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被取生魂了。手上沾过血的兵灵,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就会吸食怨气上瘾变得恶灵化,为了得到更多的怨气,它们会频繁操控自己的契人去事故现场,早阴司的人一步扣下没断气的生魂做成自己的伥鬼。”
剑心说着将长针别回棠杰腰间,又继续问到:
“你最好就以现在的样子活着,一旦你离开棠杰的身体被贞锦绣发现,她那种既臭美又讨厌背叛的人,会同化掉你让自己变成她的一部分。”
“那怎么才能摆脱贞锦绣的控制?”
闻王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她要亲自去查自己被撞究竟是谁下的黑手,这样被人栓根绳捏住后颈,东躲西藏的过日子,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贞锦绣特别迷恋头发,她的身上只要是有皮肤的地方,她就会勾上一缕被她变成伥鬼那魂身体上的头发做信物。
这样遇到危险时可以靠伥鬼帮自己打架,自己被打伤时就可以牺牲伥鬼补充能量,几乎所有的凶灵都会这么一手,以物控伥。”
剑心完全就是百科全书,一解释问橙就全明白了,再想想以前碰到的仗势匕首,仗势不就是靠伥线控制伥鬼给自己制造幻境吗,贞锦绣不过是把伥线改成了头发,把有线操控化为了无线远程操控,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靠吃自己的伥鬼补充能量,这真的很妇人!我们女生的好名声就是被这种坏异类败坏的!”
问橙想起了最毒妇人心这个词,突然义愤填膺的开口,被剑心狠狠的敲了脑袋。
“关你什么事,你不会也得罪贞锦绣了?不然你的头发又去哪里了?”
“我的头发?对啊!我的头发!”
问橙一摸脑袋瞬间慌了,自己的头发要是落入贞锦绣手中,对方再为了得到御剑心的力量,故意提走自己的生魂控制御剑心咋办?两强相争自己肯定是做炮灰的命啊!
问橙想到这就快步跑下楼,在楼前的空地上到处寻找着自己的头发。
剑心也跟了下去,看到问橙慌张的样子,都不用读心术就知道她被剃头是贞锦绣干的。
“别找了,你家楼下有打扫卫生的,头发早就被打扫没了吧,就算你真得罪了贞锦绣,我也能帮你打回来,直接砍了她一双胳膊就行。”
“说的轻松,她的契人可是一会一个样子的艺术家谈星,谁知道她会不会刻意的讨好你让你觉得她是被迫的,被贞锦绣控制的,最后连你自己也搭进去了。”
“笑话,我在你们莫家祖宅的时候,一堆女人什么样子的我没见过,会看不透女人的心机吗?没人比我更懂女人心!”
剑心正骄傲的显摆着自己见过的女人比问橙吃过的饭还多,从楼上追下来的闻王突然跪到地上一把抱住了剑心的腿,恳请他帮忙救救自己。
“请你一定要帮我夺回我的头发。”
“呵,真是怪事连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和你认识吗?你又为什么要求我?我长得像好说话的人吗?”
剑心一点也没怜香惜玉的意思,更何况闻王此时用的还是棠杰的身体,剑心一脚就把棠杰踹出一米多远。
“那个……能帮就帮一把呗,这丫头是我家亲戚。”
问橙有点不好意思的凑到剑心身边,让他帮忙。
“呵呵……你家亲戚了不起吗?我只有你一个契人对你负责就够累的了,还要管亲戚?她是你哪门子的亲戚?”
剑心非常不友善的对问橙摆出厌恶的笑容,瞥一眼闻王根本没从她身上感受到莫家的气息。
“我妈家的,在那遥远的过去五千多年前吧?那是莫家欠闻家的,附身棠杰这位她叫闻王,论辈分她要叫我表姑,咱们帮她就当替莫家祖上给闻家还债了如何?”
问橙哄着剑心,抬手帮他捶着肩膀讨好的商量着。
“看你态度诚恳,我又闲的没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贞锦绣现在在哪里?”
剑心被说动傲娇的应允着,问橙马上接话狗腿的报告位置:
“市立医院四楼VIP包间!”
“走着,咱们直接刚正面,让你看看我也是能打的!”
“剑心最棒了!剑心是无敌的!”
问橙夸奖的更卖力了,剑心非常受用,拿着青铜剑嚣张的走在前面打头阵,问橙紧随其后,闻王想跟去被问橙阻止了。
“你别去了,万一剑心吹牛吹过了,你提前暴露了自己附在棠杰身上,反而会被抓走,我们去你留下等消息!”
“你到底去不去啊!怎么还不走啊!你求我办事,你还想等着我帮你拦出租车再替你给车钱吗?”
剑心拿着青铜剑往小区院墙上的栅栏旁一靠,催促着问橙快点。
“来了来了!马上到!”
问橙嘴上喊着马上到,心里却在滴血,有公交不做,多大的牌面啊,居然还要坐出租车,万一打输了让他走着回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我怎么感觉你在咒……”
剑心看问橙久久没过来,刚用心灵感应得知问橙在想着自己会输,正要对问橙发难,问橙先一步开口打断剑心的话,主动转移话题:
“我在想啊,我在想……是发生了什么让贞锦绣这个仅存的机关针兵灵变成了凶灵呢?”
问橙一边说着,马上翻墙跨出小区,跑到路边去拦截出租车,她暗自庆幸自己话题转移的快,不然又要惹到傲娇怪了。
剑心懒得和问橙计较了,嘴角微微上扬,傲娇的哼了一声,脚尖一点地轻松的越过栅栏追上问橙,站在她身后缓缓开口道: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她也曾是怀春少女……也就两千年前吧,贞锦绣喜欢上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他是在宫内给女人编发盘头的内侍,那可是红极一时的宦官伺候太皇皇后的红人。
而贞锦绣当时的主人是个被冤枉犯了叛国之罪的罪臣之女,她潜伏进宫内扮成宫女,想要刺杀太皇太后逼当时的皇上给自己父亲翻案。”
以契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