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赌五个亿,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这不是给鼠爷送钱吗?”
“我看他身上根本没五个亿,故意在这虚张声势。”
赌客们议论鹊起。
鼠爷抬起手掌,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好,你敢跟我赌,我奉陪到底!”
“不过,你有五个亿吗?”
“若是没有,空口白牙让我和你赌,岂不是耍我!”鼠爷目光冰冷,戏谑说道。
他是开赌场的,若是不敢接,恐怕会让其他赌客笑话,甚至名誉扫地。
但他不相信,楚河能拿出五个亿现金。
楚河正准备打电话,先让敖四海和何千帆帮忙,帮自己送五个亿过来,等赢了再还给他们。
谁知道,李九儿站出来,眸光清冽,“我是上合医药董事长,我愿意拿出五亿,借给楚河。”
“鼠爷若是不相信,我们可以立下字据为证。”
鼠爷笑声爽朗,“在西城,没有人敢昧我鼠爷的钱,不用立字据!”
楚河诧异回头,看向李九儿,“九儿,你相信我能赢吗?”
“我相信你,反正你要是输了,我们都走不出这里。”李九儿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闪动。
“放心,我不会让你输!”楚河自信道。
李九儿微微一愣,心中默默念叨,‘我不会让你输!’
长方形赌桌,铺着黑色绒毯,一颗骰子,一个金属骰盅。
楚河和鼠爷隔桌,相对站立,周围围满了赌客。
毕竟这么大的赌注,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见,甚至情绪比当事人更加激动。
“你想赌大,还是赌小?”鼠爷目光湛湛。
“赌小!”楚河道。
鼠爷咧嘴一笑,“好,那我们就赌小,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你先来吧,反正你输定了!”楚河淡然一笑。
“小子你够狂,在西城赌界,没有人敢在我鼠爷面前口出狂言!”鼠爷怒吼道。
楚河道:“少废话,开始吧!”
“我要你输的心服口服,我不仅赌五个亿,我还要赌我这只手,你敢接吗?”鼠爷扬起右掌,目光凶狠。
周围人爆发出惊呼之声。
“我去,鼠爷太牛了!敢赌自己的手!”
“五个亿加一只手,鼠爷是智珠在握,有稳赢的手段。”
“换做我,直接不赌了,太恐怖了!”
李九儿握紧粉拳,掌心满是细汗,心跳如鼓。
“当然赌,我怕你,就是不是楚河!”楚河冷冷一笑。
鼠爷眉头微蹙,其实他也有吓唬楚河的心思,毕竟楚河敢和他赌五个亿,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不过,不能在手
“好,你有种,待会儿我会挑把锋利的刀,让你骨肉分离时,少受点罪!”鼠爷怒喝道。
“开始吧!”楚河平静道。
鼠爷握住骰盅,单身一扣,盖住骰子,飞快摇动。
乒乒乓乓,骰子碰撞出清脆响声。
嘭!
骰盅扣下,众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
鼠爷揭开骰盅,骰子正面一点朝上,“小子,你输了!”
一点!
“鼠爷,太牛叉了,这可是最小的点数!”
“小子快点交出五个亿,还有一只手掌。”
“鼠爷威武,这种宵小竟敢挑战您的威严,简直是作死!”
鼠爷手下立刻吹捧起来,呼喊震天,几乎要掀起屋顶。
赌客们则是一脸同情看向楚河,和鼠爷赌钱,跟自杀没区别。
“完蛋了,全完了!”李昊瞳孔放大,一屁股跌坐在地,裤裆湿润一大片,散发出臊臭味。
李九儿玉颜惨白,即便楚河摇出一点,最多齐平,按照规矩也算庄家赢。
楚河不管众人如何议论,神色自如,默默抓起骰盅,扣住骰子,猛地摇晃起来,然后倒扣在桌面上,“我好了!”
“小子,哪怕你同样摇出一点,也是鼠爷赢!”
“蠢货,不赶紧叩头求饶,还在这里摇骰子!”
“我要是他,就乖乖奉上五亿,恳求鼠爷别砍自己的手掌。”
李九儿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美眸眨也不眨,盯着骰盅。
心里期盼着发生奇迹。
“乾坤未定,谁能定输赢?”楚河意味深长一笑,慢慢揭开骰盅。
现场,一双双眼睛差点飞出来!
安静的落针可闻。
骰子成了一戳粉尘,没有任何点数。
李九儿杏眼睁圆,不可思议,没想到楚河能将骰子震碎。
“我赢了!”楚河淡淡一笑,望向鼠爷。
鼠爷面色阴沉,难看到极点,目光狠辣道:“小子,在我地盘耍诈,你找死!”
众人都不知道如何评判。
楚河这种手段,的确是耍诈,但骰子的确没有点数,比鼠爷摇出的点数小。
“谁在耍诈,要我明说吗?”楚河对粉尘吹了一口气,露出一颗黑色磁珠。
赌客们瞪大眼睛,怒不可遏。
骰子里面竟然有磁珠,可以操控骰子点数。
“难怪我今天一直输,原来骰子里有古怪!”
“这不是摆明坑我们吗?以后谁敢来你的场子玩!”
“退钱,把我输的钱退给我!”
输钱的赌客们,眼珠子赤红,喊杀震天。
鼠爷黑着一张脸,拍了拍手掌,赌场内顿时涌出数十名彪形壮汉,手里握着锋利钢刀。
“谁在敢吵吵,老子剁了他。”鼠爷勃然大怒。
赌客们吓得纷纷闭上嘴巴。
鼠爷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楚河这么一闹,他虽然可以暂时镇住赌客,但接下来,他的信誉将会全部扫地。
今后不会再有客人,光顾他的赌场。
“小子,你敢坏我生意,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鼠爷咆哮怒吼,“给我砍死他!”
数十名彪形大汉,举起明晃晃的尖刀,直接冲向楚河。
嘭嘭嘭!
楚河身如鬼魅,击飞一个个刀手。
短短片刻,十几个刀手,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惨叫。
鼠爷见状,吓得双腿发软,他知道今天自己踢到了铁板,毫不犹豫朝赌场门口跑去。
楚河脚尖一挑,一把砍刀跳起,一脚踢中刀柄!
嗖!
砍刀飞射出去,擦过鼠爷脑袋,切下一只血淋淋耳朵后,刀尖插入墙壁,嗡鸣颤抖。
鼠爷吓得亡魂皆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刚才不是说,要教我死字怎么写吗?”楚河慢慢悠悠走过去,如散步闲庭。
“我是猛虎帮堂主,你敢动我,猛虎帮绝不会放过你!”鼠爷色厉内荏,怒吼威胁。
楚河面色冷漠,这家伙如果当初参加过青梅村擂台战,绝不会有勇气,和他讲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