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警监，我都说过了，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完全没有强迫她们。我们都是修行密教欢喜禅的，这个样子……也，也很正常嘛。”
见到佛像那边的情景，郑治国舔着一张脸，讪笑着对我说道。
“哦？自愿的？好一个自愿。叶警官，等下收集一些女孩儿们的体液，回去化验。”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
没错，这三个女孩儿可能真的是自愿的。但是这种出于被邪教洗脑的自愿，法律是不会承认的。
更何况看女孩儿们眼神迷离的样子，显而易见，除了洗脑外，她们肯定还受到了药物控制。
“我说，这位小姐，你是也想做明妃的明妃会成员吧。你看看这三个女孩儿，她们现在的样子，是你想要的吗？”
依稀毕竟是做了我们的线人，为了她的安全，我没有点名她和我是有过接洽的，只是以一种规劝的口吻对她说道。
“这……这……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这，这是为了，为了更加深切的感知……感知佛的伟力吧……还有……那个……那个应该是为了让她感受六道轮回，众生皆苦……那个……那个……”
显而易见，就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依稀还在试图自我催眠，为自己的“信仰”辩解，只是当她看到那个被束缚在刑架上，浑身玩具的女孩儿时，依稀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合适的措辞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自欺欺人吗？也对，洗脑是邪教最常用的一种控制信徒的方式，你有这种表现也不能说特别奇怪。但是我必修告诉你，他们不但是邪教，还是骗子。没有任何一位正经的密教上师会如此修行的。”
“那个……陈警监，事情，也，也不是你这么说的，我们修的本，本来就是欢喜禅，男男女女的，这……这不是很正常吗？您是内行，应该……懂……懂吧。我听说道教里也是有房中之术的。”
佛像上那名少女的话似乎又带给郑治国一些希望，这货从地上爬起来后竟然又开始为自己辩解。
“你说的对，道教里确实有这么一门法门，所以我需要你们……”
我从腰包里摸出一根银针，刺在那个挣扎着被叶菲儿强行扯到我面前的佛像女眉心。那佛像女顿时两眼一翻，晕倒在叶菲儿怀中。看着少女那昏迷过去之后依旧带绯红一片的脸蛋，无意识的伸手在上面摸了摸。一个无知少女，被骗子折腾成这副模样，实在是太惨了。
“您……陈警监，您是喜欢这个明妃，您，您可以带走，她们，她们都是有佛性的，对您肯定有好处。啊呸呸呸，不对，不对！吴明妃，你手头还有干净懂事儿的明妃吗？赶紧喊两个过来，陈警监一看就是有大本事的人，修炼上恐怕也用得到。”
郑治国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对那女孩儿感兴趣。一脸兴奋的朝旁边的吴雪茗吆喝着。殊不知他这种把女孩儿当成货物一样随便送人的做法，更是把他的罪名给坐了个结实。吴雪茗见状也是连连点头，摸出手机来就要摇人。
“没必要了，既然你说你们是修行，是欢喜禅，那你们两个自证一下吧。一个上师，一个明妃，你们两个修欢喜禅应该没问题吧。来吧，修行是庄重的事情，佛家弟子六根清净，就算有外人在场观瞻，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开始吧，两位。”
我从吴雪茗手中夺过手机，塞进自己的腰包，然后扣住吴雪茗的肩膀，把她推到了郑治国的怀里。
“啊？陈警监，您，您说什么？不，这不行，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我不能啊。”
吴雪茗大惊失色，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着从郑治国怀里跳了过去。郑治国也是满脸惊诧，根本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能？为什么不能？你不是明妃吗？明妃和上师一起修炼，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能不能的?那些被你接引来的女孩儿就能，你就不能？你们两个最好利索点，我赶时间。叶警官，把他们修炼的过程拍下来，带回到署里当物证，也可以给那位法医看看。看看他妻子平时都是怎么修炼的。”
我吩咐了叶菲儿一声。叶菲儿不太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看出来了，我是铁了心的要惩治这几个家伙，于是会非常配合的摸出手机对向了两个人。
“这……陈警监，你这就过分了吧。我们修炼可以，但是你，你不能拍给别人看啊，修行者可以四大皆空，但是人是尘世，还是要遵守尘世的规则的，这要是被别人看了去……我，我们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对啊，陈警监，我，我年纪大了，而且明妃和上师不能乱配的，这个，都是一对一的。我和郑上师是不能一起修炼的，您如果真的想看的话，这，这不是有三个和郑上师一起修炼的明妃吗？让，让她们来就可以了啊。”
显然，这种很容易社会性死亡的事情，无论是郑治国还是吴雪茗都不愿意做。尤其吴雪茗，那姣好的面容一个劲儿的扭曲着。我们是警方的人，她老公又是法医，这都算是同事。这要是传出去，离婚都是小事儿，她真怕她老公拿平时解剖尸体的刀子把她给直接剖了。
“你不愿意来吗？我可听说，你是冀北省最高等级的接引人，想必在明妃的修行方面也是很优秀的。换了这些年轻小姑娘，我怕她们不一定行啊。”
我冷笑着，看着吴雪茗。
“行的，行的。她们都是上师专属的明妃，一定行的，反而是我这种和别的上师修行的明妃，是坑定不行的。”
“好吧，那就这样。反正这三个女孩儿也已经被你们洗脑洗的神志不清了，让他们再跟郑上师修炼一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那是，那是。肯定没问题！”
郑治国连连点头，我现在的做法显然让他有点发蒙。不过如果是和女孩儿“修行”一次就能把这次的事情给了了，郑治国巴不得如此。
“好，既然你也没意见，那么就这么定了。你选人吧。晕过去那个也可以。”
听我说到这里，叶菲儿眉头紧皱就要上前说话，被我抬手拦了下来。
“不过我可要把丑化说在前面。既然是修行，我就要看到成果。你们两个需要通过修行增长修为。不怕告诉你，我手上两碗阴阳饭，其中一碗是鬼医。你在修行中有没有长进，长进了多少，瞒不过我的眼睛。你如果真的是个密教的修行者，也就罢了，今天我只把这几个女的带走。如果你修行了半点，灵气没有半点长进。哼哼，我会让你把你这静室里所有刑具尝个遍，然后吊住你一口气，让你尝尝凌迟三千六百刀的滋味儿。”
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的脸色已经冷如寒冰，随手打了个响指，一把手术刀从腰包里飞了出来，飘在齐肩的位置，遥遥指向郑治国。
“如果你只是个利用密教幌子玩女人的色痞，最好现在就给我承认，那样的话，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