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淼淼浑身发抖,任由谢渊将她抱上旁边的游艇。
怎么进的船舱,她已经记不清。
只知道浑身湿透,有些冷。
她本能的圈住谢渊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贴紧。
“我冷……”
温热的气息带着娇柔的声线在耳边响起,谢渊手握成拳,冷白的手背青筋毕露。
“乖,先松开,我帮你擦一擦。”
轰隆隆。
雷声炸裂,满天乌云黑沉沉压下来。
闪电狰狞的撕碎天空,照亮船舱。
“别怕!”
谢渊一手搂着苏淼淼,想去开灯。
“谢渊。”
苏淼淼轻启红唇,叫出他的名字。
下一瞬,直接用力将他推倒在床。
纤细的长腿跨坐在他腰侧,手指勾上他衬衣扣子。
他今天穿的一件白色绸质衬衣,冰凉的触感,垂坠在身侧,隐隐勾勒出宽肩窄腰。
“我,想要你……”
轰隆
又是一声惊雷,苏淼淼俯身含住谢渊的喉结。
“唔……”
一声难耐的闷哼,谢渊握住左手的佛珠,指尖用力到发白。
苏淼淼的身体比她的脑子反应更快,此时此刻,她只想用谢渊的身体来填补心中的空虚与害怕。
是这样想的,她也这样做了。
衬衣扣子有些难解,她索性用力撕碎。
红唇毫无章法的往下移,触碰的瞬间,便叫她的身体升起一阵愉悦。
果然,她一直猜想的没错,她的身体比她想的更喜欢谢渊。
衬衣下摆已经被她扯出来,手指灵动如蛇,扣住谢渊的皮带。
咔哒,清脆的声响。
嗒,嗒,嗒。
是谢渊捻动佛珠的声音,此刻却如此的刺耳。
他一把扣住苏淼淼作乱的手,按在身侧。
“淼淼,你爱我吗?”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性感。
苏淼淼的情绪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眼尾带出一抹迤逦的红,娇笑一声。
“老公,爱不是用说的,爱是用做的,我做给你看啊?”
谢渊墨黑的眸子,顷刻间清明一片。
“你不爱我!你只是,需要我的身体当慰藉。”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残忍。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将苏淼淼的手拉到背后轻松一手扣住。
左手扣着苏淼淼的下巴,神色冷厉。
“想得到我的身体,就先得到我的心。”
佛珠又冷又硬,他的手却滚烫。
冷热交替,叫苏淼淼难耐的挺起腰,在谢渊身上磨了磨。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有些委屈的咬唇。
“你也有感觉不是吗?为什么不可以?”
谢渊呼吸重了几分,却还是坚守底线。
“你想做,不是因为爱……”
又是一道惊雷,苏淼淼眼泪都快出来了。
下一刻,天翻地覆,谢渊搂着她一个翻身,将她放在床上。
单手接下皮带,捆住她的双手扣在床架。
接着,脱下已经被撕碎的衬衣,蒙在她眼睛上。
“别看我。”
冰冷的佛珠贴在身侧,冷热交替。
他的手指就像是火星,落到哪儿,就是烈火燎原一般。
苏淼淼头一次觉得,有人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单单只用手,就可以让她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不同于上次中药后的不清醒,这次她是极其清醒的情况下,来感受这一切,一遍又一遍。
雷声什么时候停下的她一点都不知道,那叫她头疼的声音被压过去,一点都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最后自己是哭着求着让谢渊停下来。
然后,昏昏沉沉睡着了。
游艇靠岸已经是下午,谢渊给自己和苏淼淼换好衣服。
抱着她上了车,那辆低调的迈巴赫一路驶向沪市。
他抱着苏淼淼坐在后座,看着她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滴。
心中颤了颤,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干净。
长大了点,还是一样娇气,一样爱哭……
苏淼淼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台边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她有片刻愣神。
昨天,她居然被谢渊用手给做昏迷了?
是该说谢渊天赋异禀?还是她太菜了?
不过,昨天跟谢渊在一起,她不光没有怕打雷,还睡了一个完美的觉。
这个人,就像是老天特意拿来拯救她稀巴烂的人生一样。
一看手机,发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一看都是田野打的。
她想起正事,赶紧洗漱换衣出门,直奔楼外楼。
本来以为耽搁了昨儿的正事,田野肯定会大发脾气。
苏淼淼有些心虚踏进门,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谁知,风平浪静。
她偷偷跑到后厨看了一眼,田野正招呼几个年轻厨师备菜。
边上,还有几筐活蹦乱跳的海鲜。
可她记得,昨天自己并没有带回海鲜啊?
愣神的功夫,田野也看见了她,叉着腰,大步上前。
“你看你,让我说什么好?”
苏淼淼立正站好,笑眯眯的缩了缩肩膀。
“田伯,你听我解释……”
田野大手一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颇有些心疼的看着苏淼淼。
“我知道你想把楼外楼办好,可买菜的时候也得控制一下成本。”
“什么外国进口的和牛,龙虾,帝王蟹,鱼子酱这些,不要钱似的往酒楼送。”
“我们定价是走中端亲民路线,可这成本,那是高端又高端。”
“总不能赔本赚吆喝吧?下回就买些本地的海产,我也能给你做出好菜来。”
“哈?”
苏淼淼有些不解,她也没买过这些啊!
不等她细问,田野又被叫走了。
这时,又有人送东西过来。
她出去一看,是各色酒水,红的白的她叫的上名的,都不便宜。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指挥人把酒水往里搬,苏淼淼赶紧上前拦住他。
“抱歉,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没有定这些酒水。”
江源看着苏淼淼,微微一笑。
“太太,是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
“他说没办法参加酒楼的开业仪式,所以只能尽一些绵薄之力,还请您一定要接受他的心意。”
原来,这都是谢渊的手笔。
大佬就是大佬,随便拔一根腿毛,都够撑起她这楼外楼了。
“那,他有没有说,让我当面致谢什么的?”
昨天的事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