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黄杰事实上也是看过牛大壮的照片，但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
两人都装作不认识，但那种眼神！
短暂的擦肩而过之后，林若水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吴黄杰跟蔡老有关系？”牛大壮道。“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他上次的事情之后，跟曲平是否还有联系！”
“怎么，你们认识吴家人？”石康赫然问。
牛大壮跟林若水都点了点头。
“岂止是认识！”林若水笑道。“师傅，你不知道，这家伙在开阳市帮着曲家对付我，上次还差点让他们得逞，得亏牛大壮这边也有人帮忙，才顺利解决了曲家！”
“不过，这家伙就算是跟我们结下梁子，却没有真正交锋！”
石康冷冷一笑：“还对付过我徒弟啊！那我这个做师傅的，也不能不管了！”
“你想干嘛？”牛大壮问。“果然还是不要乱来的好吧！这家伙好像是认识蔡老！”
“呸!”石康啐了一口。“他何德何能，跟蔡老有关系？吴家就是想要在A市盘上一个靠山，才会经常给蔡老，赖老他们送礼物！但是这两个大人物都很看不上他！”
“一个除了做生意，几乎没什么盼头的家伙，有什么好看得上的？”
牛大壮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看来他这次过来找蔡老，也是这个想法了。”
“是啊！”石康笑道。“吴家论财产，在A市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但是论资历和手段，他还嫩！”
“石先生来了？蔡老正在喝茶，快里头请！”说着，也来到了门口。
说话的是一个近六十老婆婆，笑的很和蔼！
“这两位是？”
石康道：“方婆婆，我介绍一下，牛大壮，著名医师，今天是来介绍给蔡老的，这位小姐叫林若水，是我刚收的徒弟！”
“哎哟，那真是恭喜你了，终于收到了好徒弟。”方婆婆说着，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牛先生是医师？”
石康笑着点点头，给牛大壮介绍：“牛大壮，这位是方婆婆，蔡老的管家，跟着蔡老几十年了。”
牛大壮跟林若水都颔首致意：“方婆婆好。”
“好好好！”方婆婆笑着说道，看上去有点激动。石先生啊，你上次介绍的医师虽然没能根除，但好歹让蔡老舒服了一阵子！你是不知道，那个家伙又来了！”
“每次就带些蔡老不能用的补品，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每次看到他，蔡老都很不高兴！”
“没关系的，方婆婆。”石康道。“牛先生就是那位发明了很多抗癌药物的医师，这次他应该可以治愈蔡老的！”
“那就太好了，快里头请！”方婆婆欣然道。
既然在她的引导下，走进去，牛大壮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檀香味，还是上好的檀香，但同时伴随着一声声咳嗽。“石康，蔡老是什么病？”
“呼吸道癌症。”石康回答。“你闻到了吧？这是药用檀香，有好处的！”
牛大壮的身体一顿，赫然道：“赶紧的，告诉蔡老，灭掉檀香！再这么下去，蔡老恐怕没几天好活了！”
方婆婆闻言，被吓了一跳：“牛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这药用檀香还是A市老资历的武医推荐的。”
“庸医！”牛大壮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
石康就告诉老婆婆：“方婆婆，按照牛先生说的，灭掉吧，我来跟蔡老说！”
方婆婆点点头，去灭掉檀香。
几人来到了大厅，一个六旬老人正在品茶，手里拿着一块手帕，一边喝茶，一边时不时咳嗽。
“蔡老！”石康上前，笑着说道。
蔡老抬头一看，笑道：“小康来了，哎哟，看见你，我就开心很多了！刚才见了个蠢货，差点没给我气死！”
说着，他看见了正在熄灭檀香的方婆婆：“你怎么把檀香给灭了？”
“是牛先生说的……”方婆婆回答。
“我来介绍一下，蔡老，这位是牛大壮，就是玄武大陆上，那位研究出了很多抗癌药草的天才医师！”石康笑着说道。“他说檀香对您的身体有害！”
蔡老肃然起敬：“你就是那个年轻的天才医师啊！我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但一直不能得见其人，牛先生，你说檀香怼我有害，为什么？”
“来的时候，我听石康说起您，就猜测您一定也是一名武者！”牛大壮回答，其实这是废话，这些个大人物，有几个不是武者的？“您的呼吸道癌症，必定跟武者体质有关！”
“不管是清香，还是药用檀香，都会阻碍呼吸，这跟有没有药用无关！只要是从呼吸道进去的，除非是单纯的药物，佛足额都有害！”
蔡老笑了笑：“好，那就听牛先生的！”
说着，蔡老拿出了几个铜钱来：“牛先生，看来你今日是来跟我老头子治病的，我已经退隐，没什么能帮你的，替你算一卦吧！”
石康小声告诉牛大壮：“蔡老同时还喜欢这些玄学的东西，他算卦很准的！”
说着，蔡老就要开始，牛大壮紧走几步，一把按住了铜钱，说道：“蔡老，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这个人，不信命！我命由我！所以，算卦就不必了！”
“小子，你可知道，天意难违？”蔡老问。
牛大壮微笑：“我就是我的天意，蔡老不用觉得对不起我，需要做点什么！不需要，因为这是我欠石康的人情，所以您可以理解为我是因为他才来治病！就不必客气了！”
蔡老这才说道：“好，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算了！”
牛大壮松开了手，蔡老也收起了铜钱。“看见你，我就好像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一样的不服输，一样的有着雄心壮志，行啊！你小子，我喜欢！”
“谢谢蔡老的厚爱，那，我们不浪费时间，开始诊断吧！”牛大壮笑道。
“且慢。”蔡老摆摆手。“刚才你说檀香其实对我有害，你的专业术语我听不懂，说点我能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