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笑了笑，这是想要考验自己啊。
“很简单，我且问一下蔡老，在点檀香之前，是不是用过药物？”牛大壮笑着问。
蔡老点点头：“用过，给我诊断的医师叫王永林，他可是A市著名的武医，也多亏了他的药，老头子我才能多活了半年！”
“那是否在用那些药物的时候，蔡老感觉病情有所缓和，但是药物一停止就开始咳嗽？”牛大壮又问。
蔡老还是点头：“没错，药停了，就开始咳嗽，还越来越严重。”
“那请您再好好想想，是否是在停止用药的时候，同时开始使用了檀香？”牛大壮最后问道。
“这……”蔡老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好像还真是这样，那这个檀香，对我真的有害，王永林为什么还要给我？”
“这些医师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认为的从来不会改变！”牛大壮说道。“武者的病，大多跟身体有关，所以每一个人得的也都不一样，这个时候就需要因病施药！”
“而不是千篇一律地按照医书上说的去做，您的这个病就是这样，如果是一般人，这檀香的确会有很好的辅导作用，但武者就不同了！”
蔡老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还有这样的门道，你倒是说说，我这个病，要怎么治疗？”
“刚进来的时候，我看见您的院子里种植有樱花。”牛大壮道。“您喜欢樱花？那请问去院子里的时候，是否有咳嗽的情况？”
蔡老想了想，才摇头：“并没有！”
“这就对了！”牛大壮道。“每个人需要的药物也都是不同的，您对樱花不抗拒，这就是我最好的药引！”
蔡老越发想不通：“小子，可不要信口胡来啊！樱花能治疗我，我还用受这么多年的折磨？”
“我只是说，那是最好的药引子，没说一定能够治好您！”牛大壮笑道。“具体要用什么药物，我还得先看看。”
蔡老点点头：“行！今天就依你，你想怎么看？”
“请您张嘴，尽量张到最大！”牛大壮道。
蔡老张开了嘴巴，牛大壮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还有些发肿，溃烂的迹象，这个感染的癌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接着牛大壮给他把脉，末了才说道：“请恕我直言，您时日无多了。”
“牛大壮！”石康厉声道。“别乱讲话！”
蔡老笑了起来：“无妨，这小子说得对，我啊，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的确是时日无多，感觉得出来！小子，你很有本事，不像是那些医师一样，骗我！”
“那……”石康有些着急。“牛大壮，我找你来干嘛了？”
牛大壮叹了口气：“很遗憾，石康，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如果早一个月，我还能够治好蔡老，现在，我最多延长他的寿命。”
“能延长多久？”蔡老问。
牛大壮比了一个手势：“一年！这是极限了。”
“那不延长的话，我还有多久？”蔡老又问。
牛大壮道：“吵不过两个月。”
石康告诉他：“牛大壮，你给我想办法治！只要能治好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石康。”牛大壮告诉他。“就算你不这么说，身为一个医师，只要我能够治好的人，我都会尽力。但是太晚了，呼吸道的癌症，现在已经影响到心脉！”
“出现了心肺衰竭，而且是晚期，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那要你有什么用？”石康厉声问。
蔡老摆摆手：“小康，你的心意，老头子我知道。这些人中，不求事情，不要好处，一心想治好我的，只有你！”
“但是这么多年来，其实我很明白，我真的治不好的。那些医生宽我的心，说是一定能想到办法，他们只是怕我而已。这个年轻人，我很欣赏，敢于说实话！”
说着，他拉着牛大壮的手，道：“你的本事，我见识到了，你也不用安慰我，直接告诉我吧，最多能延长多久？”
“我没有说假话。”牛大壮道。“一年，就是一年！”
蔡老有些激动：“好，牛大壮，你要是能让我多活一年，我破例出山，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牛大壮其实明白，他说破例出山，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么想要延长一点寿命，显然是还有未了的心愿。
“谢谢蔡老，我的事情，之后再说吧，我先给您治疗！我保证，至少这一年之内，您不会受到呼吸困难，咳嗽等症状的影响！”
蔡老连连点头：“好，我相信你！”
牛大壮从包里拿出来一株秋霜草，交给方婆婆：“麻烦您，跟樱桃和苹果这两种水果做成冰冻沙拉，来给蔡老吃。”
“冰冻？”方婆婆有些不放心。“可是，蔡老这个病，不能吃冷的。”
“你就听他的！”蔡老道。“我相信你这小子敢说这话，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
“是！”方婆婆也只好照做。
牛大壮又要了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一些药材，其中，有一味药很特殊，叫做冰琥珀，这东西就和玉灵芝一样，极其稀少。
交给石康：“我不知道冰琥珀你是否能搞到，但是这位药很重要！”
“冰琥珀……”石康有些为难。“我那里没有。”
蔡老笑道：“小康，你去外面找李副官，这个事情，他能解决！”
“好，那我先去！”石康答应着，急忙拿着药方出去了。
蔡老问他：“你这个处方，需要吃多久？”
“一次！”牛大壮道。“吃了这一次之后，您就可以延长一年的寿命，这一年里，不需要忌口，但是需要忌烟，不只是香烟，任何跟烟有关的都不行！”
蔡老点点头：“你说的好神奇啊，我还不知道竟然能有这种事情！”
“其实，我只是把病症暂时压制而已！”牛大壮道。“坦白说，一年后，发作，您必死无疑！这个方法也只能用一次，所以，这是极限了，蔡老。您还有未完的心愿，要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