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想的太天真了。总会有你对付不了的敌人,总会有你看不透的伪装,总会有抵御不住诱惑的,你身边的人。”器灵无奈的说道。
它的话让即墨云华心里更加压抑了。
“我看得出你不仅是炼丹师,还是一名剑客,那你为什么拿剑?”器灵的声音再次响起,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
即墨云华愣住了,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别人问自己了。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提剑的初衷已经变了。以前是为了什么,行侠仗义,保护身边的人。现在呢,是为了与天争,与命斗
“话语权,我提剑是为了取得与命运对话的话语权。两袖清风皆笑谈,唯有一剑破之,方能辨黑白。凭我手中剑,一剑破青云,万物俯首。”即墨云华气势一变,朗声道。
“是我眼界小了,哈哈哈哈哈,你与这三足子母鼎有缘,日后凭心做事,母为医,子为毒,医毒双绝。器灵夏非裔,拜见主人。”器灵的态度一变,恭敬道。
话音落下,三足子母鼎内飞出玄光没入他的魂体。即墨云华魂体飞涨,随着一阵畅然,他的脚下渐渐凝聚出了一个蓝色的环状光芒。
视线睁开,是之前那个密室,柯婧慈正满脸惊奇的看着自己。
“师父。”他反应过来以后朝柯婧慈叫道。
“云小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三足子母鼎怎么不见了,还有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柯婧慈一脸称奇的看着他。
“师父,我好像和这三足子母鼎融合了。”即墨云华说道。
“那是好事啊,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柯婧慈看着他皱眉的样子,问道。
“师父,这虽然是丹鼎,可是却是魔鼎。我怕”即墨云华有些迟疑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在担心什么呢,你放心好了,我们炼丹师是不分魔不魔的,几千年前有个先祖和魔修相恋,后面那魔修散尽修为,转修正道,却为其他人不容。后来他的后辈自创流派,最后废除了炼丹师的一些规则。所以我们炼丹师对于魔修的排斥性没有那么强。但是对于一些已经泯灭人性的魔修还是不会纵容的。”柯婧慈笑道。
她的话却是让得即墨云华震动不已。手心有些发烫,他连忙抬起手来,手心竟然有一个三足子母鼎的图案。
“师父,那您知道废除这些规则的前辈是否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她的画像之类的东西吗?”即墨云华连忙问道。
“据我翻阅古籍,那位前辈似乎是名魔修。传说她是当年那位先祖的女儿,不知道怎么死了,后来她所在的地方涌出魔虫,那里成了死亡之地。无数魔修涌向那里,然后一位魔修路过她坟前的时候感应到了她天赋不凡,强烈的怨气让她意识得以保存。后来怎么成为炼丹师的,就没有记载了,也不知道她师承何人,但她确实是我们炼丹师的先祖之一。”柯婧慈仔细回忆着。
即墨云华心里为这化身器灵的前辈感到惋惜又高兴。手心的温度也渐渐弱了许多,似乎也是听到了柯婧慈的话。
“师父,这鼎和那位先祖可能有点渊源。既然炼丹师不分魔修什么的,那我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即墨云华说道。
“好了云小子,本来带你来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是有缘人。”柯婧慈笑道。
“师父,我的血液特殊,是因为我是丹灵之体的缘故,而这三足子母鼎的认主条件之一就必须是这种体质,我也只是侥幸罢了。”即墨云华看到了柯婧慈眼里的羡慕,说道。
柯婧慈闻言心里好受了一些,毕竟这种先天的条件比后天的要让她更能接受一些。现在云华是她的弟子,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这是你的造化,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埋没了它。其实丹武双修虽然会分散时间,但是学会炼丹术,就能让你在一些特殊时候获得更大的帮助,比如说拉拢人脉,积攒修炼资源。”
“我知道的师父,您放心好了。”即墨云华说道。
“好,你的基础扎实,我现在要教你的,便是对于丹炉丹鼎的使用。在此之前,就涉及到了你对于火的控制。”柯婧慈说着,轻轻打了个响指,空气中出现了一抹火灵力组成的火焰。
即墨云华看到以后,只是微微一笑,也跟着打了个响指,空气中也多了抹一模一样的火焰。
柯婧慈点点头,面前的火焰变大了一圈,接着,又慢慢消失不见。
即墨云华跟着也这么控制着火焰由小变大,由大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看到他眼里的骄傲之色,柯婧慈再次凝聚出一抹火焰,只见火焰在空气中变换着形容,一会儿是朵莲花的形状,一会儿又变成了一匹火焰马,甚至变成了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这凤凰扇动着翅膀,火焰组成的尾巴缓缓舞动着。
即墨云华学着想要也做出一只这样的凤凰,但是刚刚改变了一下火焰的形状,只见腾地一下火焰直接消散在了空气里。
“师父,这?”即墨云华看向柯婧慈。
“自己凝聚的火焰,就要像是自己的手一样,想要怎么变换就怎么变换,能够听从自己的命令。炼丹师炼制丹药的时候不能被打扰,这就成了我们的弱点。所以我们也在不断改进着这一点。如果能够自如的控制着火,那就无惧于任何人在你炼丹的时候对你出手。”柯婧慈解释道。
看着即墨云华似懂非懂的样子,她又补充道:“想要提升控火能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利用火来模仿成其他物体。你最近就先炼制控火的能力吧!我给你十天的时间,你自己分配,别耽误了修炼。”
两人从密室出来,杨忠义还守着桌子上的烤鱼,旁边多了个酒壶。即墨云华注意到,虽然说杨忠义懂了筷子,但每次却只是夹了一点点,更多时候都在喝酒。烤鱼还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