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大壮的话,林枫有些微微动容,他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有半分的马虎。
牛大壮缓缓说道:“放心吧林叔,用不了多久,不管是南苗还是西苗,都不能对大家产生任何威胁。”
“百姓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两股势力也要推翻了!”
看着牛大壮那专注的眼神,林枫显得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这些苗人杀了他的父母,对于林枫来说,不管是哪股势力都是他的仇人。
如果这一生光靠自己的能力,只怕给父母报仇就是个幻想,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高手,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清风,晓飞,你们就在这里住院休息,我和小爱处理这件事。”牛大壮见林枫同意了,这才对两个伤者吩咐道。
“老大,我害怕你这次回去,三叔肯定会找你的麻烦,毕竟你烧了他们一百公斤大烟土……”王晓飞躺在病床上,有些虚弱地对牛大壮说道。
听到这话,牛大壮笑了笑道:“这个不要紧,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心里自然有数。”
牛大壮对王晓飞点了点头,这才带着小爱一起离开。
刚出林郎镇,后面就跟上来一辆车,见此睛形,牛大壮直接把车开到林间小路里,到了没有人影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下车之后,看见从后面走出来的苗三条,牛大壮不由泛起一丝冷笑。
“你身体不错嘛,两天就养过来了。”牛大壮望着苗三条拄着双拐,便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恢复。
“牛,牛总,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希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苗三条这两天也把牛大壮的底细查清楚了,而断魂丹的事也让他寝食不安。
“我可以把解药给你,可你必须把三叔的事情说明白。”牛大壮看着苗三条平静地说道。
“三叔那老家伙想夺权,又主动联系我,让我帮他实现目的。”
“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往为,他的事跟我并没有关系,求牛总放过我吧。”
苗三条带着几分央求之色,再也不像前两天那样嚣张。
“那你如何证明这件事,如果他想夺权的话,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牛大壮有些纳闷地问道。
“因为你财大气数,如果你在滇南扎根的话,那就会让族长的地位更加牢固。”
“其次则是除掉王晓飞,因为他的血液比较特殊,我想牛总应该明白这一点。”
“现在王晓飞回来了,这也影响了三叔的计划,这张收据就是证据。”说罢,苗三条就掏出一张纸递给牛大壮。
牛大壮接过来看了看,他微笑道:“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
“虽然我也想帮三叔夺权,这样以来就会更到现多的钱,可跟命比起来,这些东西都无所谓了。”苗三条如实回道。
听到这话,牛大壮微微点头,他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扔给苗三条。
苗三条接过药丸之后,神情有些纠结。
“你尽管放心服下,这药丸能控制三个月的毒性,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想追随我,也许你的发展空间会更大。”
“如果你到时候不乐意,我会把解药给你,只是这段期间,你必须什么事都听我的。”牛大壮双眼盯着苗三条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苗三条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他可不觉得牛大壮只是个商人,看来还有更神秘的身份。
“我是什么人你现在不要问,三个月后,如果你乐意跟我,到时自会知晓。”
牛大壮对苗三条点点头,随后就上车向族内开去。
至于苗三条到底会不会跟着他,牛大壮倒也不想纠结,因为此人天性多疑,就算把解药给了他,他也会认为是毒药,只有跟在牛大壮身边,才会相信一切。
“大壮,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我们还真担心你呢,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刚回到族里,就看到族长走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族长的话音刚落,牛大壮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倒是向边上一个留着长胡子的中年男人看去。
此人正是三叔,看到牛大壮目光不善,他眼中也寒光四射。
“我想这个问题三叔应该心知肚明,下面就请他来回答吧!”牛大壮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光阴森地看着三叔。
听到牛大壮的话,三叔脸色巨变,有些疑惑地对牛大壮问道:“你小子说什么呢!”
“有话就直说,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前两天你让我和晓飞找苗三条交易一百公斤大烟土,可带去的钱却是冥币,我们几个差点死在现场。”
“对方有几百人,而我们却有四个人,苗三条当场就翻了脸!”
“只是苗三条还是败在我保镖手中,而晓飞重伤差点死掉,这件事该怎么算,是不是得好好问一问你!”牛大壮壮看着三叔,轻笑着。
“一派胡言,三天前我根本就不在族里,而是去外地办事了。”
“这件事大哥是清楚的,我怎么会让你跟苗三条做生意,我们南苗和西苗这些年都没有业务上的往来!”
三叔看到族长的神情不对头,心里便有些慌乱,急忙跟牛大壮争论起来。
“你说我让你们跟苗三条做生意,我这么干目的是什么,又凭什么这么干?”
三叔说得振振有词,语气也越发的坚定。
因为他在族里的声望也很高,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外来的,他更没有理由除掉牛大壮,这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牛大壮别的没有,钱我有的是,至于你为什么想杀我,这个原因还没找到,可晓飞差点就死了。”牛大壮话一出口,族长的脸色顿时变阴沉下来。
他觉得牛大壮不是胡说八道之人,毕竟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就像牛大壮刚才所言,他有的是钱,光凭这一点已经足够。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王晓飞的特殊血液!
“我包里还有一样东西,我想族长肯定会感兴趣!”
说完,牛大壮泛起一丝冷笑,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