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嗯了一声：“年轻人，你很有本事，你应该造福更多的人群！”
“见笑了。”牛大壮道。
蔡老拿出来一封书信，推到他的跟前：“这上面，是我儿子蔡虎给我的建议，他想成立一个医师协会，专门网罗天底下的名医，然后研发药物来治疗那些没办法治愈的病症。”
“这孩子也是因为我的病想到了这个办法，不知道牛先生有没有兴趣？只要你能够加入，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
“可是……”牛大壮笑着说道。“有人说，我研究那些药物出来，不是帮了大家，而是让武者的质量下降。”
蔡老先是一愣，接着道：“是赖舍那个老混蛋说的吧？你也替他治病了？”
牛大壮嗯了一声。
“这个老混蛋，一把年纪了，还不想消停。”蔡老狠狠地说道。“他很有野心，这家伙就是想要权利！但是这些我都做到了极致，现在发现，这些有什么用？”
“人注定离不开生老病死，一旦老天要你走，谁也留不住。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蔡老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牛大壮也听得出来。
“小牛！”蔡老又说道。“我不能勉强你，你还年轻，有雄心壮志也很正常。所以，你愿意的话，这道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我接受。”牛大壮却直接答应。“但我有个条件，我要造福别人，首先，我得治好自己，有几味药是我需要的，如果能够……”
“你把药方给我，我会交给蔡虎，他无论如何，也会替你搞到！”蔡老直接告诉他。“你这样的人，要是出事了，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牛大壮笑了笑：“您太客气了，这顶帽子，我受不起，但是蔡老，您能有这样的胸襟，牛大壮很佩服！哪怕找不到这几味药，我依旧会加入！”
蔡老点了点头：“好啊，我果然没看错人！”
“不过，我要说明，暂时我不能去令郎的协会待着。”牛大壮道。“我有自己的事业要做，可请您放心，只要是需要我牛大壮做事的地方，您说一声，我万死不辞！”
蔡老嗯了一声：“好样的，我喜欢你这种心直口快的年轻人！信，你收好，这封信同时也是协会的重要证明，晚上，蔡虎会过来这边，我引荐你们认识！”
“好的。”牛大壮把信接过去，收好。
一个小时后，牛大壮需要的药材都齐全了，他也动手开始制药。在这个时间点，蔡老先按照牛大壮说的，吃了那盘沙拉。
一开始咳嗽得更加厉害，但是慢慢地，也就没那么严重。
到后面，就直接是想咳嗽也咳嗽不出来。
蔡老很开心，终于不再受到影响。
药物的治疗全程都是使用低温，做出来还在冒冷气。
“蔡老，您要一口气喝光，不管什么感觉！”牛大壮告诉他。
蔡老嗯了一声，端起药来，直接喝。
中途好几次，因为这实在是太冷了，蔡老差点坚持不住，但有一种信念支撑着他，蔡老始终没有松口，全部喝了下去！
弄弄完，牛大壮又用剩下的药材制作了一副膏药，给他贴在脖子上。
“蔡老，这幅膏药，贴七天，七天后撕掉，您就不会再有任何痛感。”牛大壮告诉他。
蔡老点点头：“小伙子，谢谢，真的非常谢谢。哪怕是半年前吃药的时候，我都没感觉这么舒服！”
“应该的。”牛大壮点了点头。
石康知道这只是维持一年，心里略显惆怅，但也已经接受了蔡老只能活一年的这个事实。
“老头子没想到我还能有机会做些事情！”蔡老笑了笑。“这真是上天眷顾，把牛先生赐给了我！一年，也足够我做好剩下的事情了。”
“蔡老。”石康开了口。“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您不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吗？就放手去做吧，有任何小康能帮忙的，您尽管开口！”
蔡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康，是我要帮你才对！有啥心愿，尽管跟老头子说。”
“您也知道，小康素来没有什么野心，更没有什么敌人！”石康道。“但这一次，还真有一个！吴黄杰，那个让您困扰的家伙。”
“他之前还对付过牛大壮，还有我这个小徒弟，您……”
蔡老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了杀意！高声道：“李副官！进来一下！”
李副官应声进来。
“你跟牛先生去一趟吴家！”蔡老道。“牛先生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末了，拿吴黄杰的人头来见我！”
“是！”李副官回答道。
林若水倒吸了口凉气，但也什么都没说。
是不敢！
“小牛！”蔡老又说道。“事情完成，记得晚上过来，还有正事呢！”
牛大壮嗯了一声。
跟着李副官出去，林若水小声问：“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了人家啊？”
“这不是很好吗？”牛大壮跟她说道。“我们见过吴黄杰了，这家伙也看见了我们，说不定，他也正在想怎么搞我们呢！”
“彻底根除，没毛病，以后他想做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
林若水嗯了一声，但还是觉得稍微过分了点。
“小徒弟啊！”石康告诉她。“不是你善良，别人就会对你善良的，这个家伙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害死的人，何止少数！”
“石先生说的没错！”李副官道。“吴黄杰，其实蔡老早就盯上他了，这家伙还不知道，一边做坏事，一边希望蔡老成为他的靠山，怎么可能！”
林若水点点头：“怎么说起来，他还真是罪有应得！”
“其实，他对付过我的小徒弟，光是这点，就别想好了！”石康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
林若水心里倒是有些开心，这师傅还不错，对自己挺好。
“前面还收的不情不愿的。”牛大壮笑道。“现在就对小徒弟这么好了？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啊？”
“去去去！”石康连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