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都处理妥当了,明天酒楼就可以正常营业了。”
君子莫得意洋洋的说到,像是在要宗汉霄表扬他。
荆疏桐让汉霄坐下,叫小二拿了一点小菜。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宗汉霄紧皱的眉心才慢慢松开。
自己一不在就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以后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君玉昕这几天都在黄府待着,就等着荆疏桐的好消息。没想到这次那贱人又是死里逃生一般,摆脱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君玉昕好不甘心,漂亮的脸蛋在听到荆疏桐没事的那一刻早已经扭曲了。“为什么会这样,每次都相安无事,每次都是这样,去死吧,去死吧!”
君玉昕在自己房间里吼叫道,愤怒的泪水流下来了。
房间里面没有别人,就连小玉都只能守在门外,悄悄的听着。听见自己姑娘这么愤怒,多半又是因为酒楼的那个荆疏桐。
而且这次都不同以前,姑娘为了九皇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可看见姑娘这个样子,就怕她做出什么蠢事,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小玉也不傻,要是姑娘真弄出什么事情来自己没有及时告诉大少爷,怪罪下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小玉!”在小玉走神的时候君玉昕已经喊了好几次了。
匆匆忙忙进去,眼睛都不敢看姑娘,房间里压抑的很。
“叫了你那么多次,没听家吗!”君玉昕今天心情不好似乎整个黄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在家中有也是无处可以发泄自己的怒火,有的时候下人只要有一点点不和她心,都免不了一顿训。
只有小玉才知道,知道又哪里敢多嘴,埋头做事。
君玉昕这几天一直在想着荆疏桐的事,心底对她的恨像是被激发出来了一样。而黄府外面的生活却是多姿多彩的,和黄府相比简直差远了。
这几天酒楼的生意才慢慢的开始恢复,因为之前的事情。酒楼里的生意都没人来,好在衙门出来通告,澄清了这件事情。
有一些老顾客都会来酒楼吃饭,酒楼也似乎回到了以往的火热。
荆疏桐这几天也在店里忙上忙下的,宗汉霄和君子莫为了保守起见。
这几天都在店里,给疏桐撑场子,她也很是感激。
君玉昕这几天心情本就不好,好不容易被小玉哄好了。
出来走走,女人嘛买买买再差的心情多会抛在脑后。可惜就偏偏撞上了,荆疏桐的酒楼生意如火如荼。
外人看着是感兴趣都想进去尝尝味道,但要是内行人那都要眼红死了。
哪怕酒楼有过人命,人气一度不减,君玉昕以为哪怕荆疏桐人没事,再怎么样店里的生意还是有损失的。
但照这么看来,损失一点没有,倒还赚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君玉昕咬牙切齿,眼神里明显的透露出嫉妒。
君玉昕看着店门口,突然眼前一亮,看见了宗汉霄在里面。
那神情还真是说变就变,不喜欢这店,还硬是为了见宗汉霄进去了。
“汉霄哥哥,你从外面回来了怎么都不说一声?”
她倒是很自觉,直接在宗汉霄旁边坐下,明明还有多一个凳子。
宗汉霄皱了皱眉头,动了动与她保持了一断距离。
“君玉昕都是有夫之妇,在外面给我注意一点,坐过去。”看着自己兄弟为难了,自己当然要开口,这妹妹本来就不懂事。
自己的小伎俩没得逞自然不开心,很不情愿的坐过去了,还瞪了瞪君子莫。
他倒是习以为常了,就是这么瞪过来的,自己还是管的住君玉昕的。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君玉昕便话惊人,嫉妒早已经冲昏了头脑。
既然来了都,还好不客气的坐下了,就是摆明着要和他们吃饭。准确的说是要和宗汉霄吃饭,其他人更不就不在意。
荆疏桐从后厨出来看到了也见怪不怪了,每一次君玉昕都这样。
一餐饭上面,为了能喝宗汉霄多待会,君玉昕还真是什么都说,叽叽喳喳的。
不止是宗汉霄一个人,其他人都觉得她好烦。
从小时候说到大,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了。
“你好吵。”宗汉霄一句话,表面上看是没什么。
但对于君玉昕来说确是很大的打击,低头吃饭,再也没有说话。毕竟他只喜欢听疏桐在他耳边说话,还真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待遇啊。
这餐饭好不容易吃完,宗汉霄就先离开了,因为还要进宫一趟。
君玉昕看着他离开,握紧了小手。一间破酒楼就那么值得他在乎。她一定要毁了这里,绝对我不会让荆疏桐好过。
带着小玉回了黄府,君玉昕偷偷拿着银子叫人去砸了酒楼的招牌。
原本听到是荆疏桐的酒楼都不想干的,要不是财迷心窍。
因为上次没有让荆疏桐蹲大牢,这次她自然要想办法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砸了你的招牌,看你怎么营业。再多人想吃也没用。
趁着宗汉霄进宫,君子莫也不在店里,店里突然就来了几个大块头。
荆疏桐本就善良单纯,刚刚要上去问他们吃什么。
“给我砸!”那几个大块头二话没说,这三个字一说出口。
店里乱成一锅粥,吃饭的客人都跑了,外面的也在看戏。
“你们干什么别砸啊,你们什么人啊!”荆疏桐一边大喊,一般向着阻止他们,店小二直接躲在了后院。
那几个人比她高上很多,长得也很粗壮。店里面的椅子桌子都已没有好的了,酿的酒也全部流掉了。地上一片狼藉,摔酒坛子的声音着实吧荆疏桐下了一跳。
但也不忘阻止他们,向外面的求助去报官,外面都是看戏的。
根本没人理,闹得差不多了,几个大块头就赶快跑了。巡逻的侍卫来晚了,那些人就像是掐着点跑的。连个影子都没有,侍卫和没办法,只能先和官人说明事情。
荆疏桐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有人进来砸东西。啥也不说,就是猛的摔东西,他们力气那么大。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地上都是酒水。
还有些玻璃渣,断了脚的桌椅,还有库存的材料。
荆疏桐都心疼死了,外面的人看完了就走了,荆疏桐一个人在店里。看着这一片狼藉,疏桐早就是不知所措的状态。
犯人也追不到了,店也没法开了,先是店里出人命。
现在又是有人砸酒楼,对荆疏桐的流言蜚语瞬间遍布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