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千万别反抗

杨文安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来到了朝廷再把这件事情告诉魏又贤,让他自己选择,他是没办法了。

“没想到那个沙雕将军居然会有这么个一面,实在是贪心,而且是可恶之极,简直就是要把那些军队拿来给你做威胁呀,你看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回到了朝廷杨文安,把这些事情告诉了魏又贤之后,在那里不停的擦着汗,这些人实在是可恶,可是如果他不快点过来复印的话,估计他人也回不来了,而那个魏又贤气的直接直跳脚,不停的大骂着那个草包将军。

“八格牙路这个草包将军,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如果不是看他手握重兵的情况下,我早就给他弄死了,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呀,我得想一想办法。”

“看来咱们得要再一次的征收赋税,把那些家政的钱也给他征收了,还有一些什么都给他征收了,只要是做生意做买卖干活的,还是工作的,都要收钱。”

魏又贤手握着拳头,他在那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可是根本就是无可奈何,不能够把那个将军给弄死人家有百万的将士,想要动他还真是不容易呀。

所以他只能够再一次征收赋税,而这一次征收赋税又是一片大规模,直接让百姓实在是受不了了,现在那些人开始提议扯着旗杆要造反。

“这个颜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这一帮家伙就是吃着人饭不拉人屎,那个狗贼太可恶了,收了一次付税,又收一次付税。”

“这让我们这些百姓怎么活,我们决定了,如果造反是死不造反也是死,那还不如开始做饭,然后我们一起扯出这个杀了阉狗的旗号。”

“有谁愿意为那些屈死的忠臣报仇,有谁愿意为我们百姓报仇的都站起来,我们一起来讨伐这些朝廷里,那些阉狗,让他们滚出这一片区域,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一些,不要让我们再征收赋税了。”

百姓们直接开始主张起义做法,然后开始拉帮结派,所有的人都赞同,一个小部队形成了之后再形成了一个大部队,他们决定这一段时间需要和朝廷进行对抗,而那边的卫东县得知了友人进行造访,只能派出一些军队来对抗这些百姓。

“这些楼姨想要造反也得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些本事,我们手上有武器,我们手下有军队,他们想要造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人都给我杀出去,既然这些把信仰造反的话,就让他们造反好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直到他们不敢造反为止,我就不信他们打不死也收拾不了,只有他们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才知道什么叫做乖乖做人。”

魏又贤把手里的茶杯猛的摔在了地上,又拍着一只军队开始对抗着那些百姓,这两边的人不停的开始斗争着,这边的人总算是被消灭了一帮,可是这里的反派已经被打灭了,那边又来了一帮,根本就没有什么停息的时候。

“兄弟们同胞们你们知道吗现在这个阉狗实在是可恶,他根本就不顾百姓的死活,既然如此,我们这边如果倒下了,那边的人一定要坚持住,只有杀了那一帮阉狗,才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好,才能够让百姓站得起来才能够挺起胸膛做人,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呀。”

这边的起义军队他们没有办法对抗,这些朝廷的官兵只能够倒在地上,可是他们倒在地上之后,还是不停的喊着他们的号召,希望那边的人能够知道这些事情。

开始宣传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另外一边的人也是不停的开始和朝廷进行对抗,只是他们这些造反的人越来越多。

离这临海那一片比较近的人,他们也开始进行了造反,他们占领的所有的州和县决定要脱离朝廷的控制,要加入王奎的领地。

“现在朝廷那些阉狗实在是欺人太甚,而那些百姓他们死亡也是十分的惨重,我们决定和我们地方的官员商量好了,我们决定要脱离朝廷的控制。”

“这一片区域不能够再被他搜刮完了,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不是要给他们拿去讨好外面的人,也不是拿来讨好那些阉狗,我们是要给自己丰衣足食用的。”

“所以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去加入王奎的领地成为他的手下,如果你们同意的话,你们就站起来,我们去跟那边的官员说好了啊。”

“这边的官员同意之后,我们再和周边的那些州县商量着,一起来脱离朝廷的把控,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边的百姓他们觉得如果说自己去对抗朝廷那边的人肯定是小巫见大巫,堂弟打车这一类型,所以他们一定要去投靠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王奎。

如果他们合并的话,至少王奎会帮助自己,让他们脱离朝廷那些人的管控,而王奎他们势力又是非常的强大。

如果他们这边的人增加的越来越多,州县开始不断的扩大,到时候一起来对抗朝廷,那就是大家抱在一起,小球滚成大球,然后一起抗击朝廷就比较轻松了。

“我们这边州县的知府已经同意了,他们要放弃朝廷那边的管控,决定要为这边的百姓造福,绝对不能够再被那个阉狗控制来迫害百姓。”

“所以我们要去投靠王奎那边王奎那边已经发来了消息,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同意我们去投靠他们,所以他们愿意打开城门,把我们这里建筑起来,我们成为了王奎那一片剧的人,你们也过来投靠我们吧。”

这边的百姓已经得到了王奎那边的认可,所以他们开始不停的拉拢周边的州县,希望他们也能够同意自己加入到王奎那边的部队,周边的那些领土他们自然是同意的。

所以开始大幅度的进行分离朝廷那边的管控开始投靠王奎,这边谁都不愿意和朝廷有任何的挂钩,都不愿意和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