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谚醒来后看到刘洋和钱修给自己发的有关案情的东西,趁言悦君去买早饭偷偷溜出医院,本想先找问橙询问一下她为什么要与黄雯雯签合同,昨晚又为什么要去花店。
从警局人事科稍微一调资料就查到了问谦的地址:D市东城北开发区西区四号楼四单元504。
打出租车到了地方以后,刚爬上四楼一把飞刀冲着自己飞了过来,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这水果刀就正中眼睛了。
问橙给问谦打完电话后,就坐在地上等重案组的人来,剑心在剑里感觉到问橙害怕后冒出来看看情况,发现问橙坐在地上蜷成一团,很小一堆还有点可爱。
“喂,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莫家历任家主还没见过那个怂成你这样。”
剑心说着挖苦的话,抬手敲问橙脑袋一下,像逗小狗一样逗她。
“你胆大你过去看看,箱子里泡了颗人头!”
“呵,我以前上过战场,什么刀枪箭雨没见过,碰上魔族操控敌方军队硬攻的时候,砍得那脑袋满天飞是常态!”
剑心根本不怵头这种血腥场面,起身靠近纸箱伸手摇了摇箱子中的容器,真有个被腐蚀到只剩白骨的球状物飘了上来。
“这是硫酸,用锡纸包裹住人头,扔进硫酸内对方图什么?脑子被门挤了吗?这方法也不可能禁锢住魂魄,难道是什么新的法术?”
剑心围着箱子转三圈了,自认为各种异界知都知道点的他也被难住了,箱子就是再普通不过的纸箱,装硫酸的容器也没有特别之处,看容器内的残留物还隐约能从腐坏的头颅上,辨别出有锡纸的存在。
但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操纵魂魄害问橙?别说头颅上了,用灵视四周环视一公里,也没发现与这颗头有同样气息的魂魄,看硫酸量至少也要四十斤以上了吧,这么大手笔就为了给问橙送颗头来,别的什么异常也没有完全不服合魔族的行事准则。
“硫酸加锡是可以产生氢气的,我上学学过,刚才也有氢气球飘出来,该不会是对方觉得氢气多了搬箱子会好搬吧?或者是准备栽赃嫁祸我要毁坏尸体?毕竟我经常进警局,真要出想诬陷我非常容易。”
问橙听到剑心的话似乎是听明白了,这事和魔族异类无关,纯粹就是人为的,可自己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唯一得罪的吧也许就是黄雯雯和杨娜,不然还有个勇者游戏协会?
“你都进契管局了,那些吃饱了没地花钱的主怎么就不保护你一下,还让你碰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如此聪慧的剑灵都从中找不到破绽,你这智商肯定也想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不如”
剑心刚想让问橙把这一箱子硫酸扔楼下去,等着对方再出招即可,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异类的气息,对方隐藏的非常好,只有一缕气息藏匿在这个正在上楼的人身上。
“不如什么?”
问橙见剑心看向楼梯口迟迟不说话,也警觉的望了过去并未发现异常,只能亲自问剑心答案了。
剑心摆出个噤声的收拾嘱咐问橙两句:
“一会从楼下上来的人,不管你认不认识,把你手里的水果刀甩出去就对了,如果他没躲开那他就是人,只是被魔族标记了记号,如果他躲开了,那就是被魔族的人夺舍了,你马上跑屋里去拿青铜剑。”
问橙觉得剑心的安排有种脱裤子放屁的感觉,马上回问到:“我现在去拿不行吗?”
“来不及了,扔!”
问橙听到剑心说扔,抬手就把手里刚才开箱子用的水果刀扔了出去。
单谚刚从楼下爬上来,真弯腰大口呼吸着空气缓解疲劳,问橙扔的位s置又有些偏矮对着单谚的眼睛就刺了过去。
就在问橙以为对方要躲不过去的时候,片刻间的功夫,单谚侧身歪去,刀刃就蹭着左眼角划了过去,水果刀撞墙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单谚的眼角开始流血,问橙有那么一丝害怕,瞪了剑心一眼,小声嘟囔一句:
“剑心祖宗啊,这是东北言家家主言悦君唯一留下的一个儿子,人家被邪祟缠身的身体不好,好歹是活下来了,昨天被我哥摔今天被我扔刀子,再让我们莫家人给折腾死,言奶奶最后的希望就没了!”
“哦,自己人啊!难怪身上会有魔的味道,言悦君除魔无数,难免会招惹上几个厉害的,它们想害他留下记号也是解释的通的,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回青铜剑里继续睡觉了,你们有什么事自己解决。”
剑心就算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也打死不认帐,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往屋里走去。
问橙看看离开的剑心,又看看受伤的单谚,自己扔的刀只能自己解决了。
“你还好吧,能动吗?”问橙主动过去扶单谚。
“没问题,可以动,只是划伤眼角了,没大碍,你不用放在心上,有创可贴吗?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单谚用手掌按住伤口,安抚着问橙让她别害怕。
“好,我去找医药箱,你等我一下。”
问橙马上往屋里跑,再提着药箱出来的时候单谚正反手捂住眼角观察着门口的纸箱。
“报案了吗?”单谚看到问橙出来直接抛出问题。
“我联系我哥了,他应该帮我跟重案组打招呼了吧。”
“什么叫应该?直接打报警电话,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是第一发现人,你不报案等你哥,你怎么这么没有主见!”
“我”问橙趁单谚说累了喘口气的功夫,刚想开口辩解,单谚又继续说了起来。
“听我的,现在马上拿出手机报警,把详细情况和警方描述清楚顺便把地址说清楚了,方便警方过来。”
“那个你就不怀疑这是我做的?”
问橙在不知道单谚是做什么工作的情况下,看着单谚比自己还淡定,不仅没逃跑,还围观纸箱,加之单谚昨晚出现在了花店门口,问橙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真的和这个案子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