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大壮他们离开夜总会之后,双方又打了好半天,这才发现黑脸汉子早就死了。
“住手!”就在这时,老朱突然站出来对从人吼道。
这次事件虽然是因为争风吃醋而起,可彼此间都心知肚明,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们的矛盾已经达到水深火势的程度了。
但打架归打架,要是把双方中比较重要的人物给打死了,就个性质可就变了,从前是有些摩擦,死掉一些小马仔也无关紧要。
黑脸汉子在红星帮里可是司徒南的心复之人,他要是死了,双方早晚会发生死斗。
“老朱,今天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矛盾而已,你们也没必要派出这么多人吧,难道欺负我海青社无人吗?”老朱的话音刚落,场中陷入一片死寂,一个中年男子缓步上前,看着老朱没有任何的惧意,反倒是沉声质问道。
“黑脸死了!”老朱面如死灰地盯着眼前这个中年人沉声说道。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紧张起来,黑脸是什么人,不管是红星帮还是海青社的人,都非常的清楚。
就是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竟然死在这场群殴之中……
顺着老朱的视线望去,只见地上躺着黑脸的尸体,而且在他的后背之处,一把匕首径直地刺了进去。
就算在临死之前,胡子的眼中还是露出了愤怒和怨恨之色。
“老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这件事是我们海青社的人干的?”中年男子也不由头皮发麻,沉声对老朱问道。
黑脸的死,直接宣布了双方就进入死战模式,这是红星帮和海青社都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可现在大局以定,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今天双方参战的人虽然多,可是黑脸刚出来的时候,对上的也只是你们海青社的人,而且我没看错的话,这把匕首就是你们社青社的?”老朱寒声说道,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在红星帮之中,除了司徒南之外,谁也不知道黑脸就是他的弟弟,两人虽然同母异父,可自幼关系特别好,现在海青社的人杀了他兄弟,老牛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那把短刀还真是我们海青社的,可我们的兄弟也知道轻重,这种事肯定不是我们干的。”中牛男子咬着牙对老朱回道。
“黑脸的战斗力你们应该很清楚,在场的这些普通小弟不可能把他杀死,而且能把黑脸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掉,证明对方的实力相当高。”说道这里,老朱面色凝重。
他不待对方开口,就继续说道:“黑脸是我的亲弟弟!”
“嘶!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个中年男子听到老朱的话,顿时吓得后退好几步,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可他却能从老朱那愤怒以及杀气腾腾的目光中,感受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整个红星帮之中,除了司徒南的权利最大之外,老朱就是第二把交椅。
再加上现在又处于红星帮的场子之中,现在老朱发起狂来,他们所有人都休想离开。
面对黑脸的死,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匕首是他们海青社的,而且场中除了修真者之外,剩下的都是普通小弟,想要这样毫无声息的杀掉黑脸,除了修真者别无他人。
加上黑脸又是老朱的亲弟弟,老朱不可以为了给海青社扣黑锅,而杀死自己的兄弟,如果这么做的话,对红星帮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会折损一员大将。
所以不论这件事是不是海青社干的,这个罪名他们是无法洗脱的。
“马上给社长打电话。”中年男子迟疑片刻之后,这才对手下命令道。
见此情形,老朱并没有说什么,蛤是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接近十五分钟左右,红星帮和海青社的老大纷纷来到现场,而且还带来了许多功力强大的修真者。
在酒吧对面的冷饮店内,牛大壮、方华以及风伯看到这一幕,嘴角纷纷泛起笑意。
“壮哥,真没想到啊,黑脸都能让你轻松的杀掉,这实在是太厉害了!”方华兴奋得满脸通红,语气激动地对牛大壮说道。
换作从前同,他根本就没想到能把红星帮和海青社全都吞并,可现在不同了,这个理想正越来越近。
虽然他心里清楚,这一切的结果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方华本身就是个混混,能活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人生一大成就。
“更牛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这些不过是个开头而已,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人生就是这样,几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想达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心里自恃么想,这些势力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敲门砖,以后还是要归你统领,你听明白了吗?”牛大壮转过身去,面色平静地对方华说道。
听到这些话,方华一下子呆住了,牛大壮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没想过要最后的成果,这事换成谁都不会相信。
但他跟随牛大壮的这段日子以来,虽然没有完全的了解这人,可也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越跟牛大壮接触的深,就能感受到对方的恐怖之处,对于这种人,眼前的小小江淮省当然不是他的菜。
想到这里,方华突然下了一个决定,他无比郑重地对牛大壮说道:“壮哥,刚才你也说了,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如果你信得过我,我要站在舞台的中央。”
看到方华现在的样子,牛大壮也为之一愣,原本以后这些道理会很久之后才想通。
但他却没料到,方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就想到了。
而且出了这种事情,可不是上层人士愿意看到的结果,如果暴发激烈冲突,只能落得两败俱伤。
“司徒,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是不可能让手下干出这种事的,肯定是有人暗中搞鬼,你也不好好想想,上次那批货让人抢了,咱们两个都是当事人,现在又出了这种人,我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对咱们双方有害无益。”海清社的老大面色阴沉地对司徒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