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爷爷这是打算躲到外面让国内闹闹,这样事情就好解决了是吧”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跟着他们的团队一起混进会场后他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就准备开吃了。然后坐下一边等待服务员上菜一边和洛非池吹起了水来。
因为这个宴会今年召开的方式很奇怪,是一个中式的宴会方式,虽然风雨会每年的召开方式都不一样,但是这种中式宴会的召开方式还是很罕见的,因为以往都是西式酒会式的方式,虽然形式都不相同。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家老头子的真实想法我怎么会知道呢,万一他只是单纯想过来看看顾维新能不能拿奖而已”
“真的假的”
任一生对于这个借口感觉还不如刚才那一个,比较刚才那一个有鼻子有眼的,逻辑也很清晰,这个一听上去就很无厘头。
“只能说有可能,毕竟顾叔叔当年可是差一点就成为了老头子的女婿了”
“喔,是啊,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经过洛非池这么一解释,任一生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话说你爸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原本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洛非池威胁他妹妹孟诗远,如果对方不顺从他的话他就要亲自去找对方的母亲,也就是他父亲的原配妻子,但是没想到一向强硬的孟诗远一听到这事直接投降了,因此任一生的八卦之路就这么断了。
“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他是个才子还是我爸,但是人渣就是人渣”
“咳咳,那还是继续说说顾叔叔和你家老头子的事吧”
“没啥好说的啊,难不成老头还想重新撮合他俩不成”
洛非池对此表示不屑。
“为什么不行啊,你妈未嫁,他丧偶未续弦,正好合适”
任一生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虽然系统对此一脸鄙夷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你可拉倒吧,这事我妈肯定不同意,再说了顾叔叔也不会同意的”
“是吗,再说吧”
“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和叶妹妹聊天呢”
“你在说毛线呢,我在和江鸠谈事情呢,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一个叶静染啊”
“江鸠啊,那没事了,叶静染怎么了,男孩子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了”
“你可被惦记人家了,放过对方吧,人家已经够惨了,遇到你就是人家的劫难了”
任一生表示人家已经如此艰难了,你就不要在添乱了。
“不是,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已也不是什么好鸟,话说你和那位聊什么呢”
洛非池主动退了一步,不想和任一生扯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他问我们过年前回不回去,话说我们要回去吗”
“你回不回去你自已决定,反正我肯定是暂时回不去了”
“啥,你们不回去我咋办啊”
任一生一听坏了,他就不该出来的,而江鸠估计是知道什么,因此从他这里来打探消息来着。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怎么办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为啥你也不回去啊”
任一生这时候脑海里升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或许一开始洛非池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毕竟之前他们录节目一下子就录了五期,正常来讲录两期就差不多了,但是洛非池一下子两期变五期属实有些不正常了,或许曹雾竹的事只是赶巧了,对方一开始就是奔着出国来着。
“难道你忘记我家老头子的执念了吗,我这不是正在为实现我家老头子的想法走偏门吗”
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来之前洛非池和江鸠与他说的洛老头让他进康桥的事,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个狗东西打一开始就没有放弃,搁这盯上了风雨会,打算走偏门。
“你这样行吗”
“这么跟你说吧,之前的朵拉记者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
“这么跟你说吧,能进康桥的正常方式表面上就两种,第一种就是我之前做的那一种,第二种就是朵拉那一种,交钱进去的,但是进去归进去,但是不代表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来(毕业)。知道朵拉的为什么那么虚”
“你的意思是她并不是正规毕业出校的”
“差不多吧,那这和你走偏门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懂,这外面的学校入校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不管你多牛逼,没有大佬给你背书人家根本不鸟你”
“不是,这种入学方式怎么这么奇怪啊,怎么听着像借款需要找中间人进行担保一样”
任一生两世为人都是土鳖,他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因此格外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白了就是维持自已的金字招牌而已,不然你以为那百分百的毕业就业率是怎么来的啊”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不然了,说白了介绍人就是责任承担人,一个学校自然不能只招收天才和人才,如果没有普通人,那么别说那些高端学校的各种设备了,就能日常开销都是问题,因此考试进来的学校都会主动给给他安排介绍人,因为这些人已经是筛选出来用来充当门面的数据”
“好家伙,所以你这是打算自已给你找责任人给你开介绍信了”
经过洛非池这么一解释,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这种制度的逻辑了,说白了就是学校推卸责任的灰色地带,同时这个灰色地带也是那些和风雨会各大名校关系密切的大拿赚钱的方式,毕竟他们挤破脑袋拿奖是为了什么,而这些学校这么推崇它是为了什么,说白了都是生意。
“差不多吧”
“那你想好了找谁吗”
“我之前想的是找老欧翰,当然了他太太也行,毕竟他俩都是风雨会大拿了,老欧翰就不用说了,他的《海上明月》现在依旧畅销,至于他夫人的《雾都》虽然逊色了一点,现在几乎没人知道,但那也是实打实的风雨奖”
“噗”
任一生一听笑喷了,心道,还得是你,原来刚才在机场态度搞得那么谦卑热情,原来是有所图谋啊。他就说吗,洛非池怎么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热情,上一个这么热情的人现在还头疼着呢。
“爸,怎么办,这味也太大吧”
华曲风原来在偷偷掀开马桶盖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味道有这么大啊,因此他才敢主动出手引狼入室,但是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大,最关键的是他哥在这件事里掺和的可不小啊。
“现在知道了,后悔了吧,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明是发生在自已面前的事,不就是我自已知道他的味道有多重吗,那么多人一起参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丢了进去,味道能不重吗”
很显然,华正垣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清理,但是对于华曲风的行为他还是不满,因为对方触犯了他的禁忌,华曲风主动出手要拿他还没有同意给的东西,因此他感觉自已权威收到了侵犯。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华止水肯定是凉了,你不考虑我,你还能考虑谁)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
“话说盛家这波会怎么样啊”
“你觉得会怎么样,他家可是建这所厕所的人,你说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你小子比我都精明,只不过眼界低了点”
“是是是”
华曲风知道老爷子现在气头上因此顺着对方,不打算忤逆对方。
“如果厕所没有被炸的话,大家会光明正大的把厕所清理干净,然后接着用,但是现在厕所被炸了,自然是用不了,因此大伙只能把里面的垃圾废物利用一下了”
“那厕所呢”
“炸都炸了自然是没了啊,毕竟这是一个违章建筑,被拆是正常的”
“啊着”
“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没有人负责你是打算让所有进去吗”
“喔”
“不要只会喔啊,我让你做的事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你放心,那我哥这事……”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带上”
华曲风还要说的什么的时候,华正垣直接让他滚蛋了。
与此同时温庄里。
“消消气嘛,不要这么认真吗,不是还没有出人命吗”
就在温国华准备对温天生进行家法伺候的时候,耒余晖走了进来劝道。
“你自已跟你妈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别说我冤枉你”
然而温国华根本没有搭理耒余晖的意思,而是示意温天生自已交代。
随后温天生就把自已和盛其然合伙卖三聚氰胺超标奶粉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其中包括他牵头撮合他舅舅耒正阳参股的事,并且利用温婉的渠道发展了王波的事,王波更是将这玩意放到了央台进行了广告,类似的还有很多,其中重要的也是温国华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曹雾竹的案件。
前面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件事他不能原谅,因为前面的事不管有多脏,有多恶心,但是只要你不要暴露出来他就算知道了也会假装不知道,但是这件案子上最让温国华忍不了的是他玩弄国家机器这件事,这东西是一般人可以轻易粘手的吗,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时,越靠近这种东西越危险。
善泅者溺,越是玩弄律法的人进去的越快,没看见洛老头随便发了一篇文章搞起风雨后就直接跑了吗,即使他做的事名义上是好事,但是本质上也是在玩弄律法,挑战规则。强如洛鸿这种老狐狸都要小心翼翼的,你温天生的胆子为什么就这么肥呢。
“打死你算了”
耒余晖听完后直接接过了温国华的皮带自已打了起来,因为他明白儿子今天的这父爱是逃不了了,与其让老公下手没轻没重,不如自已动手。
“妈耶,我错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