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们见大师父将太清宫的所有人留下了,大家又从车上跳下来要看太清宫的热闹。
“这件事给你们添麻烦了,也让大家见笑了,你们都回去吧!”大师父见众人又从车上跳下来,抱歉地对大师父说道。
“赵师叔,我们也没什么事,想留下看您怎么处理这件事。”海运观主持高雨笑着对大师父说道。
大师父看出来了,这些人留下来是想看太清宫的热闹。
“平时赵师叔这个人挺好说话的,今天有点反常,有点得理不饶人。”刘明小声冲地曲庆辉说了一句。
“。赵师叔平日以诚待人,以笑待人,不与人争。现如今太清宫的人欺负人都欺负到家了,再好的脾气,也要爆炸,兔子急了还咬人。换成我是赵师叔,就算打断杨海波那双狗腿,也没人敢说什么。”曲庆辉笑着对刘明回道。
“这个杨海波,真是一肚子坏水,他怎么不替好人死了!”刘明说完这话,气愤地对着地里面吐了一口吐沫。
大师父见太清宫的弟子黑着脸子站在原地,不走也不肯给赵天龙打电话,他开口对太清宫的弟子们说了一句“你们若是不给赵天龙打电话,那咱们今天就在这里耗着。”
太清宫的弟子们听了大师父的话,一同低下头,还有一些人向杨海波的身上看过去,今天大家过来,也都是杨海波怂恿的。
“王一,进屋拿个凳子给我!”大师父对我吩咐一声。
听了大师父的话,我跑到后院搬出一把太师椅送到玄阳观大门口。
大师父坐在太师椅子上,眯着眼睛望着太清宫的那些弟子。
李元潮见现场气氛尴尬,他挤出一丝微笑走过来对着大师父说了一句“这都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这事就算了吧,都是道教弟子,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你们来这里,是为我师弟林建峰而来,既然这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没有你们省道教协会的事了。现如今是我们玄阳观和太清宫之间的事,太清宫目无尊长,冲到玄阳观动手,以多欺少,不将我们玄阳观的人放在眼里。今天这事不讨个说法,我赵云海如何在这江东市道教界立足。奉劝你们俩一句,想看热闹,就站在一旁别出声。若是想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俩不客气,毕竟你们俩刚刚也动手了。”大师父冲着李元潮和江元武说道。
李元潮想要反驳大师父,江元武上前一步,将李元潮拉了回来“李副会长,你还是别管这闲事了,这事一开始就是错的,咱们处理事的方式也是错的。”
李元潮听了江元武的话,退到一旁,不再多管闲事。
最终杨海波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二师兄赵无为打了一个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事简单地讲述一遍,他让赵无为带着赵天龙过来。
“大师父,你隐藏得真够深的,没想到你是个绝世高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高手。我之所以隐藏自己实力,是因为我知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喜欢随性的生活,不想过多地去干预一些事情。我本不想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出来,可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大师父这话不仅是对我说,也是对在场所有人说。
“赵师叔,过了年后,我想把我徒弟何志辉送到您这里,希望你能指点一下这孩子,您看可以吗?”陈远山露出笑脸走到大师父的身边说了一句。
“当然可以,这孩子在危难之际愿意伸手帮我们玄阳观,说明这孩子有情有义,也是你这个师父管教有方。”大师父对陈远山夸赞道。
赵天龙还没有赶来,张安山带着两个吕祖观的弟子先赶到玄阳观。
“听闻曲庆辉说你今天大杀四方,实力惊为天人,你这老家伙隐藏得真够深,我一直以为你是只病猫,没想到你居然是一只老虎。”
张安山一边说这话,一边向师父身边走过去,同时张安山散发出身上的强大的威压向大师父身上压过去,他想试探一下师父的实力有多强。
大师父站起身子面带微笑地看向张安山,也将身上强大的威压散发出去,向张安山压过去。
两股强大的威压撞在一起,产生一股劲风将地面上的泥沙吹得漫天飞舞,周围的树木左右摇晃,有一些年轻的道教弟子被这阵劲风吹得向后连连倒退。
有几棵较细的小树被大风吹得拦腰折断,大门口的那个太师椅“咔擦”一声,瞬间散了架。
大师父迈着缓缓的步伐向张安山身边走过去,此时张安山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大山,师父每靠近张安山一步,他身上的大山就会加重一成。
“这老家伙好强!”张安山看向大师父,脸上露出一副凝重之色,在心里面默念一句。
反观大师父,大师父的脸上露出一副轻松的表情。
大师父走到张安山身边时,张安山表情痛苦面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不跟你玩了!”张安山对大师父说了一句,就将身上散发出去的威压收回来,大师父也将自身散发出去的威压收回来。
两个人收回强大的威压后,周围产生的劲风瞬间消散。
张安山得知太清宫的这些弟子擅闯玄阳观,被大师父扣下来不让离开,他帮着太清宫的弟子说起好话。
“他们在咱们面前,就是一群孩子,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这件事也没必要惊动赵天龙,会让他很没有面子。”
“这几年赵天龙一直潜心修炼,想要突破到元婴期,忽视了对这些孩子的教育,让他们变得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若是我不将赵天龙请过来处理这件事,他们是不知道悔改的。”
张安山听大师父这般说,他重重地叹了一口粗气,指着太清宫的弟子说了一句“赵天龙好汉一个,怎么教出你们这群没人情味的窝囊废。”
太清宫面对张安山的指责,是敢怒不敢言,太清宫的弟子知道,张安山的脾气比大师父暴躁多了,若是得罪了张安山,肯定会挨揍。
过了半个小时,赵无为开着一辆奔驰轿车赶到玄阳观,赵天龙从车上下来,看到周围都是江东市道教界弟子,笑着说了一句“今天这玄阳观还挺热闹的。”
“赵云海,你让我的徒弟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赵天龙面带微笑地向大师父询问过去,他还不知道自己徒弟擅闯玄阳观的事。
没等大师父说话,张安山指着太清宫的弟子对赵天龙说了一句“问问你这些宝贝徒弟和宝贝徒孙们都干了什么丢人的事?”
赵天龙听了张安山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他问向杨海波“发生什么事了?”
“师父,也没什么事,就是一场误会。”杨海波在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赵天龙。
“既然杨海波不肯说,那我来跟你说这件事......。”大师父将杨海波诬陷二师父,还有带着太清宫的弟子围攻玄阳观的事讲述一遍。
赵天龙听了大师父的讲述,脸都变绿了。赵天龙是一个很要脸面的人,现如今太清宫的这些弟子让他在江东市道教界颜面尽失。
他挥起右手对着杨海波的脸抽过去,赵天龙这一巴掌用的力度很重,一下子就将赵天龙抽翻在地上,接下来赵天龙抬起右脚踹在杨海波的胸口处。
杨海波在地上滚了两圈,“噗”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的意识都变模糊了。
赵天龙还要对杨海波出手,被赵无为给拦住了“师父,你再这样打下去,会将海波师弟打死的!”
冯德才跑到赵天龙的身边说了一句“师父,这事也不能怪海波师弟,是省道教协会的人要求我们帮忙缉拿林建峰。”
“别人都不肯出这个头,你们出什么头。省道教协会的人让你们吃屎,你们也去吃屎吗。”赵天龙当着众人的面质问冯德才。
站在一旁的李元潮还有江元武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们俩没想到这件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其余的道教弟子们看到杨海波被打,冯德才被骂,大家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甚至还有的人大声地说了一句“活该”。
赵天龙走到大师父的面前,抱歉地说了一句“云海师弟,是我教徒无方,还请你原谅。”
“你把他们带走吧,让他们以后守着点规矩,若是再有下次的话,我不会对他们客气了。”
赵天龙对大师父点点头,就让太清宫的弟子当着大家的面向大师父道歉。
“赵师祖,对不起。”
“赵师叔,对不起。”
“我接受你们的道歉,这事到此为止吧!”
太清宫的弟子们听了大师父的话,灰头土脸地上了车。冯德才俯下身子,将倒在地上的杨海波扶了起来。
赵天龙带着太清宫的弟子离开后,其余道观的弟子也全都离开了。
张安山,曲庆辉,陈远山,何志辉,徐燕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跟着我们进入到玄阳观。
张安山听到曲庆辉说大师父不需要借助法器和符咒就可以制造天象召唤天雷,他看向大师父惊讶地问了一句“只有达到元婴期的境界才可以制造天象,呼风唤雨,难道你已经达到元婴期了?”
“我是达到元婴期了。”大师父没有否认。
得知大师父达到元婴期,我们心里面还是很震惊的。
“修道者达到元婴期后,会返老还童,你为什么没有返老还童?”张安山疑惑地问向大师父。
张安山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们想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