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七对七

第七百五十八章,七对七

一直协助着莫尔地的波利特,看着他此时的变化,点了点头。

张立志交给他的任务,也总算是完成了。

“轰隆”,咒术之塔十二层最大的大图书馆轰然垮塌。天空中那巨大的托举着白色建筑群的大陆,彻底镇压了下来。

废墟中,四个人影缓缓走出。

搀扶着汉娜的千叶圣者邓普斯,以及一身绿袍,一身灰袍长相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阿加兰。

他们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张立志。

“你,究竟想要怎么的结局?”这是很少言辞的灰袍阿加兰的询问。

张立志并未说话,挥手间,那巨大的白色建筑群,他的神国突然变大,轰然而起,笼罩整片天空。

这,便是张立志给出的答案,他要的,是统治!

混战中的双方再次停手。

迷姬与兰思提,波利特三位圣者站在了张立志的身后。

温妮莎,阿萝,马丁,同样手持“灵刀”,站了过来。

对面,以两位阿加兰为首,身后是汉娜邓普斯,以及逃跑,后被米勒拎着回来的第四席瓦尔特。还有走出了梦境的黛米以及纳洛比。

七位封号圣者,虽然有着伤,但对于身为外来者,并毁掉了大图书馆的张立志,显然有着同仇敌忾的意思。

他们就这么一个个地站在了张立志对面。

而这一边,阿香、兰思提、波利特,算上张立志这位:“烈阳圣者”,以及暂时离开的希伯尔贝蒂,偷偷躲在温妮莎身后的圣女伊芙,

正好是七对七的封号圣者对战的局面……

僵局形成,空中战斗的数十位圣者们,也都停了手,他们不知所措地看向战场中央的两拨人。

就在刚刚,还是服从于科南,克里乌斯两位大长老的变革的他们,目前却不知道自己该属于哪一方了。

敌人,和战友,傻傻的不清楚了……

张立志显然是对这样的对峙,觉得浪费时间。

他一步跨越而出,身后的两枚烈日再度显化升空。

看到这一幕的灰袍与绿袍阿加兰同时皱眉,随后再次将两只手掌抬起,贴合在一起,强大的生死转化之力崛起,与扑面而来的那熊熊烈日释放的灼热之力对抗着。

迷姬阿香,与飞羽兰思提看到这一幕,也对视了一样,同时站在了张立志的身后,开始催动咒力。

将已经受伤的黛米以及汉娜放在身后,怀着仇恨的纳洛比,以及千叶圣者邓普斯,同时走出,站在了两位阿加兰的身后,也开始将元素之力汇聚,一起抵抗那灼热。

“等等,等等!我,我有话说!”突然走出,来到众人中间的米勒,看向两边,微笑地说着。

双方都看向了他。

米勒微笑道:“烈阳大哥,我们又见面了,上一次,还是我和阿加兰大哥去主动拜访的你吧。”

张立志看了眼米勒,又看向那绿袍和灰袍身影。

他一样就看出这是某种分身之法,根本就不是本体,随后开口问道:“他人呢?”

这一问让米勒反倒是有些吃惊,随后苦笑道:“不愧是阿加兰大哥都很忌惮的人,咒皇阁下一样就看出了大哥他不在这里了!”

米勒的这句话,承认了此处的两位阿加兰是分身,这反倒是让在场的众位封号圣者们都有些茫然。

米勒看了眼众位普通圣者,又看向双方。随后说道:“我要说的,是两件事,第一,这场由科南与克里乌斯两位长老掀起的翻盘闹剧,也该收场了。现在,我们咒术之塔需要面对的,是这位‘咒皇’,也就是烈阳尊者的最终挑战,我想,这一点众位没有异议吧?”

米勒其实是说不出这种话的,这也是阿加兰推演出来的某些结果,所以委托他来叙述出来的。

众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原本的战斗,变换了对战方向。有的人依旧迷茫,有的人这时很清晰地看清了局势。

阿萝立刻一步走到张立志身前,向着自己的主人示意,自己也有话说。

张立志皱了皱眉,虽然很耽误时间,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阿萝一步向前:“这位千幻圣者,久闻大名了。我家主人,本也只是作为咒术之塔一层的一阶咒师安稳地生活在塔内的。是你们上层,不将下层的众人当成人,试图牺牲掉下塔,来保全上塔在这场战斗之中的利益,怎么反倒是被你说成了整个咒术之塔的公敌了!”

作为情报部门的秘书处处长,阿萝所掌控的情报,可以用海量来形容,就连张立志杀向上塔的理由甚至都了如指掌。

张立志对于阿萝的这番对答,感到既惊讶,又满意。

阿萝继续说道:“无论是叛乱者,还是你们维护者。咒术之塔陈旧的理念与一系列不公平的待遇,早就应该改一改了。我主所代表的,是变革。是改变咒术之塔可怜的现状。所以,不要拿什么大意来压人。有了压迫,就必定有反抗,人们需要的,是一位有实力和能力的人站出来,他是反抗这悲惨现状的英雄!”

这句话说出口后,接近百人的圣者中,立刻有人振臂高呼,开始站到了张立志这一方。

“小姑娘,很是伶牙俐齿嘛!”第四席的瓦尔特突然走出,气势汹汹地看向阿萝。

“如果你的曾经的局长墨菲在此,我还有可能敬重他几分,你!恐怕在这里说话,还不够格!”

瓦尔特刚说完这句话,就要冲出。

张立志身后的邓布利多立刻融入了他的双眸之中。

当那“神仆”级别的“恐怖之眼”看向瓦尔特的瞬间,瓦尔特直接陷入了幻想之中。

在他的感受之中,自己被折磨了接近十年的时间,才被释放而出,而现实中,其实只是过去了几息。

瓦尔特立刻双膝跪地,手臂支撑着,像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