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阳之气的参与,加上吞山伞上吞噬能量和吸扯的巨力,让其成为了一个巨大胃口的“怪物”。
如今的这件吞山伞基于储物法器和摄魂鬼器的基础上,被张砚塑造成了一个新的门类,类似于“人种袋”的那种路数。当然,只是相似,威能是远远比不了的。
另外比起“人种袋”可装万千生灵不同,张砚改进出来的这个吞山伞却没办法装下所有生灵,甚至寻常意义上的活物都没办法装,吸进去就是空间夹缝的扭曲,瞬间就能让活物成死物。以这个角度看的话,吞山伞作为凶器同样是够格的。杀戮一般生灵的效率奇高。
不过吞山伞用来装魍族就再合适不过了。
比起一般意义上的生灵,魍族虽然也是活物,可对于空间夹缝的适应性母庸置疑。它们在神界里都尚能存活还能与神界中的巴隆卡和徐风阳抗衡,区区吞山伞自然不会是它们的死地,被装进去也只不过是被困一时而已,远要不了小命。
半空中的张砚受到的攻击不少,但祭出法相之后,加上挪移的无规律和瞬移方式,魍族想要阻止张砚几乎不可能。反倒是张砚几经腾挪之后
张砚追上去又装了一些,感受到吞山伞里受到的挣扎力度,他并没有赶尽杀绝,留了几分余地。
但就这一番吸扯,小焦山这一处魍族最为密集,甚至可能聚拢了七成还多的魍族的地方,如此显得空荡荡一片了。
再说了。这些跑开的魍族根本没有跑远的可能。如今各国都在增援齐叶上国,等齐叶国反应过来,必然会开始收缩包围圈,即便是用命来硬填也不会放过夺回失地的机会。而反观失去大量同类的魍族暂时很难支撑起太大的战争面了,重新龟缩回小焦山那个不可能放弃的据点就成为它们唯一的选择。
而小焦山因为头上正处在空间破口
只需要再等三两月,到时候小焦山下又将聚集起之前那么多数量的魍族,张砚再来一次就是。只要神界里继续不断的抛出新的魍族,这就可以成为周而复始的“庄稼”,对张砚而言可没什么坏处。甚至好处还很多。
当然。为了给齐叶上国增加一些遏制魍族的手段,不用靠人命往里无底的填,张砚觉得弄一些聚拢阳气形成屏障的法器或者法盘也是有必要的。看好小焦山,这也是与张砚来说双赢的事情。
笑眯眯的一路开心,张砚就返回了断崖山,挪移到了在后山设的禁地当中。这里面放着被他抓起来关在蜗居里的“圆球”。
打开禁锢,张砚拎着吞山伞走了进去。看着面前被法阵力量禁锢在半空中的狭长的黑色蜗居,笑了笑,然后弹了一股五行术法过去,在蜗居表面弹了一个小凹陷。接着似乎很不满张砚的捣乱,从蜗居上靠近凹陷的最近的孔洞里伸出来一条触手,勤勤恳恳的把凹陷复原,然后晃了晃,之后才缩了回去。
单从这一点看,“圆球”已经不像才开始的时候那么惧怕张砚了。没有感受到张砚的气息就装死不出来了。
这是张砚训出来的。他在将“圆球”关在蜗居里之后,就时不时的会跑来投喂和观察。他发现虽然“圆球”对于投喂过来能量来者不拒,悉数吞噬掉,可消耗掉的能量却极少极少。这一点从张砚仔细感知“圆球”的身体分量就能看得出。细微的消耗加上来者不拒的好胃口,几乎就相当于只进不出了。
这让张砚想起传说中的一种神兽。也是只进不出。只不过不是“圆球”这样的纯能量生物。
对于“圆球”张砚最在乎的就是它可以吞噬不同能量,却也能输出多种能量的本事。并且更为难得的是由它输出的能量还极为纯净,比起培元丹和灵石都没差。这种本事落在修士面前那就是一个宝贝疙瘩。或者说灵气奶牛。
“圆球”的这个本事在被张砚抓住并关在蜗居里之后并没有用过。倒是可以产出灵气,张砚也在训练它。比如投喂之后会吐出灵气给张砚,不这样做张砚就会拿极阳之气去刺“圆球”,久而久之“圆球”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但求安安静静的睡瞌睡,而不是老被刺醒。
不过投食和回馈这都是训练的成果,对张砚而言完全没有真正用到。
究其原因还是给“圆球”的食物选择上张砚实在是没什么好的眉目。
总不能铲泥巴和石头给“圆球”然后让它吐灵气吧?那样的话,入不敷出即便“圆球”自身没什么消耗所需,依旧很快会把圆球给“饿瘦”甚至直接“饿死”。
直到看到魍族,那特殊的虚实皆有的身体构造,以及和“圆球”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同源性,按理说应该是“圆球”最合适的“粮食”。
张砚抬手从吞山伞里抓了一只魍族出来,然后用术法禁锢起来扔到了蜗居上面,投石问路的试试看里面“圆球”的反应。
结果就好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圆球”的触手紧跟着魍族的靠近就从蜗居的那些孔洞里伸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各自扎进了这只魍族的体内,实体和能量体的两部分身体都没例外的被扎满了触手。
再看被禁锢住的魍族,明显也是认出了“圆球”,叽叽喳喳的手舞足蹈似乎很惊恐。不过那恶心的外表根本无法让任何人族产生同情,没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一只魍族根本不够“圆球”吃的,眨眨眼就被彻底的分解并且吞了下去。甚至那些意犹未尽的触手也没有收回,而是摇曳着似乎在问张砚“还有吗?”
当然还有!
张砚笑眯眯的又抓了十只魍族出来扔给“圆球”。这次圆球明显有准备,它都不需要张砚给魍族做什么禁锢手段,直接用触手就把那些魍族全部串在了一起,而那些魍族在面对“圆球”的时候根本一点反抗都办不到。叽叽喳喳的惨叫声都没响几声就被吃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