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
此时乐清风见状也明白了原来贝明月出门是为了见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心中很失望,但是理智还是让他收敛起了自已失落,准备消失在两人面前,不打扰两人的聊天。
即使他对于齐致知这个大叔老牛吃嫩草的行为非常鄙夷,但是这毕竟是贝明月自已的选择他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因此只能满载着失望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齐致知叫住了他。
“别急啊”
齐致知怎么说也是饱经沧桑的人了,乐清风现在所表现的一切情绪他一清二楚,因为他不说感同身受吧,起码深有体会,因此齐老爷心善,见不得这样的情况,因此他决定办一件还是来个成人之美。
好吧,其实他想的是,如果乐清风真的和贝明月是那种关系,他是非常乐意两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样他也还在齐老头那里有一个交代。因此,眼看着乐清风误会了他比两人都要急。
“我来这里确实有点事,但是并不重要,耽误两位几分钟,应该打搅不了几分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两位喝一杯”
齐致知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乐清风自然不好意思离开了,毕竟他也挺好奇这大叔过来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齐致知:你妹的大叔,我比你又大不了几岁,不会叫大哥吗。
“那好吧,既然大叔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走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齐致知的想法,乐清风精准踩雷,直接捅到了齐致知的痛脚。
“不要这么生分,叫我大哥就行了”(你要是在叫我大叔我TM跟你急)
“那么齐大哥过来是有什么是吗”
贝明月见状也是借坡下驴,毕竟齐格物的能量昨天晚上她是见过的,她生怕乐清风这个愣头青一个不注意惹恼了齐致知。
“当然是有事啊,关于我父亲所说的事情,贝小姐其实不用介怀的,对于你来说完全不用介意的,你完全可以不用继承的,……”
齐格物从自已角度出发向贝明月进行了科普,表示贝明月虽然表面上拥有盛世的所有权,但是其具体的手续并不全,而且有些还不合法,因此贝明月如果真的不想继承完全可以净身出户,如果有这想法想打打官司的话,他齐致知可以帮忙介绍律师。
“喔,真的吗”
乐清风没有想到齐致知跟他说的事情居然和韩冷传达给他的洛非池所说的事居然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按照齐格物的意思办的说法,因此他也开始怀疑起了洛非池的目的了。
“喔,看样子这位兄弟知道的也不少啊,怎么称呼”
乐清风的表现更加让齐致知确信两人的关系匪浅,毕竟这种事贝明月都和乐清风说了,关系自然不浅了,毕竟她贝明月此时还是有夫之妇,眼前这男的说句不好听的相当于奸夫,当然了,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并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乐清风”
“清风明月是吧”
结果乐清风一开口,齐致知立马就想起来,毕竟当年他也曾经向两位抛出过橄榄枝,只是当时的乐清风年少轻狂并没有同意他的招揽,对此他还觉得挺可惜,现在看来两人确实关系匪浅,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要撮合两人想法。
“咳咳咳,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提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齐致知,你们俩或许忘记了,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齐致知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已好像有点自来熟了,都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怪不得两人对自已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吗”
贝明月和乐清风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
“看来两位似乎都忘记了几年前的事情啊,我之前担任过漆画的负责人,当时我们也想进军乐坛扩张展文娱项目,因此曾经邀请过两位,不过现在想想,当时的我有些自大了”
“咳咳咳,没有的事,是我们太年轻了”
经历过社会的拷打之后,此时的乐清风自然明白了当初的自已是多么的幼稚,因此再一次听到对方提起这件事他感觉挺尴尬的,别看对方一脸不好意思,世界上乐清风自已都要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咳咳,扯远了,既然两位的关系这么好,那么有些话我也不藏着噎着了,其实吧,刚才的话你们可以当我没有说过,其实你们如果愿意帮忙继承盛世的话,我是非常乐意帮你们俩解决所有麻烦的”
齐致知虽然讨厌齐格物私自给他拉郎配,那他的婚姻大事当儿戏,但是他对于齐格物的手段也是赞同的,怎么说身上也是留着资本的血液,因此只要事不关已,他自然愿意从中捞一波大的。
“……”
见两人并没有对他所说的进行回复,因此他特意重复了一遍。
“记住,是任何麻烦,只要你俩愿意继承盛世做法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扫除一切麻烦,记住,是一切麻烦,包括你俩在一起的流言蜚语……”
齐致知开始给两人画饼了,见说的差不多了,齐致知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服务员刚端过来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然后开口道。
“还是茶好喝,两位想好了可以来青鸾找我,我请两位喝茶”
随后齐致知说完掏出钞票往桌上一放直接就走了,留下了乐清风和贝明月两人面面相觑。
“话说你今天来不会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贝明月此时见齐致知已经走了,于是开始询问乐清风,因为对方刚才和齐致知交流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知道的并不少,因此她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
听到贝明月的话,乐清风也知道自已隐瞒不下去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用在意那么多,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想从哪说就从哪说”
“老头,你在搞毛线啊”
这边齐致知回来的时候温国华和一群老头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对此到底有没有了一个具体的章程,毕竟他还等着偷鸡呢。
因此一回来他就开始质问起了齐格物,当然了,这只不过是他在旁敲侧击,表明上是在问对方为什么在处理贝明月的事要擅作主张把他牵扯进去,实际上是在问关于这件事他们之间聊的怎么样了。
“呵呵,身在福中不知福,虽然这些老家伙不同意,但是我想做的事情可由不得他们”
齐致知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老头子们的商量似乎并没有结果,不过仔细想想也明白,这种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会有结果呢,毕竟人人都不想轻易放过这几乎到嘴的美食。
因此他对此也是非常激动,这给了他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他觉得这波如果操作的好,那么他很有可能可以形成自已的实力,以后再也不需要看这些老家伙的脸色了,毕竟这些老家伙不到死一般都不会轻易交出自已的权利。
但是如果他有了自已产业和势力,那么他就不用再眼巴巴的等着对方的赏赐,他完全有能力自已动手拿,就拿这一次的事来说,老家伙根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给自已来了这么一手,这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已的想法。
因为老家伙的思想太过于陈旧了,如果自已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办,那么以后他可能真的和齐家的未来没有半点关系了,有时候他也挺羡慕温国华的,因此在白乐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非常干脆的就同意了对方的建交,虽然现在自已一文不名,但是提前做好准备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你这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
齐致知故意说起这个话题,一方面也是为了坚定自已信心,因为他需要通过齐格物的话来浇灭他内心还存在的父子之情,让自已的心变得冰冷起来。
说白了其实就是给自已找一个既然你不仁,那么就别怪我不义的理由,而此时齐格物正沉浸在自已美好畅想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齐致知的不对劲,不过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一定会放弃,因为在他的那传统古板的思想之中,既然自已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他齐致知就要例外。
看在他去世母亲的份上已经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收收心给家族做贡献了,为了家族的辉煌该献出心,呸,力量了。
“孩子,我知道你……”
就在这时候,齐格物又拿出了那一套不知道哪一代传下来的洗脑思想开始给他洗脑了,对此早已免疫的齐致知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而是听着对方的洗脑声,他的意志愈发的坚定了起来,仅存的父子之情也被他抛在了脑后。
“你又怎么确认上面就一定承认你呢”
硬起心肠的齐致知开始抛开了羞耻知心然后打探起了具体情报,虽然他打算摘桃子,但是自已始终是个年轻人,还需要扯虎皮做大旗,他不仅需要知道老头子的计划,他还打算尽心尽力的帮助老头子实现他的愿望,只不过到时候他会做一点小小动作来一个李代桃僵。
“我自然有我的把握,我……”
随后老头子就把他的计划告诉了齐致知,他根本不在意齐致知知道了会怎么样,因为核心一直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而对这些齐致知自然知道,不过他也有自已打算,毕竟会宰猪的可不是只有他齐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