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还剩三个人在场,你们两个聊起来算怎么回事?既然单幸好走了,就由单谚你把单幸好没讲完的那部分鬼故事讲完吧!”
姒长生觉得自己被问橙冷落了,还被单谚抢走了自己被抱胳膊的机会,故意为难单谚让他代替单幸好讲下一个鬼故事。
“我不会讲鬼故事,只会讲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你们要听吗?”
单谚并没有拒绝,一本正经的问着姒长生。
“听就听,反正这里不仅没有无线网络连个电视机也没有,有故事解闷,你敢讲我们就敢听。”
姒长生和单谚刚上了,只要单谚敢讲自己就敢听,真实的事能有多真实,他还能讲凶杀案不成?
“那就借着你那个故事背景讲,有一群小孩因为家庭户口等等原因交不起借读费,学籍没办下来就暂时成了失学儿童,这群孩子最大的九岁最小的五岁”
“切,跟我学!同样的背景我就不信你能讲出花来!”
姒长生听到单谚的开头真的和自己讲的差不多,酸溜溜的怼他跟自己学,嘴上说着讲真事,还是拿假故事忽悠人。
“我还真就能讲出花来,六个孩子去了因为资金链短缺烂尾了的别墅区玩,也确实是疯玩到傍晚,但在离开时其中一个七岁的女孩被竹竿绊倒摔下了楼。”
单谚不服气的回击着,但故事实在太像了,问橙都忍不住吐槽:
“你这讲姒长生讲过的就没意思了,鬼故事就是要讲别人没讲过的,有奇性出其不意才有意思,这都听过了,还是别讲了吧,咱们出去吃晚饭吧,毕竟是契管局安排的郊区七日游,应该不会只是为了让咱们窝在屋里讲鬼故事。”
“你们绝对不可能听过,这案子最近刚结案,你们要是听过才叫见鬼。”
单谚较真的性子上来了非要把故事讲完。
“这是个真案子不是鬼故事?”问橙有些不信看向姒长生求证。
“我也是为了来这,昨晚刚从网上搜的鬼故事准备的,我也不知道这是真事。”
姒长生被问橙一问也有些露怯,自己临时准备的故事随口一讲也根本不知道是真的,为了求证这只是个鬼故事,姒长生又和单谚理论起来。
“这事真事?那阴司怎么没悬赏找人收了那个小女孩的魂魄?还让她生出了鬼故事,有了人心中的恐惧这孩子恐怕要成邪祟。”
“邪祟?”问橙听到邪祟两个字瞬间精神起来,也不在乎故事的真假了,直接追问故事的后续。
“单谚,再讲讲,小女孩意外坠楼后怎么样了?”
“其余五个孩子全吓到了,马上回家跟父母说,他们的父母本来是不信了,但女孩的奶奶捡瓶子回来真就没看到自己的孙女,到处找孩子时,家长们才信,马上绕到别墅楼的另一侧去找人,此时距离孩子坠楼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等下!那群孩子们下楼的时候没去找那个小孩吗?该不会是孩子们之间的霸凌吧?你也说了孩子的奶奶是捡瓶子的,他们都有父母,就小女孩只有个捡瓶子的奶奶。”
问橙抓住了故事的关键打断了单谚,单谚摇摇头说到:
“你想多了,他们都是一样的孩子,父母在市区里打工,只是下班回家早晚的问题,小女孩的父母只是凑巧了上连班,要上十八个小时的班,所以没回去。”
“那你继续讲,小女孩怎么样了?”
问橙知道自己猜错了尴尬笑笑,安静的闭嘴等着单谚继续往下面讲。
“等大人们赶到别墅另一边的时候,地上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有人坠楼过的样子,女孩的人也好,尸体也罢什么都没被发现。”
“女孩没事!自己跑走躲起来了对不对?家长们报警,警方出动白忙一场发现了躲起来的孩子。”
姒长生觉得自己必须找点存在感,主动打岔强行结束了故事。
“恭喜你你也猜错了,孩子确实死了,尸体也确实曾经失踪了三天。”
单谚卖了个关子,和姒长生开了个玩笑,又透露了一点案情。
“怎么可能!难道是被好心人救走了?没救活害怕跟孩子的死扯上关系,这才把尸体藏起来瞒天过海?”
问橙被单谚的故事带起了好奇心,一想到这事是真实发生的紧张感立马就出来了。
“你先别整虚的,你就说这案子有怪力乱神的成分吗?”
姒长生也来兴趣了,意外坠楼尸体失踪三天,那肯定是孩子没死中途又发生了什么。
“一点也没有,破案的时候整个重案组都震惊了,连警犬都出动了,大量人力连续排查了三天,连黑诊所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尸体,那才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剩下的五个孩子被家长陪着做笔录做了四遍,就怕他们因为紧张记错了玩耍的别墅楼号影响救援。”
单谚越说越邪乎突然反问他们:“你们猜最后在哪里找到的尸体。”
“那那里?”问橙听的有些后背发凉,忍不住搓胳膊。
“与别墅区一条马路之隔的货物仓库!女孩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盖着纸盒子,刘洋验尸时初步断定死亡时间为坠楼当晚23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之间,死因为高空坠落肋骨断裂划伤内脏,内出血而亡。”
“所以她是如何跑到仓库里去的?总有解释吧?毕竟隔了一条街,还能自己把自己盖纸盒子底下不成?”
单谚口中突然冒出来个货物仓库,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编出来的故事有个合理解释鬼扯出来的,听着一点也不正常,问橙瞬间出戏,根本不觉得这案子可怕了,反而想听听单谚准备如何自圆其说。
“大概是我不会讲故事吧,忘记给你们介绍烂尾别墅附近的环境了。”
单谚说着从口袋里拿出笔和便携笔记本,给问橙画了一个位置图。
“工地区的出口在南边,女孩从最边上这栋别墅的北边掉下去,想从出口去坠落点需要从西边绕过一个路口,能看明白了吗?”
单谚趴在地上边画边讲解,问橙和姒长生都凑了上去低着头仔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