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符合你们的政策”拉布拉多的牙关一阵磕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政策是由人来掌握的,不是吗?”我啪一声又掰断了他一根手指,然后伸手拍拍他的脸说道。
“说,你们在那里到底寻找什么?”我缓缓拔出繁星,一剑挑开了拉布拉多的衣襟问他。他的胸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一丛浓密的胸毛,从胸膛一直蔓延到肚脐。拉布拉多没有答话,而是缓缓闭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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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叫从他嘴里喊出。我的剑划过了他的肚腹,在上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的剑痕。剑痕破开了他的皮肤和肌肉,露出了里边那一层白色的薄膜。血液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淌着,我一招手,招进来两个医生。他们对视一眼,开始为拉布拉多止血缝合。不过缝合得不是太好,如果拉布拉多呼吸的幅度再大一些,缝合的地方马上就会崩开。
“放松,不要呼吸得这么急促。万一把这层隔膜挣开了,你的心肝脾肺肾,可就会砰一声全都泄漏出来。”我用止血棉擦抹了两下繁星,然后拄着剑对拉布拉多说道。闻言他急忙放缓了呼吸,伤口处的疼痛让他发出了一阵呻吟!
“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人给钱让我们这么做而已!该死的,看在真主的份上,快帮我缝上!”拉布拉多低头看看自己肚腹上的伤口,然后急促的对我说道。
“谁出钱让你们去挖那些东西?”我追问道。
“不说?你看伤口上的缝合线快断开了!”对方又不言语了,我伸手从托盘里拿了一把手术刀,轻轻挑开了一个线头对他说道。
“一个名叫邦迪的人,他预付了两千五百万美刀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该死的你快点帮让人给我缝合!”见我将手术刀挑向缝合线,拉布拉多终于崩溃的对我喊道。这么一吸气,崩一声缝合线当时断开了几处。
“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忘记对我说的?例如,你们的基地有多少人,火力配备是什么样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我现在对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你说了,我就让他们帮你缝合。”我将手里的手术刀扔进托盘里,坐在桌面看着拉布拉多继续问道。
“我,我说请看在真主的份上”拉布拉多觉得自己很疼,可是比疼痛更可怕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肌肉随着呼吸在那里蠕动,肌肉组织里的那一层隔膜,似乎也有破开的迹象。这种恐惧,让他选择了招供。
“就这么多?”几分钟后,我用手机将他的供词回放了一遍。然后走到他的面前问他。
“真的,我发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快帮我缝合吧!”拉布拉多面露恐惧的对我哀求着。
“陈雷,比你有骨气!”我一剑抹开了他的脖子说道。呲一声,一道血箭喷出。拉布拉多的头一歪,接着没有了生机。
“你师母不是在港岛吗?没有顺路去看看她?”老桥和黄小夭是早上7点抵达的港岛。我跟他们在机场的咖啡厅碰的头。一见我,老桥就问道。
“有任务,就不去了。等回头,再过去看望他们。”我将整理出来的情况发送到了群里,老桥他们查看起来。
“无名8点可以到,我们先吃点东西吧!”黄小夭要了三份三明治,然后对我和老桥说道。
“这一次上头是真恼火了,楚白羊的要求是一个不留!”我几口将三明治吃下去,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喉咙对老桥和小夭说道。
“午阳,把你的武器给我!还有老桥你的!”吃过了早餐,黄小夭对我和老桥伸出了手。我跟老桥对视一眼,双双将武器交到了黄小夭的手里。她接过武器,随手那么一抖,我的繁星和老桥的弓把就那么消失不见。接着就见黄小夭有些得意的对我们亮了亮她脖子上的项链,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这样就方便多了,如果我们带着武器入境,会引起对方怀疑的。而且出国不比国内,到时候没得惹出一些麻烦事来。”黄小夭将杯子放下,拿起餐巾擦抹了一下嘴唇说。
“五个小时之后,我们就抵达此行的目的地。下了飞机有人来接我们,估计还要在路上耽误十几个小时,才能抵达那片丛林!这里有一些驱虫药,到时候大家往身上抹抹。东南亚丛林里的蚊子和蚂蟥,可是能杀人的!”老桥永远是我们中间准备最为充分的那一个。打开背包,从里边拿出了几盒膏状物,一人分发了一盒说道。刚刚赶到的无名,这一次没有穿僧袍,而是穿了一身浅绿的运动装。
“你这可真够绿得可以的!”老桥扔了一盒驱虫药到他手里,随后开起了玩笑。
“伪装,吉利服,懂不懂!进了丛林,我这颜色就等于为我增添了一层保护。”无名低头看看自己那套绿色的运动装,对老桥白了白眼珠子说。
“小幽的托运办好了?”见他提了个笼子,笼子外还包裹了一层保温层,我问无名。
“办好了,我可不放心别人照顾她。只有带在自己身边,才觉得安心。”无名伸手在笼子里摸了摸,然后说道。
飞机是上午10点的,我们抵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3点。我们乘坐的是廉航,这样看起来更符合我们现在的形象。因为我们每人都只背了一个背包,给人的印象就是结伴穷游的背包客。既然是穷游,当然只会选择乘坐廉航了。混杂在游客之中,下了飞机,我们开始排队办理着落地签。
“两千铢,我带你们走快速通道?”一个警察走过来,前后看了看对我们说道。
“一人两千!”老桥看看前头看不到尽头的队伍,掏出了两千块。那警察接过钱,又对我们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