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可没你那么耐烦,有那时间我不如多陪陪秀秀。丹药这事儿,还是你去费心吧。顶多我隔一段时间,就来问你要一些就是了。”耀阳对于学习压根没有半点的兴趣,现在他全部的精力全都放在了秀秀的身上。看他那样子,恨不能日夜都跟对方腻歪在一起才好。耀阳无疑是修为上的高手,但是对于爱情,这家伙明显就是一个初哥。枉费他原本跟我还是一体的,在我体内的时候居然一点手段都没有学到。这才跟秀秀接触,就腻歪成这样,往后还不被人家给拿捏得死死的?不知为何,我现在倒是操心起耀阳今后的生活来。
“我们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群战舰正朝着这边驶来!”秀秀看看我忽然开口说。
“没错,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想要占了这块地,然后再次休养生息。以他们的速度,顶多还有两天就到了。所以我们还有两天可以做准备,到时候我打算为这里的人们,奉献上一场盛大的焰火表演!秀秀你跟耀阳要是不忙,不妨留下来看看。”我对秀秀说道。这一场焰火表演,真正的观众只有一个,那就是秀秀。若她不在,我反倒不是那么想跟泰迪他们开战。白夫人现在在秀秀的手里,她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无主之物。如果我把实情对泰迪他们一说,相信他们掉头就会前往白夫人的世界。因为跟他们合作的人已经成为了阶下囚,他们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一方新世界。不过我现在可没有这个打算再跟对方和谈,和平这种是,谈判是谈不来的。机会我已经给了他们,应该说条件相当优厚了。只是对方不领情,那么就来打一仗吧。
“小金和小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对于对方来了多少人,我不太在乎。我现在最在乎的,是小金和小银的下落。我相信那群豆腐脑拿不住他俩,但是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她们怎么就没有消息呢?按理说,就算是逃,现在也应该逃回来了。
“我们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我跟秀秀就留在这里,帮你把那群狗贼给击溃!”耀阳终究跟我的关系还是亲密的,闻言他连忙对我说道。
“行,到时候我要是扛不住了,你就动手!我跟你说啊,千万别等我溃败了再出手。要动你就早点动!哈哈哈!”我跟耀阳开起了玩笑道。
“这话才是说到点子上了,反正一旦事情不对我就动手!放心好了,我跟秀秀始终都是你这边的。管它来的是什么,惹毛了我们,就把他们给一锅端了。”耀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说。
“这茶真不赖,喝进去居然给我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我说你这茶叶,不是一般的凡茶吧?”对于我的茶叶,耀阳始终是赞不绝口。
“晚上还有我窖藏了多年的好酒,到时候你们尝尝。要是喜欢,等你们走的时候,我多给你们准备一些。”我对耀阳和秀秀两人说道。
“今晚我会给你们俩还有各大城主准备下榻的房间,至于其他的修士,只有委屈他们在刚才开会的空间里休息了。”我的庄子,安排下各大城主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带她到处看看,然后对她讲讲我们以前的事情。你还得准备晚宴,我们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耀阳看看天色,跟秀秀一起起身告辞道。
“行,湖边的桃子你可以尝尝。可能还没有熟透,等熟透了,我会喊你回来参加蟠桃会的!”我将两人送出门外,指着湖畔的桃树对他们说道。桃树被神石滋养着,显得格外的水灵。秀秀迈步朝着那边走了去,而耀阳则是急忙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我目送了两人一段,然后转身回了屋子盘膝坐在了蒲团上。
“刚才耀阳跟秀秀过来了?”晓筠带着藏剑山庄的百来个侍女,将修士们都安顿好,这才略带着一些疲惫的回到了主楼。一进门,她就开口问我。
“是啊,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们来过?”我为晓筠拿去了拖鞋,又给她端去一杯茶问道。
“桌上有残茶,而且屋子里还有秀秀身上的味道!”晓筠指了指茶几上的那两杯残茶对我说。
“你果然观察入微!你觉得秀秀怎么样?”我等晓筠坐下,然后问她。
“什么怎么样?长相?还挺标致的!耀阳的眼光不错。”晓筠捧着茶杯喝了一口道。
“不是长相,我是问你,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就是,心性啊,什么的!”我觉得女人看女人,要比男人看女人准得多。因为男人看女人,总会被对方的色相影响自己的判断。
“看不出深浅来,但是也远不是她所表现出的这样善解人意,小鸟依人!”晓筠的话,倒是跟我对秀秀的印象一致。的确,她让人看不出深浅。
“小金和小银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的神识也找不到这俩孩子。”说完了秀秀,我靠在沙发上又担心起小金和小银来。
“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没事的!”晓筠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一下子要招待这么多人,这让晓筠觉得自己有些疲累。
“师父和岳父,还有胖子一家没有被打扰到吧?今天一下来了这么多人,我担心会影响到他们。毕竟他们除了跟我们熟,跟这些修士可都是头一回见!”我摸摸晓筠的头发问她。
“没事的,他们的住处外围小草都设置了屏障。外边的动静干扰不到他们,而那些修士察觉到屏障,也不会那么没礼貌的往里闯的!”晓筠闭上双眼,嘴里喃喃的。
“你待会跟孩子们就在这里歇着,其他的事情交给小红她们去打理。我还要去准备晚宴,估计今天得忙一阵子了!”看了看时间,我轻轻拍了拍晓筠的肩头对她说。
“你去吧,小凡哥家的那些厨子已经到了!”晓筠打了个哈欠就那么蜷缩在沙发上对我说。我点点头,没有再打扰她休息,而是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