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⑩5章还能咋办

谷长月安顿好两个孩子,从客房里一出来就看到了问橙和她的剑灵在对单谚做奇怪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趁人之危,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他做过换心手术,他这颗心绝对有问题!我以前还猜测过……”

问橙差点就要说出来,自己以前因为讨厌单谚,还曾猜测过他换的这颗心,会不会是御剑心丢失的那颗,意识到御剑心的事不能让谷长月知道马上闭嘴了。

“猜测过什么?”谷长月觉得问橙的话有点问题继续追问。

“猜测过他现在用的这颗心来路不明!”

问橙正说着,别墅门窗被人哐哐的敲打,别墅外好像被包围了一样。

“这又是什么情况?”问橙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左右看看,阳台外不断有鬼影闪过,疯狂的拍打着窗户震慑屋内的人。

“抄家伙准备上吧,两界门被突然打开,肯定会吸引邪祟闻着味围过来捡漏的。”

谷长月说着抽出别在身上的鞭子,冲向阳台。

阳台门被打开,姒长生带着一群孩子冲了进来,看到谷长月的鞭子马上躲避,护住自己的脸。

“姐,是我!是我!”

姒长生带着孩子们进来后,紧接着是苗青禾,他也领了一队孩子。

所有人进齐后,姒长生迅速关门,将所有能通向外面的地方全关上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都扎堆来这里了?你们那边出什么事了?”问橙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十四个孩子全挤同一间别墅里来了。

“先给孩子们安排住处,具体的事情稍后再讲!”

姒长生说着开始安排孩子们的住宿问题,谷长月看着孩子的人数突然起疑:

“总共来了十四个孩子,莫家那两个孩子已经先一步进入别墅内了,那现在多出来的两个孩子是什么回事?”

谷长月比话一出,别墅内的灯光疑似电压不稳忽闪了一下,随后屋内少了一个孩子。

“孩子数还不对!现在是十三个孩子,到底多了谁?”灯光忽闪完,问橙快速数着孩子的人数,数目还是对不上。

孩子们也有些慌乱,互相找着自己家里的人,相互报团,一个落单的孩子突然咳嗽两声举手发言:

“咳咳……我不是孩子,我是南斋苑领养的干儿子,我叫南海。”

“南海?”

问橙惊呼出南海的名字,自己不认识他还情有可原,因为没见过,姒长生和谷长月也不认识他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是南海在说谎话,就是谷长月和姒长生在演戏故意制造紧张气氛。

“对,我就叫南海。”南海对着问橙点头一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你们三个都不认识南海?”问橙反问着在场的其余三个人。

谷长月和姒长生对看一眼同时点头,苗青禾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南海看了又看反复确认。

“他确实是南海,我可以作证,这是契约鉴定组的合影,领队的是济南爷爷旁边是我姐,其他人三人依次是南海,左右,牧聆。”

苗青云说着将垫着手帕的手机递给问橙。

问橙看出他有洁癖,并未接触手机,只是离的稍微近了一点,将照片与南海本人对照一下,确定是同一个人,只是有一点让问橙非常疑惑。

“孩子也可以加入契管局?还是契约鉴定组这种听起来像警局重案组一样很牛掰的队伍?”

南海的身高若能有一米五这都算高估了,和其他各家派来的孩子一对比,都是一身童装个不高娃娃脸根本没区别,这怎么看都是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孩子。

“被你如此一说本来很高大上的队伍,也变得特别低俗了,我听青云说起过你,你现在是D市第五怪谈,作为你的前辈,本该好好的恭喜你,但现在必须给你上一课,不要以貌取人!我可是D市四怪谈之一,糖屋小孩不能逗。”

南海正阴阳怪气的嘲讽问橙时,孩子中有个小女孩突然插话

“我听过那个怪谈!据说是公园门口的糖人屋内等人高的糖人都是用被拐走的孩子做成的,每到月圆之夜它们的眼球还会动,经常会向过往的行人发出求救声。”

“拐孩子?对,我想起来了,我当时帮黄雯雯直播调查四怪谈的时候,专门看过糖屋门口那些糖人的照片,真的就像真孩子一样,看久了真有一种他们在盯着你看的错觉,浑身发怵汗毛都竖起来了!那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问橙被那个孩子一提醒,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调查,问出了一个特别弱智的问题。

南海本人都懒得回应了,南家的两个孩子已经先一步护到了南海身前敌对的看着问橙:

“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呢!我们经常待在老家,一时没认出南海叔,刚才才没给他作证,如今认出来了,南家的家训就是遇事先护自己人,我们绝对不允许你质疑南海叔!”

“我就随口一问,又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是拐卖孩子的。”

问橙一看局势不对自己理屈,马上道歉,能进契约鉴定组,肯定是经过严格筛查的,怎么可能会是拐卖孩子的,是自己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多心了。

问橙刚道完歉,南海傲气的哼了一声看向别处,也没说是原谅还是不原谅问橙的无知。

这时问橙听到身后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拉着谷长月问单谚怎么了。

“谷教官,谚叔叔的上衣为什么被解开了?他是又被魔附身了吗?”

“不是被魔附身只是普通的心脏病犯了,莫问橙刚才已经对他进行过急救了。”

谷长月拽拽被子帮昏迷的单谚盖上,言家的两个女孩非常认真的照顾起单谚,就像在玩过家家一样,又是帮单谚拍心口,又是拿手绢帮他擦汗,异常认真的对待单谚。

这时谷家的小儿子谷诗就跟吃醋一样,跑去拉谷长月的袖子撒娇:“长月奶奶,我要喝奶奶睡觉,帮我冲奶奶好吗?”

“现在就像个大型托儿所,真不明白契管局组织这种活动的意义何在,要放在以前,给他们找个邪祟横生的地方扔进去待半个月,谁能活着出来以后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