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主义,不是女性主义吗,再不济也是平权主义”
谭少韵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瞄了一眼任一生,见任一生没有任何反应,顿时犹如抛媚眼给瞎子看了一样,于是顿时一脸嫌弃。
“可是尽管如此,它在中夏这样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下的土壤中依旧难以生个发芽,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
对此谭少韵对于任一生的看法是,也许他知道只是不想说,而任一生实际上只是单纯的不知道,不过这并不影响谭少韵的正常发挥。
“那是因为不管这种思想以什么样的名义进来,它都触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因此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它开始变成了女性和男性对立的思想”
“难道不是吗”
任一生站在男性的角度上条件反射式的来了这么一句,于是谭少韵立马接茬道。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先不能先把自已能男权主义封建思想制高点下来,和我平等对话,我不想仰着头和你说话”
谭少韵对于任一生的这番话毫不客气的直接点明了对方站在封建传统思想下的男权主义的傲慢。
是,没错,现在很多女性都打着女性主义的旗帜在打拳,可是出现出现的局面难道就都是她们女性一方的错吗。
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凡是压制的越猛烈,那么反弹的就越激烈,因此经历了上千年的封建思想压迫的女性触底反弹了反应过度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然了,她这么说并不承认这些女拳师的做法是对的,而是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女拳师固然有错,难道作为想处了上千年,享受压迫女性上千年成果的男性就是不粘锅吗。
“好,就当你说的是对的,那么你又该如何解释如此时代中女性打着弱势群体的幌子肆无忌惮压榨男性的局面,因果报应吗”
说到这里,任一生自然也是动了真火,然后掏出了自已肚子里所剩不多的存货对他对谭少韵的观点进行了阴阳怪气。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拿我们男性已经压迫了女性上千年的事情说事,那么我也不抵赖,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我们男性是上千年封建思想的受益者,难道前人的债就要今天的我们来偿还吗,对此任一生这波也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明明是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下来不要高昂着头颅说话,结果你反手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俯视他任一生,那么他任一生自然也可以师夷长技以制夷,果然还得是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而被任一生这么一波阴阳怪气之后,谭少韵果然没有继续揪着这个话题继续了。
中夏的传统思想是反对对立的,所以我认为想要实现女性主义最重要的往往是摆正自已对话的方向,而不是人云亦云的继续在搞男女性别对立。
不管是女性的彩礼问题还是男性的入赘问题,两方不仅需要站在自已问题想问题,还要站在对方的问题想问题,永远不要被外界的因素所引导,从而迷失了自已主见。
实际上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双方如果摒弃一切外界因素的影响,仅凭自已与生俱来的直觉去思考,他们是很轻松就能分辨出谁才是自已最合适的伴侣。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理性的男性会因为太过于理性而导致自已不承认自已的直觉,觉得太过于感性,这也是为什么说男人经常会对自已狠一点。
同样的,而女性经常说的对自已好一点的也是这么一个原因,因为她们太过于感性而不会稍微理性一点停下来想一想自已直觉是否可靠,从而导致了自已的感性太容易被外界各种因素所影响。
因此女性经常会卡在经济独立上,而男性会卡在权利和义务的思维局限中,从而把自已框在了一种被某些人拟订好了的思维框架当中然后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个过程。
并且他们自已被圈住了,同时还要想着用这种思想去圈住其他人,因为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不论男女他们总是喜欢把自已认为好的强行施加到别人身上。
不管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是自主选择的还是被环境所裹挟的,总之他们正在把我们拖进角色偏见中,从而让我们忽略男女间不只有经济和权利,最根本的还有爱啊。
表面上固定分工是社会的公平体现,但是却同样在有意无意间导致了男女互相歧视和不平等。
“所以呢”
任一生沉默了好久,听到这里颇有一种雨停了天晴了,他觉得自已又行了的样子。
果然在少了系统的多核处理器的辅助作用后,任一生在不属于自已圈层中还是有些太勉强了,逐渐开始有了格格不入的样子。了,因此他开始想念起了系统。
当然了,他也想念起了自已前世在市井中的生活,虽然过的可能没啥尊严,可是至少不用想太多有的没的,每天就是工作然后吃喝拉撒睡,人就是这样,在遇到了阻碍或者不容易就喜欢缩回舒适圈。
任一生此时就是这样一个心态,当然了,任一生此时并没有完全沦陷,毕竟能在偃旗息鼓了这么久之后又重振旗鼓说明任一生还是想着进步的,这就不得不提普通人的优点了。
虽然说人这种生物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可是这句话并不只是能用在享乐上,在思想上的进步上同样是可以套用的。
人在经历了知礼仪懂廉耻的高等思想之后,你在让他回去过原始人的那种落后不知伦理的生活时他们同样也非常难以回归,所以一句话的好坏关键在于一个人的使用方式。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纠结性别对立下的男性和女性究竟谁对谁错,谁跟惨,大家都是深陷泥潭中的需要团结一致互相帮助一起挣脱泥潭的人罢了”
“哈,所以你这是代表女团来和我谈合作的吗”
“……”
当谭少韵把自已的初步想法和任一生小提了一嘴之后,任一生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
对此谭少韵直接翻起了白眼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任一生。
“你为啥这么普通却这么自信呢”
“啥,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面对谭少韵的鄙视任一生当场就不乐意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谭少韵根本没有因此而说抱歉。
“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哪来的信心可以代表男团的啊”
“我怎么就……”
面对谭少韵的质疑,任一生依旧是想都没想就准备开口,只不过说到一半他那快生锈的脑子终于发挥作用了。
好吧,主要是在谭少韵带着鄙视坏笑的眼神中任一生不得不迫使自已开动自已小脑筋。
因此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反而是一边坏笑的谭少韵开口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代表男团跟我说话”
谭少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然后走到了窗户口然后往下看随后又一次开口道。
“话说你准备打算在这里赖多久啊”
“不知道啊,等出结果吧”
任一生之所以赖在这里不走自然是有自已理由,一方面是自已前几天在大会议室这么一番大展神威,那些人针对自已的两边不靠自然需要一个处理结果。
这也是任游为什么会时不时就过来当说客的原因,对此任一生猜测自已很大概率是要被飞了。
一方面是到现在他都不清楚为什么一直对自已耿耿于怀的刘老师,对此任一生逻辑自洽的解释就是自已或许是表现的太耀眼了,所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当然了这都是他自已的猜测,至于事实是否果真如此他也不知道。
另一方面就是欣赏自已,但是因为自已的不知好歹,他觉得换位思考如果自已是傲风,他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自已。
所以他才得出了自已后面大概率是要因为左脚先进教室而被开除。
“关于任一生的不敬师长,目……”
“啪”
当刘剑锋开始起身准备细数任一生的十宗罪时,他的正常动作被正在擦桌子的老黑大爷给打断了。
不知道刚才还在正常擦桌子的清洁工开始搬起了一边闲置的凳子,看样子是为了搬开碍事的凳子,然后正常进行自已打扫去工作,只不过这一切实在是太凑巧了。
“不好意思啊,没有打扰你吗,你继续”
“……”
刘剑锋一脸黑线,表示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打扰吗,他为了显得专业给任一生陈列的十宗罪并没有稿子,而是完全脱稿表演的。
结果因为老黑大爷的这一哆嗦直接忘词了,对此刘剑锋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了临场发挥。
“我……”
因为是临场发挥,原本的十宗罪就剩下了两三宗,不过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任一生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所以针对以上所述,我提议开除任一生这类目无校纪,不尊师长的学生,以正校规校纪……”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