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强是吧,我记得以前好像是叫傍大款来着”
任一生开幕雷击着实给谭少韵雷的外焦里嫩,然而任一生却表示这才哪到哪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慢热是吧,还是以前的形容够贴切,叫啥来着,对,吊胃口”
“上当受骗居然开始被当成了自愿付出,公开寻求公道居然变成了引导舆论,曝光坏人伸张正义,现阶段居然侵犯了隐私权了”
“……”
“动不动就是要各种仪式感,偏偏还死皮白赖的不敢承认这是爱慕虚荣,搞暧昧叫找搭子,深情老实人被当舔狗,然后受伤了自抱自泣用纯爱战士来安慰自已。
明明是自我矫情,非要美名其曰为精神内耗,说的这么高大上无非就是给自已找一个台阶下,何必呢,明明是……”
“等会,差不多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搁这整这死出了”
谭少韵听了半天实在是听烦了,于是赶紧让他有事说事,没事她要继续了,对此任一生也没有继续搞事,而是一本正经了起来。
“说这么多,我就说想解释一下我们躺平的原因”
“哈,躺平,你这个词语用的挺好的”
“还有更好的,那就是觉醒,没错,我们男性觉醒了”
谭少韵只是随后吐槽了一句,没想到任一生抓住机会顺竿上。
“……”
谭少韵对此的回应依旧是无语,甚至有些不耐烦了。
“你一定以为这是我们男性在内卷之下的被迫躺平,实际上并不是”
“喔”(那是什么)
如果一个男孩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女孩,那么这种喜欢是不成熟的,因此他如果花时间去追这个女孩,然后即使追到了他也会发现这个女孩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好。
“喔,根据我对你们男性的认知,男性的认知就是在付出了多少努力之后就喜欢得到多少回报,因此……”
“不是,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不只是男性好吗,女性也同样是这样,不多,只要是人不都是这样吗,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面对谭少韵的偏见,任一生自然是不乐意,于是立马给出了自已反击。
实际上也就是对面是谭少韵了,不然他作为一个男权主义者肯定要说他们男性书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脚踏实地。
但是她们女性就不一定了,一份付出就只有一分收获这叫亏本,没有个十分以上都不叫回本,当然了,任一生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些说给对方听的。
“……”
对此谭少韵也不好继续说了,只能示意任一生继续。
“随着年龄段增长,男生对于女生的审美也会逐渐加深,从而……”
“说白了你们男性躺平不就是觉得彩礼太高了吗,以及对于女性有更多要求吗”
“咳咳咳,我有必要重申一遍,不是躺平,而是觉醒”
就在任一生还在准备继续兜圈子的时候,谭少韵忍不了了,直接图穷匕见,而任一生眯了眯眼睛先是抖了一个机灵,然后才开始正式回话。
“呵呵,对于一个成熟的女性来讲,彩礼的高低是不会影响他对男性的选择,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女性不够成熟,他不知道选择什么样的人,因此彩礼就变成了她的唯一标准”
谭少韵对于任一生说的这个观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此任一生见谭少韵并没有直接出言反对,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家庭地位并不高,所以在面对自已婚姻大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少的话语权,所以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更多的是由她的家里人决定的”
“高彩礼导致了婚姻变成了买卖”
“是吗,你好像忽略了嫁妆这么一个概念”
“是我忽略了吗,实际上愿意给嫁妆的家庭根本不会纠结与彩礼这个问题,而是纠结彩礼的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嫁妆,就想着做一锤子买卖,殊不知不管是彩礼还是嫁妆本质上是两个家庭对于一个新家庭的经济和精神上的支持”
“你不觉得你有点大男子主义了”
对于任一生的这番言论,谭少韵立马就提出了自已质疑,表示他对于任一生观点的不赞同。
并且还委婉的表示她认为任一生有些偏激了,是男权主义。
对于任一生的男权主义,谭少韵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不止一次和江鸠说过这件事。
对此江鸠每一次都说她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对此谭少韵见江鸠这里说不通,自然就把目标放到了任一生身上。
因此与其说他是来找任一生借助任一生的态度管中窥豹试探男生的态度,还不如说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任一生谈一谈他的大男子主义,或者说是男权主义。
“是吗,那么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对于谭少韵的质疑,任一生自然很不爽了,表示所谓的男权,不对,大男子主义是他们男生针对女拳师的觉醒。
“呵呵,你这个比喻是真的好啊”
谭少韵听到任一生的这个比喻的时候反而笑了,有些疑惑任一生这是啥情况啊,是认输了吗。
“那么请问是先有大男子主义还是先有女权主义”
谭少韵可不管你任一生到底是想干嘛,既然是你自已主动露出来的破绽,那么她可不会就此客气的。
因此她反手逮着任一生的这个破绽就是一顿猛捶。
“……”
对此任一生立马熄火了,因为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已这句话中的不严谨的地方了。
因为想对于几百年的女权主义,这大男子主义思想可是经历了上千年的考验,所以这个先有鸡还是还是先有蛋的比喻简直就是把刀递到了对方手里。
果然在失去了系统的提示之后,任一生立马就被打回了原型,即使他在上流圈层混了这么久,依旧还是没有学到精髓。
这三两句就露了自已本相,一个普通群众的小农思想思想,怎么可能是谭少韵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对手。
人家可不像他那样面对的只是普通的应试教育,人家的那是从小到大就跟随着长辈身边开始学习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见识到的上流思想。
“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究竟是女人行为导致了男性的思想,还是男性的思想导致了女性的行为”
不过任一生的市井小民思维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犹豫自已不小心露出的破绽,所以在比试嘴遁功夫失败之后。
任一生立马就想到了解决办法,既然自已是因为市井小民思想逆风的。那么他就要用市井小民思想重新翻盘。
好吧,实际上他这是没有办法了,毕竟他一个杂牌军去跟人家正规军比拼辩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即使他背后是几千年的文化沉淀,但是这些文化沉淀又没有沉淀到他这个市井小民身上,于是他就只能耍起了无赖。
表示我虽然说不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并且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那么我是不会认输的。
“……”
于是两人就这样互相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起来,最后还是谭少韵主动开口解除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知道关于男人好色,女性爱钱这句话你怎么看”
“啊,这有什么好看的吗,这不是事实嘛”
也不知道任一生是不是在失去了系统的助攻之后,被谭少韵的降维打击给打的有些自暴自弃了,面对谭少韵这种地图炮式的理论,居然一点狡辩,呸,争辩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承认。
“从来如此便对吗”
出乎任一生意料的就是谭少韵似乎并不赞同这个说法,这倒是勾起了任一生的好奇心。
首先男性的播种成本很低,而女性生育成本就拿十月怀胎来说就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因此女人需要资源,钱色不过是双方博弈后的结果罢了。
因为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导致这种差别通过一代又一代的播种从而深深扎根在了我们的文化基因中。
“难道不对吗”
听到这里,任一生以为谭少韵这是犯了和自已一样的错误,于是趁机反击,对此谭少韵则微微一笑。
“是,这话确实没错,但是也不完全对,因为他过于片面了,难道男人就不喜欢钱了吗,男人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权呢,这你怎么解释”
“……”
对此任一生能怎么解释呢难不成他要直面谭少韵的问题然后代表所有的男性把这迷恋权财色的黑锅背上。
虽然很多男人都或多或少确实是真的有这个毛病的,但是还是那句话,虽然知一叶落可观天下秋,但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说一叶知秋的那个人肯定没见过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世界的天气不是一个地方的现状就可以夜郎自大的。
同样的任一生就敢说现在的自已是不属于这三类中的任何一人,只不过作为一个重开的人来说,他还是有着自已骄傲的。
怎么说自已也是两世为人的挂壁自然不会脸皮厚到自认为是一叶知秋的落叶。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呢”(你还有什么招就一块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