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男配在女主这里得到了男主作为女主共犯的证明,于是就放开手脚去查了,虽然心里不情愿。
但是依旧要认真去查,这是他一向的准则,更重要的就是他也想在这件事上会一会这个他眼中的天才。
由于男配的加入,案子的发展迅速得到了开展,对于两位大佬也立马表示来兴趣了。
“哟,好戏开场了”
埃加德听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表示自已确实没有看错。
“哼”
对此爱勒里则是一脸嫌弃,因为他和埃加德不一样,这不是他的本格推理,严重违反了他的推理小说准则,因此即使任一生写的再好,他也不会认可。
“呵呵呵”
埃加德对于爱勒里的表现也是预料之中,因此也不在意。
另一边警察也找上了石神,想问一下石神的不在场证明,因为他们现在怀疑石神是靖子的共犯。
当他们到学校的时候,男主正在监考学生的数学考试,这已经是他们的重考了,男主对此非常头疼,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
作为数学天才的男主根本不懂普通人学习数学的痛苦,因为人和人是不同的,人和人的区别比任何狗的区别都要大。
对此负责这件事的警官也深有体会,毕竟他身边神探伽利略就是这样的人。
因此当任一生说起他没话找话的说男主这种天才出的题应该会很难吧,而男主则表示他出的题一点都不难,只需要突破盲点就行。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看台下,期望有人能够发出共鸣的表情,然后给予对方标记,以后一定要远离这样的人。
而警官自然就非常好奇这样的盲点到底是什么,于是则进一步询问盲点具体是指什么。
随后任一生将场中一群抬头的人进行了标记之后然后继续说起了关于盲点的话题。
男主则告诉警官,简而言之就是看上去是几何的问题实际上却是函数问题,只要突破这个盲点就能做出答案。
“……”
此时带头的凯赛尔已经沉默了,因为两位稳坐钓鱼台大佬的表现告诉他这两位也从刚才到现在就已经是这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了。
如果自已要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起身揭开谜底的能力,那么任一生今天的表演就算是成功了。
“哟,这么托大”
“年轻人喜欢浪是这样的,不过到了这一步了,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早已经被带到沟里了,因此再浪一点也没事”
“哼”
面对任一生近乎透底的提示,爱勒里和埃加德进行了讨论,最后由爱勒里的一声冷哼结束。而任一生见没有起身对此他还挺可惜的,表示没有热度可以蹭,于是继续叙述。
任一生随后说起了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然后问起了男主三月十号这天以及三月十一号这天为什么要连着请假的事。
因为这样的事在石神身上很不寻常,因为之前石神每个月只会请一次假,因此草薙对此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对此男主的解释是人都会生病的,多请一天假很正常,只是第二天下午实在不好意思在请所以才只请了半天。
而警官此时正带着自已从男主那里问来的话后然后找上了男配。
想问问对方的看法,而此时恰好看到男配正在教训学生,学生的报告没有写好,学生的报告切入点完全是错的。
因此汤川就说‘自以为是永远是天敌,本可以看到的东西也会因此视而不见’。
而听到好友的话之后,警官立马就想到男主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就把用戏谑的语气调侃好友开了一个地图炮,表示他们这些理科生一样讨厌,然后就把男主的话告诉了好友。
随后好友就露出了警官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对此警官非常好奇男配好友到底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告诉他,难不成男主真的参与了,因此他才不说。
随后男配找上了男主,然后男配看着男主每天上班路上的那些流浪汉然后说起了对方曾经说起的一句话。男主曾经说那些流浪汉就像毫无意义的时钟。
而对此男配表示其实大家都是社会制时钟的齿轮,世界上不存在无用的齿轮,能决定自已用途的只有齿轮自已。
“哈,飘了啊”
当台上任一生这句话之后爱勒里笑了起来,但是埃加德看不清楚他到底在笑什么,是在笑任一生的狂妄大意还是对任一生才华的认可所以开怀的畅意。
“……”
“你对此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比如中夏人经常说的年轻人不年轻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见埃加德不说话,爱勒里主动找他搭话。
“话不是都让你说了吗”(你都把话说尽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看你这话说的,那你猜猜他会怎么收尾”
“不出意外应该是个悲剧”
埃加德对此则是非常肯定进行了回应。
“喔,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看过他的《恶意》你就知道了,每个人的写作都是有一定的轨迹的”
“也对”
好家伙,也就是刚好任一生两本书抄的都是同一个人的了,不然你俩准被打脸。幸好任一生并不知道这一切。
“那么这算是输了吗”
“输了吗,也不尽然,接着看下去吧”
“队长”
就在湛云阙再一次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手下的一个黑衣人突然拦住了他。
很显然公子曌又一次派人继续监视起了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方太嚣张的原因,还是眼前这人已经知道他前任的下场,因此担心自已也重蹈覆辙。
因此只好出面劝导他不要为难他们这些下属,毕竟他们可不敢忤逆那位的意愿,不接这个任务,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毕竟那位是根本没有感情的机器,只要他们说个不字,或者说只要有不同意的表情,对方就敢痛下杀手。
虽然眼前这位同样也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但是眼前这位再离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毕竟好人虽然不应该被道德的枪指着,但是也就好人被道德之枪指着的时候不会反抗然后好声好语的说话。
虽然他湛云阙自诩自已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公开场合他一直都是以好人的形象示人,所以也就怪不得自已下属会用自已生命作为道德的武器来绑架他了。
“你回去禀报那位的时候,就说我是去湛家,不是去见那位”
湛云阙说完就整理了一下自已衣服然后戴上墨镜就要出发,但是手下根本不买账,依旧拦在他的身前。
“你……”
甚至在她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手下直接打断了他,然后掏出了手枪,在他以为对方收到了那位都指示,如果自已再随便出去就处决自已。
于是他直接闭上了眼睛,然后等待对方的审判,虽然他明白自已的死必然要由眼前的这个兄弟承担,但是这不是他一个将死之人要操心的。
然而就在以后自已要寄寄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个东西,原来是属下直接把自已配枪放在了他的手中。
“你这……”
于是他正准备询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结果对方打断了他的询问,提前拿起他的手将已经上膛的手枪对准了他自已脑门。
“如果队长你要出去,就先开枪打死我吧”
“……”
湛云阙随后看向了眼前的这位发抖的‘勇士’,虽然他从对方的态度看的清楚对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演戏,这是在赌他不敢开枪啊。
不过眼前这位似乎不太相信他的人品啊,看起来自已平日里所树立起来的温和并没有多少人信服啊,不然对方既然表现出了吃定了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发抖呢。
“你走吧,我回来会和曌公子说清楚的,不会为难你的”
不管是出于他对于自已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温和形象品牌的维护,还是对于那位的反抗,他自然也要上门和对方说清楚,毕竟因为上次因为赵睿的突然造访。
导致他和公子曌的谈判并没有出结果,而他也并没有等着对方和赵睿谈完,因为他需要先去把那位兄弟的后事安排了。
怎么说对方也是他手底下的兵,虽然他这个老大只是个空架子,手下的人名义上是他在负责,实际上他们都是他那位的,但是他名义上是老大。
怎么的也得做符合自已这个老大的事,所以他正好需要借着这个机会继续上次未完的谈判。只是他现在忙着出门,并没有时间。
因此他才决定先给这位属下先开一张支票,然而这位愣头青似乎并不认这张支票,依旧瑟瑟发抖的拦住他。
于是他有些恼怒了,所以恶狠狠的看向了对方。
“你叫什么”
“我叫姜川”
“姜川是吧,……”
就在湛云阙准备在心底的小本本上把这个名字记上一笔的时候,姜川然后接着说了一句。
“前几天死的那个叫姜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