱,喃喃地念叨道:
“圆形,不规则,坑坑洼洼,银色、光泽...”
突然,魏武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是丹药!不是枯荣离魂散,是枯荣丹!”
说到这,他的心中剧震,一时竟有些发晕,忘了正在给鲁安琪针灸,松开攥着的医灵针,随手找到一个支撑点,闭上了眼睛,等待大脑恢复清明。
却听见鲁安琪断断续续地低语:
“魏,魏,大哥,你,我...”
魏武不明所以,依然闭着眼睛,恢复着神志,却突然感觉到右手支撑的地方正在轻颤着,警觉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他这手放的位置太不要脸了。
鲁安琪低着头,浑身战栗,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啥的,只是颤声说:
“魏大,哥,你,你想,我...”
魏武连忙撤回咸猪手,掩饰道:
“哦,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有些头晕,现在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
说完再次低下头,把右手从下面穿过去,攥住了最后一支医灵针。
【作者题外话】:老铁们,新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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