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坐在大周官家的书房之内,正与她年迈的父皇一同进膳,多少皇子都没有这个待遇!也就是最得宠的平阳,才能在这个老皇帝的面前如此随意。
“父皇,您今天也看了豫州队的比赛,您觉得他怎么样?是不是很优秀?”
老皇帝夹起一根青菜,放进白玉碗中,故作不解道:“他?他是谁啊?”
“您怎么明知故问啊!就是他!”
“哦哦哦!你说的是那个一杆银枪的白面俊杰?额,看你的表情就不是,又或者是那个小个子?也不是?那就是那个傻大个子嘛!都不是?”
平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是那个持剑之人!您觉得他优秀不优秀!”
“哈哈!怎么?真喜欢上了?那个少年郎确实很优秀,这么年轻的修心高手,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可是……”老皇帝收起笑容,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啊父皇?”
“平阳,你可曾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无缘无故消失的修心者吗?”
“记得,那又如何?呀!您是说……!?”平阳公主何等聪慧!一瞬间就想通了父皇想要说什么!
是啊!无缘无故消失的修心者!父皇对自己说过的那个人,和今天的李正何其得相似!同样的年轻有为、同样的优秀的修心天赋、甚至还有同样的参赛历程!
那个人到今天都没再出现,李正呢?他会如何?他会不会也莫名其妙的消失掉!
不可以!自己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平阳怎能容忍李正从自己的身边消失,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自己绝对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从老皇帝的书房告退,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寝宫,叫上雪梅,二人再次乔装改扮跑出宫来,径直来到豫州行馆。
李正被众人围着说笑,听到有人回禀说有两位公子要找自己,心下明白不是平阳就是南宫子娇,随后让人将她们带到自己的房间。
李正见雪梅立在屋外,平阳一个人站在屋中,刚想开口说话,却没想到被平阳一顿抢白,语气又焦急,又快速。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李正,这个招贤纳武大会你不可以再继续赢下去了!知道不知道!”
李正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轻轻抚摸着她如雪般的肌肤,安抚道:“你别急,有话慢慢说,你听到或者是看到什么了?为何今天要跟我说这个?”
“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起,总之你现在很危险!”
“傻姑娘,这世上怎会有说不清楚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那就十句百句,或者是千句万句,总有说清楚的时候,有什么危险,你慢慢的说,我听着呢。”
平阳坐在李正的怀中,雪白的肌肤害羞的变成了红色,看着面前这个英武非凡的俊哥,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嘴唇微张,凑了过来。
李正不是当年那个在大车上碰她一下都要腿软的小雏儿了,如今的李正虽说算不得身经百战,可也算是此道老手!
尤其是灵蛇探洞一道,李正研究得最深!绷、拔、压、盖、挑、扎、口中灵蛇好似随心所欲千变万化的无上密宝,将怀中之人挑逗的上气不接下气。
若即若离之际,李正故作疑问道:“殿下莫非是花仙所变化的不成?为何蕊中如此的香甜?待某家再品尝品尝……”
灵蛇在她人洞中不老实也就罢了,爪子还不老实!时而轻时而重的在玉人儿的周身上下有规律的摸索着,好一似春色溢满。
平阳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当场带回自己的宫中!长夜漫漫,细细的把玩!可想起自己今晚前来的初衷,她艰难的退开他,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不住的起伏,认真道。
“呼~你先停下,听我把话说完,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我今夜为何前来找你。”
李正强压体内的龙虎,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平阳所讲的故事中去,他没接触大哉经以前,从来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离谱的事,比如什么修心者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又比如四大高手越过越活越年轻,再比如京都大比都是为了他们四个举办的……等等不一。
如今他对这一切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皆因为他与大哉经接触了不是一天两天,时常与大哉经交谈的过程中,早就明白了天外有天,界外有界的事实!比这更离谱的事情还多着呢,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语,其实里面肯定有它的逻辑存在,只不过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虽然一点也不意外,可自己在面对平阳讲述的这一切的时候,又不能不表现出惊讶之态!假装没听过如此奇幻的故事,时不时还得插上几句嘴,问问一些关于修心者的事情。
“你是说那些人参加完京都大比,随后就消失了?难道是被人吃了不成?亦或者是被人藏起来了?不会是四大高手做的吧!”
“我就是有这个担心!所以才来找你!你要是再赢下去,我怕你也会消失掉的!”
平阳想到此处,生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郎,搂着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撒开。
李正温柔的劝抚着她,让她不要担心,说自己一辈子也不离开她,只要她愿意,明天就可以输掉比赛,只是有一节,李正告诉平阳,他也想解开四大高手的秘密,要想接触到四大高手,自己就只能赢下去!
平阳听到李正愿意为了自己放弃比赛,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了,娇嘤一声,又与李正缠绵起来。
雪梅在外催促,说时辰不早,还请公子不要在此地久留,早早回程才是,若是暴露了行踪,以后怕是再难出来。
世上千般伤心事,唯有生离与死别。
如此可口的一个英武俊哥儿,刚刚到手便要分离,这让平阳如何舍得?趴在李正的身上久久不愿动弹,却耐不住屋外的雪梅催促。
美目流转,想尽所有理由,也想不出在此过夜的借口,只得随雪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