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顾沉年在兵营这边已经渐渐得势,他那边的动作也需要加快了!
“那你们就去跟顾大人说一声。”
“顾大人总不能违抗太后旨意。”
看守士兵对视一眼,一人匆匆朝着兵营里面跑去。
顾长霖心中冷哼道,都给他等着。
没一会儿士兵回来,便让两个美人儿进了兵营。
不过并没有让顾长霖进去。
顾长霖又冷了脸,不过他看着那两个美人儿的背影,心中冷笑,还以为顾沉年对傅嫣然的爱有多深呢。
这不到了西南还不是迅速的就让美人儿伺候了。
他眸中闪过什么,等回去后立马就写信到了京城。
“夫人,有西南的信。”
福贵进来禀报。
傅嫣然一喜。
“大人不是前儿才送了信回来,怎么间隔时间这么短啊?”
福贵见傅嫣然起身了,他忙道:“应该不是主子那边送回来的。”
“带信人将信送到就走了。”
傅嫣然微微蹙眉。
西南送来的信,除非了大人还会有谁?
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人,难不成是顾长霖?
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恶心。
“管家,你打开信看看。”
福贵点头,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才打开信,等看了上面的内容,面色也有些不好。
“夫人,从信得内容上来看,这信应该是顾长霖写的。”
“上面全是挑拨夫人和主子的话。”
傅嫣然冷笑一声。
“这顾长霖在西南也挺闲的。”
最开始他去西南那边,傅嫣然还担心顾长霖会搞事情。
可几个月过去,西南那边都没有动静传来,如今顾长霖却开始说小话了。
也不知道太后他们有没有后悔派顾长霖这么个没出息的人去西南。
不过她还是接过来看看内容,跟她想的一样,写的是关于太后送去那几个美人儿的事儿。
先前大人写信的时候倒是没有提及两个美人儿的事情。
可她相信大人不会乱来的。
至于顾长霖说的大人对两个美人儿疼爱有加,刚送去就让两个美人儿进了兵营,她是不相信的。
她原本想一把火将信纸给烧了的,想了想,她看向管家道:“直接将这个信封送到清华郡主那边去。”
想要挑拨她和大人的关系,那她这边也可以给顾长霖添堵。
顾长霖如今的倚仗可是清华郡主。
福贵眼睛一亮,忙笑着去办事了。
清华郡主这头看了信,气得直接拍桌子。
“好一个顾长霖!”
在西南那边还不忘给傅嫣然写信,真是无耻之极!
竟然还对傅嫣然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陈嬷嬷也飞快扫了一眼信纸,赶忙安慰清华郡主道:“郡主,您别气。”
“你要是生气了才是着了顾夫人的道了。”
她安抚着清华郡主。
清华郡主正烦着呢。
“不生气,你让我如何不生气?”
“我辛辛苦苦怀着他的孩子,让他去西南是给顾沉年添堵的,这都过去多久了,一点好消息都没传回来。”
越说越激动,清华郡主脸色涨红。
陈嬷嬷这边赶紧将御医都给叫过来了。
清华郡主意识到身体不舒服,情绪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给本郡主将信纸给烧了。”
下人立马去办。
很快她又大叫道:“拿回来。”
她要将这些东西都给留着,等顾长霖回来的时候再跟他算账!
陈嬷嬷轻轻抚着清华郡主的背。
“郡主,其实信纸上的内容都是在挑拨傅嫣然和顾大人之间的关系的。”
“或许是误会.”
她知道郡主不喜欢顾长霖,倒是没想到他会因为顾长霖一个举动就这么生气。
清华郡主冷哼道:“信上的内容是挑拨离间。”
“可谁知道他在写信的时候,心里面是不是全是想着傅嫣然那个贱人的?”
她的东西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而且这信纸从傅嫣然那边送过来,很明显傅嫣然是想要打她的立案。
她目露凶光。
“傅嫣然那个贱人就是在向我炫耀!”
“她想告诉我,顾沉年还有顾长霖心思都在她身上。”
她脑海里面很快就闪现出傅嫣然得意的笑脸。
她那张娇艳的脸上没有瑕疵,再想想自己怀孕后感觉老了好几岁,她越发不能接受这种落差。
“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一下傅嫣然这个贱人。”
“本郡主可不是她能随便嘲弄的,你们给我想办法,我要让傅嫣然在京城身败名裂!”
陈嬷嬷看着癫狂的清华郡主,心中叹气。
她是真搞不懂郡主为何会这么生气?
完全没必要,气坏了身体还是自己受罪。
可这个时候她也只能顺着清华郡主。
“郡主,您别急,我们想办法。”
“快!”
清华郡主再次催促。
傅嫣然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时候,她就跟在顾沉年身边了。
有顾沉年这个人护着,她身边近不了人,根本就传不出事情来。
“什么?顾夫人跟以前那个王丞相有一腿?”
“当然是真的呀,这话可是顾二夫人亲自说的,说是因为王丞相没看上她,她转头就去勾引顾大人,顾大人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些,被她给蛊惑住了。”
“不能吧,我记得那个王丞相好像就喜欢美人儿,顾夫人我有幸见过一次,人长得是真的好看,身材也好。”
“切,王丞相还没倒台的时候,那身份看是让许多人都趋之若鹜的。”
“太不要脸了,没想到顾大人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找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人,现在顾大人不在家里面,你们说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来?”
“嘿嘿,他们家侍卫可多着呢。”
“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一群锦衣卫忽然出现在茶楼里面,直接将刚才闲话的几人抓了起来。
众人在看见锦衣卫的时候,脸色顿时就白了,浑身还在颤抖。
锦衣卫头头冷冷盯着这几个人。
“造谣也是需要负责的,回去最好老实将背后之人交代清楚,要不然。”
“我说,我说,我是听见对门酒铺的掌柜的说的,我也就是跟人学话,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呀,这位官爷,求你放过我吧。”
“我是听镇国公府的一个婆子说的,也不是一开始从我嘴里面传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