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小子口气还挺大,弟兄们,给我围起来,往死里打,打死了,哥哥我管埋。”疤哥见我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顿时不乐了,手一招,一行人把我围了过来。
我耸了耸肩,看向胖子道:“哥们,有人说要埋了我,你看着办吧。”
胖子嘿嘿一笑,欢喜不已,摘下了墨镜,双目精光陡射,森然冷笑道:“大爷的,最近浑身正痒的厉害,拿这些渣痞练手再合适不过了。”
疤哥见胖子浑身珠光宝气,一脸的络腮胡须,如同怒目金刚一般高大威武,凶悍威武,又是操的一口国语,顿时有些吃不透了。
“兄弟,你混哪码头的,知道我是谁吗?”疤哥虽然魁梧,但比起胖子,还是矮了半个头,气势上顿时被胖子压住,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
胖子伸手叉住他的脸,往边上一扒拉,疤哥就飞了出去,“我混你大爷码头的,渣痞们,嘿嘿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撕烂那婆娘的嘴,谁撕的厉害,我就饶了谁。”
“嘿,胖子,你胆子不小啊,弟兄们剁了他。”疤哥怒道。
完了,完了,涛子,你这是要闯大祸啊,我二叔急的直跺脚,偏偏又无可奈何。
陈松也一直在酝酿,但那口气终是没提上来,面对雪亮的砍刀,他还是泄气了。
我无趣的摇了摇头,顺手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倒了杯茶,冲陈小花举了举,示意她看好戏。
陈小花咬牙切齿的看着我,面对我的挑衅,这个女人,已经近乎要疯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想她已经够把我凌迟好几遍了。
下一秒,胖子开始了表演,别看他块头大,但身形极其灵活。
而且这些天,他勤练拳脚功夫,修炼灵气,虽然我不知道胖子现在修为到底达到了怎样的地步,但甭说这些混混,就是十几个特种兵,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说白了,相对于普通的人来说,我们阴阳界的人就是世俗人眼中的神仙。
小混混跟神仙打架,这不是找死吗?
胖子出手那叫一个狠啊,拳脚如电,谁挨了必定是筋骨断裂,手下没有一个回合之将。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刚刚还嚣张得不行的混混,全都被打瘫在地上,哭爹喊娘,那叫一个惨。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以至于村民们还没回过神来,待他们看清楚场面上发生的事,一个个盯着胖子都傻了。
这还是人吗?只怕打虎武二郎也不过如此吧。
陈发财父子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疤哥这伙人在镇子上,那就是一群猛虎,没有不怕的。
但现在一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这是在做梦吗?
疤哥多少是见过世面,一看情况不对,撒腿就往面包车上跑。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兄弟了,赶紧逃命要紧。
胖子冷笑一声,“现在要走,不觉得有些太晚了吗?”
说完,他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照着疤哥的后脑勺隔空砸了过去。
砰!玻璃杯在疤哥的头上开了花,疤哥一头栽倒在地上,满脑门子全是血,胖子快步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扔在了陈发财跟前。
胖子拍了拍巴掌,大喝一声道:“都他娘的别装死了,给我滚过来,跪整齐了,谁要慢了,我捏碎他的狗脑袋。”
疤哥等人连滚带爬,一个个的老老实实的跪在石坪上,齐声磕头求饶。
面对胖子这样的杀神,他们知道识时务为俊杰,真惹毛了,不说脑袋搬家,打个残疾是跑不了的。
“涛子,人都齐了,你看着办吧。”胖子拍了拍手,豪气笑道。
我缓缓走到陈小花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脸,挑眉笑道:“陈少奶奶,还记得我刚刚说啥了吗?你说我是撕烂你这张嘴好呢,还是划破你的脸好呢?”
说话间,我猛地抓起一个砸的粉碎,选了一块锋利的瓷片对着她的脸比划了一下道:“我看还是毁了你这张脸好,省的你看谁都不顺眼,你说呢?”
陈金宝父子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嚣张之气,愣在原地,吓的两腿瑟瑟发抖,裤裆都见到尿渍了,根本不敢过来出头。
而陈二幺则舔着脸,挤出一丝笑容道:“涛子啊,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们好歹之前也好过不是,你就放过花儿吧。”
陈小花吓的眼睛都不敢睁,呜咽一声就哭开了:“涛哥,我错了,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看在过去咱俩的情分上,放过我吧。”
看着这对父子那虚伪的嘴脸,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也罢!
我随手扔掉了瓷片,冷喝道:“此后,你我再不相干,给我滚。”
陈二幺父女俩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飞快的跑了。
接下来就是陈发财父子了,他们眼中满是惶恐,犹若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胖子残忍的手段已经完全震慑住了这俩人,他们平时作威作福,仗着有疤哥,整个镇子都没人敢惹他们,但当遇到胖子这样真正的狠人,一个个的就全都怂了。
由于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他们比一般人反而更要怕死。
我抬手照着陈发财那张老脸狠狠就是一巴掌,大叫道:“狗爹养的,这一巴掌是替乡亲们打的,身为村官与黑势力勾结,欺压老百姓,侵吞公产,你服是不服?”
陈发财被我巨力一巴掌扇的原地打了转,捂着脸,怨毒的盯了我一眼,最终不甘的低下了头,压低声音说了声:“服。”
“说大声点!”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服!”陈发财竟然哭了。
我一连扇了他十八记耳光,每一巴掌都打的在理,他都认服,每一巴掌都打在乡亲们的心坎上,替他们出了口气。
最后,他那张老脸已经被我打的肿成了猪头,实在熬不住了,拱手求道:“陈兄弟,都是乡亲,你,你给我留点面子。”
“说吧,去年的钱去哪了,是不是你们家给吞了?”胖子却是不依不饶,拿出手机对着他,录像道。
陈发财哭丧着脸道:“我,我报到镇里去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问你,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陈老根冲上来,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把陈发财打的跟孙子似的。
“两千块吧。”陈发财低着头道。
“两千块,你这房子,车子是哪来的钱?你还敢说没吞大伙的钱?”陈老根喝问道。
有人带头,其他的村民也纷纷责骂,讨要说法,一时间原本还威风凛凛的村长大人,成了落水狗,不少村民还冲上去扇他父子的耳刮子。
到了最后,陈发财父子俩直接吓晕了,众人才罢休。
至于那些地痞,疤哥等人更是灰溜溜的跑了,并发下毒誓,以后绝不踏入陈家村一步。
我教训了陈发财,痛打混混的事,很快在村子里传遍了。
当天晚上,原本那些早已经疏远我家的乡亲,一个个提着鸡鸭鱼肉来串门子,差点没把我家的门槛给踩烂了。
人就是这样,锦上添花的事谁都会做,但需要雪中送炭的时候,却更多是一些落井下石之人。
当然,这怪不得乡亲们,实在是陈家太霸道了,因为陈小花的事,我们家和陈发财家等于成了死对头,任谁都会选择站在陈发财那边。
而我们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和胖子倒是无所谓,但我爸妈和小妹他们都祖祖辈辈呆在这,我今天是打爽了,但陈发财树大根深,他迟早会找回这个场子的。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白道上的镇首撑腰,我再能打,还敢打镇首不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正是这么个理。
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正是因为有白素素在,就是他小舅子是省里的,我也不怕。
民不与官斗,官不与神斗,我们阴阳道上的就是神仙,真要弄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永远消失。
我把药材调好后,交给了小雪煎药。
而我带着胖子去陈老根等穷苦乡亲家走了一圈,给大伙一人派了点钱。
从老根叔那回来,远远我就看到雪儿在村口树下焦急的等待着。村子里闹腾腾的,四处都是狗吠声,这个夜晚似乎极不寻常。
“哥,胖哥,你们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雪儿眼眶一红,眼泪吧嗒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