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远远出现,叶狂本来想喊出来的举动,被吓得鸦雀无声。
他的嘴里,只能发出很小的颤言:“你,你为什么还活着!不可能!不可能啊!”
听到这里,不管是苏济,还是杨远远,都听出来了。
杀死杨远远的人,正是叶狂无疑。
“果然是你,杀了我!”杨远远就要扑上去,杀死叶狂。
“不!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钱,豪宅,跑车等等,都可以。求求你,别杀我啊!”叶狂被吓得尿裤子,哭出来。
由于声音太大,本来就受伤的胸膛,更加的难受,甚至是咳嗽出血。
他连呼吸,都是困难,随时可能一命呜呼。
这时,病房里的警报响了。
杨远远就要扑上去掐死叶狂,苏济却把她的尸骨抱走,离开病房。
而杨远远,也只能被迫跟着苏济。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死他!我要报仇!报仇啊!”杨远远十分不甘心,跟在苏济的后面。
苏济道:“我说过,你不能杀人,不然,就会堕入地狱!我不希望,你的一时冲动,造成不可估量的代价!”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叶狂受到应有的惩罚!”杨远远不甘心的道。
“刚才,我已经给了叶狂足够的惩罚,他这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样子,一辈子,活在阴影里。”苏济冷漠道。
“什么意思?”杨远远很不理解。
苏济解释道:“刚才,他是不是很恐惧你?我用银针,在他的头上扎了一下,他可以记住那个瞬间一辈子。这一辈子,他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
“那他的结局,是什么?”杨远远还是不够解气的问。
“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变成疯子,即使变成疯子,依旧会对你产生恐惧。”苏济笑道。
“这个惩罚,十分的好。”杨远远道。
苏济又道:“走吧,现在已经惩处了凶手,该去找,你的父母亲了。”
“我的父母亲?”杨远远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迷茫之色。
“不错。”他道:“你死后,你的父母亲,肯定十分的伤心,一直想找到你的下落。”
“你也不希望,就这样离开,再也见不到父母亲一面吧?”
“可是,我这个样子……”杨远远想见到父母亲,又有点,害怕的样子。
她害怕,父母亲见到,她是一个鬼,会更加的伤心。
见不到,二老始终留下一点念想。
苏济猜到她的想法,叹息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不见二老一面,然后离开人世。”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双亲。”杨远远哭泣道。
她是灵体,哭出来的眼泪,只是一些假象而已。
这时,苏济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光芒。
他道:“或许,我有办法,让你还阳。”
“真的?”杨远远无比惊喜的看着苏济,眼里有着无数的期待。
“不过,那应该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苏济道。
“为什么?”杨远远很不理解。
苏济解释道:“因为,需要我的武功,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武功修炼到出神入化地步?
那不还是武功吗?
杨远远无法理解苏济的说法。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是很懂,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有方法,让鬼灵,还阳人间。”苏济斩钉截铁道。
闻言,杨远远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在苏济身上。
“既然你有方法让我还阳,那,先不急着去见我的父母。”杨远远思虑再三,道。
苏济点头。
“不过,你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有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小,或者,选择性让自己不现身在世人面前?”
“可以的,这三年做鬼,我领悟出来了很多的经验。”杨远远说着,就把自己变小,成为了一个拳头的程度。
苏济看的,有些惊讶。
如果他也能这样,那么,想去哪里,还不是轻松自如?
“那你,进到我的口袋里面来吧。”苏济把外套袋子打开,杨远远点头,跳入口袋中。
至于她的尸骨,苏济只能买个书包,装载进去。
说来也是奇怪,她的骨头,一点臭味都没有,反而有种,淡淡的古香味。
开着车,离开医院,回到家中。
江青鱼刚好打扮好自己,因为苏济提醒她,今天会去参加江云的父亲寿宴。
寿宴的地点在太上府,算是一个十分隆重的场合。
到时候,江老夫人也会到场,还有很多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
“走吧青鱼老婆。”苏济看着穿着晚礼服的江青鱼,内心很是澎湃。
她的黑发犹如银河般倾泻下来,配合低胸礼裙,是那么的耀眼好看。
“嗯。”江青鱼察觉苏济看呆了眼,心里有着轻微的骄傲,嗯了一声。
两人上了车,直奔江云说的太上府而去。
夜色也渐渐降临了。
太上府内。
江云一家子,正在招呼江家的人,还有一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贵客。
这些,都是江家的合作伙伴,或者是家族等级,在江家之上的存在。
江老夫人想好了,要通过自己儿子的生日宴会,尽量拉拢合作伙伴,即使不考慕容家,也能成为大家族!
其实吧,一开始,江老夫人是想依靠慕容辰这条线,让江家成为一流大家族。
可惜,近日,她收到,慕容辰死去的消息。
她的心里,很是悲呼。
并非是为了慕容辰的死,而伤心,而是叹息,失去了一个重要的靠山。
所以,今天她又想通过,自己儿子的寿宴,拉拢人心。
“江青鱼跟苏济怎么还没来?”江冷看了看手上的名表,皱眉道。
“我看啊,这种场合,他们根本不敢来!因为,太穷了!”江家一名青年嘲讽笑道。
“我看也是,这可是太上府,豪门贵族才敢来的地方,苏济跟江青鱼,基本过着水城最低水平的生活,忽然收到邀请,要来这里,肯定是战战兢兢。”又一青年蔑视道。
“即使敢来,恐怕也是被当成小丑,没人搭理吧。”一名女子也是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