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个时间谁会来串门?许敬堂很是疑惑,应该不是自己的保镖呀。虽然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有一个窝,但是他还是安排了人保护自己的,对门房子里住的几个男女就是他安排的隐形保镖。
许敬堂猫眼里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男人。陌生人?要不要开门呢?
其?门外不止两个陌生人的,只是有三个他看不到而已。
“谁?”许敬堂迟疑了一下说。
“许老板,找你谈点生意,开门吧。”范思成说。
“谈生意?有三更半夜谈生意的吗?明天吧,谈生意明天到公司谈。”许敬堂说。
“许老板,有些生意,只能这个时间谈,白天是不能谈的。”范思成谈谈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没半夜谈生意的习惯。”许敬堂转身往里走,他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想到范思成是来抓他的。
“许老板,既然你不习惯现在谈生意,那我就告诉媒体你习惯干什么吧,比如和模特做不道得交易,比如你将人和狗关在一个笼子里,比如……,我想,可以和记者们说一晚上都说不完。”范思成淡淡说道。
许敬堂闻言心头大震,来者不善啊,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坏了,难道公司那边出事了?还有这两个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公司的人应该没任何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啊。
莫名其妙的突然有人找上门上,他们是怎样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许敬堂开始慌张的,真的慌张了。自己一直以为很隐秘很神秘的行踪,没想到却早已被别人掌握了,谁能不紧张?
他按下手腕的呼叫器说:“试探一下门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
这是通知对门的保镖先应付范思成他们,他得先打电话回公司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公司的人都是可信的人,他们应该不会泄漏自己的事,但现在竟然有人知道了,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范思成正在等候许敬堂决定,背后的门却开了。
“什么人啊,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吵什么呢?”屋里出来一男一女,看到外面竟然站着五人,而不是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陈力,和他们好好聊了聊,出来了就不要回去了。”范思成的眼很毒,只看一眼,就从这对男女的眼神中捕捉到某种信息,他竟然判断出这两人和许敬堂是一伙的。
他们是许敬堂的人,这倒是妙啊,自己扮成一个普通人,然后将保镖安排在对门住。
“老乡,屋里应该还有人,让他们都出来吧。”范思成看了上眼对门说。
张华明挥了一下手,站在楼梯上的张四明拔枪在手,一脚张门端开,闪身进了屋里。
“房里的人出来吧,不要再躲了,你们暴露了。“
“靠,跟他们废什么话,崔泪弹招呼啊。”范思成走到门口埋里叫了一声。
“别…别…我们出来……。”
又出来一对男人,许敬堂还真是奇葩,找了两男两女当保镖啊,男女比例那么好,他们天天都在床上画地图研究新招式,哪有空保护别人啊,简直就是花钱请别人玩成年人游戏嘛。
这时候,屋里的许敬堂也知道了公司发生的,他当然是出奇的愤怒,他知道问题肯定出在叶秀媚身上,是她通知了她的朋友,应该就是门外那两个家伙。
但是,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呢?竟然可以进公司将人救走,还能摸到这里来。难道是条子?不可能,如果是警方有行动,他不可能不知道。正因为警方那边他有大大小小很多的眼睛和耳机,他才那么嚣张的在公司里将人狗关在一起。
他们不是警方的人,那他们是什么人?那臭八婆有那么厉害的朋友,为什么自己要流落风尘?真是太诡异了。
冷静,一定不能冲动,这是一个坎,是一个劫,搞不好自己可能就有大麻烦了。
许敬堂不是一般人,用古人的说法,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枭雄。所以,他迅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沉思。
但是,范思成并不给太多时间他思考,嘭嘭,他这次用拍的,不是用敲的。
“许老板,开门吧,你的保镖们已被我的兄弟控制了,你在拖也没用,这里是十八楼,难道你还从窗口跳下去?拖时间其实对你更不利,我建议你还是打门打开,实话说,虽然你这门不错,但如果我要用强的话,一片香口糖就搞定,你不会不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但是,如果搞成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我没所谓呀,不知道你有没有所谓,我想,闹大了给你打伞的人一定会失望然后愤怒吧。他们愤怒了,你就死定了。”范思成在门口冷冷的说道。
咔嗒一声开锁声,门,无声打开了。
“你一个人进来。”许敬堂说。
“那不行,你给我下毒手怎么办?老张,你跟我进许老板家喝一杯。”范思成不是怕许敬学会下毒手,而是怕以后说不清楚,所以,他必面带着张华明在身边。
许敬堂想反对,但是范思成已自己直接进屋了像回自己家一样,并不理会他的脸色。
张华明当然不会像范思成那么嚣张,他站在门口看着许敬堂,意思是让他回去,他得看着他,他有些紧张,见鬼手心竟然有汗。
“你是警察?哪个分局的?”许敬堂看着张华明说。
“你看错了,我是混社会的。”张华明说。
“哈哈,浑身都是条子味,你竟然说你是混社会的?这么说,你不是本地的警察了。”许敬堂仰头笑了几声,不再理会张华明,转身往里走,一边说,“你连自己是警察都不敢说,应该是没和本地警方打过招呼了,你这样做是违规啊,不怕上级处分你?”
范思成不得不佩服这个许大嘴的眼毒,竟然一眼就能认出张华明是警察,而且,竟然还断定是外地警察,啧,这个老贼有点意思啊。
“我们是什么人其实一点都不重要,谈重要的吧。”范思成淡淡的说道。
“什么才是重要的?”
“当然我的诉求才是重要的,是谁向你兜售一批铜水管?不要否认啊,那样对你没好处,也不要太迷信你背后的人,和政协副主|席这顶帽子的保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