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听到小爱的回答,他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无比感叹地说道:
“要像你这么说,三叔的油水也不大,权利更不大,难怪这老东西总想着造反。”
“不过他既然负责安保一事,相必下面是高手如云吧?”牛大壮摇了摇头,觉得这笔生意不太划算。
“没错,这些人只听三叔和族长的命令,刚才族长已经同意把这个位子交给你,但很有可能是个烫手的山药,如果你能搞定,对族长来说也是件大好事,如果你搞不定,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小爱思考片时,有些担心地对牛大壮说道。
看到小爱那认真的样子,牛大壮笑着说:“你跟随我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质疑我的能力呀,这回我就让你看年地,那老家伙是如何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他说完就吩咐道:“一会儿你就领我过去,把这些事搞定之后,再查一查金银蛊的下落。”
“你还真的是奔金银蛊来的!”小爱听到牛大壮的话,顿时面色冰冷地看着他。
“这事你可不能怪我,总不能因为跟你睡过两着,就把自己的心都交给你吧,过几天领我看望一下你养父吧。”牛大壮语气冷酷地对小爱说道。
对此,小爱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俩现在算是一条战壕里的伙伴不,虽然说牛大壮之前让他担心了很久,可结局是圆满的就行。
而且对于牛大壮之前舍身救王晓飞和清风时,小爱就知道这个男人重情重义,跟随这样的人,至少不用害怕被出卖,这也是她决定帮牛大壮的根本原因。
“一会儿过去时,千万要多加小心,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小爱白了牛大壮大眼,这才领着他向族内的南边走去。
西侧是白沙镇的交通要道,而三叔负责全族的安全工作,自然对交道要道守卫森严。
三叔住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此处地势险要三面环山,而且只能从正门进去,能把房子建在这里,说明他平时也相当谨慎。
下车后,牛大壮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后就和小爱走上前去。
“你是干什么的?”刚来到别墅门前,就有两名手持枪械的中年男子拦住去路,对着牛大壮寒声问道。
“我是你们的新主人,是来接管这里的!”
牛大壮说完,就把手里的一个袋子扔到地上,里面将的是三叔的项上人头。
袋子掉落在地,而三叔沾满鲜血的人头也滚了出来,两名男子见状不由大惊失色。
“将三叔的所有人都叫过来集合。”牛大壮看了着两人沉声吩咐道。
“你……你竟然杀了三叔?”其中一名男子听到牛大壮的话,他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透着怒火,恨不得将牛大壮杀了。
“看什么,还用我再说一次吗?”牛大壮抬起头,两眼阴森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你……”还没等这人把话说完,牛大壮眼中就闪过一丝寒光,不用他亲自出手,一边的小爱就拿起尖刀,将那人的脖子开了个血洞。
见此情形,另一个男人拿枪的手有些发抖,脸色更是一片苍白。
牛大壮能这么干,分明是得到了族长的支持,不然的话,在白沙镇可不敢堂而皇之的杀人。
可他们都是三叔的亲随,没有老大的培养,也不会有他们的今天,可现在竟然……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叫人?”牛大壮看着眼前吓呆的男子沉声问道。
族长能把这个地盘交给他,除了要看个人能力外,更多的还是想让牛大壮主动放弃。
三叔苦心经营多年才建立起这股势力,光靠一个生人,想把三叔的努力占为已有,这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
牛大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想让这些人心悦诚服,只能用些非常手段。
从打一开始,他就没看中所谓的权力,之所以争取这个位子,不过是为了调查金银蛊的下落。
所以三叔的这些子弟兵,就算是全都杀死,牛大壮也毫不心疼。
“我……我现在就去召集。”眼前的中年男子面无人色,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之色。
走到别墅里面,牛大壮搬了个椅子放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人群,他们眼中均露出畏惧之意。
不多时,几十个小弟就来到院中,站在队伍前面的是两个青年人,一高一矮,搭配有些搞笑。
“你应该就是铁柱,而你就是地瓜了吧,听说三叔手下有三员大将,怎么就来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呢?”
牛大壮并没有理睬其他们,直接向眼前的铁柱和地瓜看去。
“老万出去半事了,可能要等一会儿才回来。”铁柱看着地上的人头,强挤出几分笑容地牛大壮回道。
“看来这老万的岁数还真不小啊……”牛大壮有些感叹道。
“牛大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杀了三叔,就能坐上他的位子。”地瓜面色阴冷地向牛大壮喝道。
望着地瓜眼中的阴狠,牛大壮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上的土,这才淡然说道:“我坐上这个位子,是族长亲口答应的,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三叔的地位不是谁都能取代的!”地瓜沉声说道。
“是吗,那我非要坐,你们有什么意见,难道不行吗?”牛大壮眨了眨眼睛,看着地瓜好奇地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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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还想争论什么,可却被铁柱一把拦下,他满脸堆笑地说道:“牛哥,你不要在意,地瓜的脾气不太好,别跟他一般见识,从前三叔在位的时候,这小子就是个刺头,现在三叔没了,他就更加的失控。”
听到铁柱的解释,牛大壮不由笑道,一温一火,阴阳相间才能百战百胜,这也是你们对面骚扰能安稳渡过的原因,算了,再等一等老万吧。”
牛大壮说完就微微闭上了眼睛,悠闲地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好像眼前的事情跟他无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