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林经过安神医的细心救治,终于悠悠转醒,沐林醒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梦涵的安危,众人纷纷低头无人敢和沐林对视。
“快告诉我,梦涵怎么样了?”沐林着急的说:“究竟她怎么样了?”说罢沐林就要从床上下来,众人赶紧纷纷上前拦着,福伯为难道:“二少爷,梦涵小姐暂时还没醒,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要去看她。”沐林此时浑身无力,但还是拼命地要下床,心怡拉住沐林胳膊安慰道:“林哥哥,梦涵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你现在去大家还要照顾你,况且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么虚弱,一会梦涵醒了,肯定担心你的,听话,休息会好不好!”
正在焦灼之时,只见一个张家下人跑了进来喊道:“醒了!醒了!老家主让我告诉你们,小姐醒了!”
众人闻听面露喜色,最开心的莫过于沐林,他趁大家愣神的功夫下了床,但两脚一软就栽倒在地,烟儿和心怡赶紧搀起沐林,心怡皱眉道:“林哥哥,你休息会,你听到了梦涵已经醒了。”
沐林虽然摔倒,但是面带喜色:“快,快搀我去看梦涵!”
梦涵房间内
张延山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女醒过来,压抑不住的开心,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安神医坐在梦涵床边为她把脉,此刻安神医满头大汗,明显用内力过度而造成,而梦涵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安神医。
不一会安神医如释重负的深吸一口气道:“梦涵小姐,度过危险期了。”一语言罢,张延山长舒一口气,快步走到床边拉住梦涵的手道:“丫头,幸好你没事了。”
梦涵看着爷爷,眼泪夺眶而出,张延山着急的问道:“丫头,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梦涵摇头,张延山着急的说道:“安神医,为何梦涵不能说话?”
安神医并未搭言,直接用手搭在梦涵的脑门上,张延山也看出来这是在输真气,梦涵咳嗽两声,坐了起来含着泪问道:“沐林呢?他怎么样了?”
张延山道:“丫头别着急,沐林应该醒了吧。”
“我去看他。”说罢梦涵就要下床,安神医道:“梦涵小姐,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宜走动,您和二少爷来日方长。”
梦涵摇头道:“不,我要确定他没事。”
正在此时,梦涵的房间门被打开,沐林在烟儿和心怡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四目相对,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沐林的眼中充满了宠溺,似乎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比梦涵安然无恙更重,而梦涵梨花带雨的看着这个肯为自己而死的男人。
沐林推开烟儿和心怡的搀扶,独自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他永远都是这么倔强,永远不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纵然他已经满身伤痕,也会伪装成一个安然无恙的模样。
可梦涵岂会不知道沐林每一步走的多么沉重,就代表这个男人有多爱自己,直到沐林坐到床边,她猛地依偎在沐林的怀中:“沐林,我以为我再也不能看见你了。”说罢梦涵泪如涌泉。沐林紧紧抱住了梦涵:“傻丫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看着沐林双眼泛红,众人识相的纷纷退出了房间。
“我好害怕,我怕我会失去你。”梦涵哭诉
“傻丫头,没事了,都过去了。”
“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能听到你说的话,你为什么这么傻,为我送死。”梦涵道。
“如果没有你,纵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沐林的眼中写满了坚定。
梦涵从怀里坐起来道:“不,不可以,你听着沐林,纵然我死了我也要你好好的活着!”
“傻丫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沐林将她再次拥入怀中。
梦涵推开沐林认真道:“不,通过这次的事情,我明白了有些话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沐林你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着。”
“没有你,让我怎么活?”沐林眼中含泪。
梦涵深吸一口气道:“我要你开开心心的活着,你要是为我殉情,我永世不得超生!”
沐林抱住了梦涵着急道:“傻丫头,你干嘛说这种话!”
“你答应我!!”
“好了,我答应!”
梦涵点点头,笑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津门沈家的嫡系。”
沐林羞愧的说道:“对不起梦涵,我瞒着你是怕你知道我的身份会惹来杀身之祸。”
梦涵摇摇头道:“寒天知松柏,患难见真情,你是寒门子弟也好,是沈家少爷也罢,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你不许抵赖。”
沐林举起梦涵的手说道:“这双手这么难得我才牵的到,我才舍不得放开了。”
“哼!贫嘴。”梦涵崛起了小嘴,不一会梦涵笑道:“沐林,你快给我讲讲你的事情,我好想知道。”
沐林就像讲故事一样,把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了梦涵一遍,她听罢声泪俱下,对眼前这个男人有无尽的崇拜更多的就是心疼,她擦干眼泪说道:“哎,世人都羡慕沈家,真没想到你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
“没关系,都过去了。”沐林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你真的要与吕家一战?”梦涵面带担心之色。
看着忧虑的她,沐林点头道:“不错,不灭吕家誓不罢休。”
梦涵看了看沐林坚定的眼神,随后依偎在了沐林胸前,沐林顺势抱住了她说道:“丫头,凤山一战我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梦涵柔声细语的说道:“嗯,我在家等你回来。”她明白沐林从小到大的磨难全都因为吕芬,这个仇早已是不死不休,那吕家咄咄逼人,凤山一战在所难免,既然自己没办法劝慰沐林,那就做他背后的小女人,支持他。
疾风之劲草,日久见人心,这对苦命鸳鸯,大难不死,可未来谁又知道会有多少磨难?凤山一战,沐林是否又可安然无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