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械的点点头,答道:“但是冰箱里只有鸡蛋和牛奶。”
“那就蛋炒饭吧。”他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我扔下手中的遥控器,起身去厨房,谁知在我进厨房的瞬间,他来了一句“以后我的三餐你要解决。我不喜欢吃外面的饭。”然后继续整理他的破铜烂铁。我紧握拳头,息怒,他就是毛爷爷,他是上帝。
我和他的第一餐饭在安静的情况下度过了,他坐在我对面,距餐桌一米的地方是他还没整理完的东西。我们个吃个的,他吃饭的样子和他的性格很相符,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只看见他偶尔张一次嘴,接着脸颊运动,然后一咽,他的喉结一动,还蛮性感的。
“还行吗。”毕竟是要住在一起的人,总不能这么僵,不然我一定会疯的。
“恩。不错。明早吃什么?”我很惊讶他一次性讲了这么多话。我嘴里喊了一口饭愣是咽不下去,呆呆的看着他,“等会一起去超市吧,买点东西回来。”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把盘子放到了水槽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帮我一起来整理吧。”
看着走出餐厅的背影,我一愣一愣的,这还是刚才的他吗?洗完盘子我就跑到客厅帮他整理东西去了。他说他不会弄床单,我就憋着笑帮他铺了床单,看着那纯白色的床单,发现他的品味还真不是盖的。一个小时后,客厅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空余的那间房也都堆满了他的东西。
“我要把餐具都换了。”这是他在去超市的路上说的一句话。我瞪着他,意思是谁掏钱?
“我出钱。”他淡淡的来了一句,我眉头一展。忽然间很好奇,莫非他就是传说中得印钞机?
在超市里,我负责推车,然后他走在前面,看见什么就往车里扔,直到整辆购物车都装满了,他才走到卖餐具的地方挑了一套中国红的餐具,好像让超市的人送到我们住的地方。出了超市,我拎着大大的两袋东西,路过的人无不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喂!我说,那个石柯!你就不能帮忙拎一点么!”他转过身,从我手中接走两袋,轻松的向前走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我帮忙。”气结,不和他一般计较。两个人没说一句话走回了租房处,我也乐得轻松,有人掏钱,那个房子里旧的东西爱换不换。
因为他是外国语学院的,所以每天早上都要去早读,导致我也得跟着他早起,帮他准备好早餐接着回笼去睡。前几天因为早起我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原先的室友上课时见到我时一致认为我纵欲过度,因为她们知道和我一起租房的是个男人,我也懒得解释,只会趴在桌子上睡觉。
大概过了一星期,这种情况好多了,我也习惯了早起,我把他和我的课表排了排,我有空的时间就赶回去给他做饭,一度传言说我成了贤妻良母,实在当之有愧。
相处了半个来月,发现我们似乎没有任何冲突,他每天下课后似乎都会准时到租的房子,然后吃饭,吃完就做他自己的事,弹吉他,或者弹贝斯,再或者就是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看书,听歌。我们的对话不外乎“可以吃饭了吗?”“你去买点盐。”“今天你刷碗了。”之类的。
我则是在一旁抱着我的本本玩,有图的时候就弄点工程制图,总之我们做自己的事的时候,世界就是安静的,好像没有战争一样的和平。让我有种错觉,我们就像是那种结了婚好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忽然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一种害臊,王嘉悦!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