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见到姐姐。朱正喜还是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自小到大,一旦自己遇不到事被人欺负,,无论出钱出力也要让自己高兴让自己开心。就这次颜春,也是姐知道自己的事后,才去找颜春的晦气。现在可好,姐竟然跟自己不是同爹同娘的亲姐弟。但姐姐还是姐姐。而现在也正是因为了解到这个姐姐跟自己并不是一母同胞的,他才更在意这个姐姐。
都二十多天没有看到,问爹娘,爹娘也是不清楚。心情烦恼之下找到颜春狗儿三商量。三个即将步入社会的男人躺在学堂的桃花树下。“你现在有没有见到你姐?”最先忍不住的不是朱正喜,而是颜春。做为朱玉离喜欢的和喜欢朱玉离的男人,怎么也要表现的急燥一些,表现的热烈一些。这样才能让别知道,自己一直很关心对方,只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而无动于衷。
“我还想问你呢?我都二十多天没有见到她了。”朱正喜有些丧气,这话本来是他要问出的,却被颜春先问了出来,他有些郁闷。手里拿着一根叶子枯黄了的狗尾巴草,看着天空出神。
“也别那么丧气,你姐也就是几天时间,马上就可以见面了,在说了现在我去你们家都没有看到她,那后山院子的房子已经空了二十多天了。”颜春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无论如何朱正喜做为弟弟,有好事也是排他,怎么就一下子把这要去京城的事空落到自己头上。他脑子有些消化不开,究竟是什么路数?是我颜春太遭人爱?还是太不招人爱。
而做为爱她喜欢她的男人,就要懂得处处为她着想。为此颜春自己也苦恼过,但一切终究是无可面对的现实。这段时间里就是见朱玉离一面也没有见到。
“你爹娘也不知道一点消息?”狗儿三说完这话有些后悔,真要是朱员外夫妇知道,朱正喜会这么难受?
“不知道,说了等于没有说。”朱正喜有些唉声叹气的。一口口水喷出,直接把一只小蚂蚁给葬身在汪洋之中。
“那怎么说吗?”颜春有些急了:“怎么就说了等于没有说呢?”
“我爹娘说了,我姐现在在她亲娘那儿学习什么规矩呢?说什么宫廷深似海,只要进了宫,有个什么小事就有可能是要掉脑袋的大事。这事可马虎不得。”说完运动两人竖着食指摇了几下:“你们可千万别找过去,特别是你颜春。”
说完用手指着颜辏: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招呼不打一声,就先上手了。这全没有把兄弟放在一回事。”
朱正喜脑子灵尖,忽然开声说:“要不我们去看看,反正这这昨天就要丝业了,多学两天有什么用?”
“那行,你可不要一有事就把兄弟给供出来。”狗儿三被朱正喜骗了几次,也骗出经验来了。
“行,我好像没有骗过你什么吧?有这么看人的吗?”朱正喜苦笑一声。
是最后几堂课的时间,先生让所有学生自己自习三字经昔世贤文。颜春三个转出学堂,金凤很是好奇,要跟出去,却是被堵在学堂门口的神先,自行退了回来,她现在有些后悔,想躲都躲不掉,
三个人骑了朱正喜家的马往连城附近的琴亭村赶去。
颜春忽然想到一事,自己也是要跟着朱玉离去京城的人选,要是让人发现自己的目的,对自己的人品会有想法的,在没有到琴亭村的时候,把这个事对两人说了:“这次见你姐的机会就给你们了,我就在这等你们,再过几天,我就能天天跟她朝晚相处。我何必急在这一时三刻的。”
这话说的狗儿三点头,他本就是跟着颜春的意思。而这又是朱正喜挑起来的。对朱正喜说:“你去吧,我去了万一被人给抓住了,反而不好。要不你一个人去,你就是去看一下你姐,你都可以直接去找门房说出自己的理由了。”
朱正喜用手指了指这两个“够意思”的哥们:“这个时候掉链子,也只有你们说的出来。”
却是觉得有理,相反,倒是狗儿三颜春愿意在这等自己,也不枉兄弟一场:“你们可要说话算话,我没有回来约不可以走的。谁走谁是小狗。”说完转身上马,
“放心,我们什么时候说话不上话了。”狗儿三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们什么时候也关心过她姐姐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关心。而不是我在关心。”
“你说我们的处境能一样吗?我马上就要跟他姐姐双宿双飞的了,你却只能看到叫嫂子的份了。以后就是想叫嫂子也没有机会,怕是要到京城才有机会见面了。”颜春一想到不几日就要跟朱玉离去京城,那心情自然是不一般的。而他最担心的是自己要是碰到朱玉离还好,可以说想她了。才来看看她。要是碰到是曹公夫人小路这样的跟自己没有相关的,反而坏了自己人品,都想了这么久,何不再多想几天,这样或者还更加有想头。
这么一想跟狗儿三仰面朝天,看着那悠悠白云,无边蓝天。反正离琴亭村也近了,都能看到夫人买的豪宅了。
“你说朱正喜要是看到什么新鲜事会不会跟我们说?”狗儿三想了想,趴在颜春身边也躺着。
“你想多了,还能有什么新鲜事,朱玉离竟然是京城大人物的遗留在民间的孩子,还有比这更加稀奇的事吗?”颜春想了想,觉得狗儿三够笨的了,连这种事都也问的出来。
“我还就跟你说,只要过了这几天,我跟朱玉离就是同进同出同住一屋檐下的人了,到时候我们再见面,有可能我们都有一大群孩子跟孙子了。或者我们两个已经成了老妪跟老叟了。”
“你多想了吧?”狗儿三不想搭理他了:也就是搭人顺风进了个京城,还真认为自己是祖坟冒青烟了。
朱正喜上了院旁边的树上,透过树叶看过去,却是看到几个人把案板,还有绳索,小刀之类东西往一处房间移去。心里不禁起疑:这究竟是干什么呢?难道这里也杀猪置办酒宴?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