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园的灯光把树下照的忽明忽暗。也就是在这么一个安静的环境里,两个女孩子相对而坐在对石桌子上。
“我舅妈让我叫你姐,我也就一个姐,你是我舅妈家的什么人?还有我姐的手机怎么会到了你身上?”一连串的疑问从张发兰口里冲了出来。
几天了,她把这事憋在肚子里,但有了舅妈的命,她也就只有照办的份。她很尊敬她舅妈,舅妈对她特别的好。她可以不听舅舅的话,但绝对会听舅妈的话。有了太多的疑问,第一天来的时候本想问出来,可因为贴到刚来,不是很熟悉,张发兰倒不好意思给问出来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成型不加班,这倒是个很不错的机会,张发兰借口把欧阳有果约了出来,必须把这事给问清楚。
可舅妈来电话时也没有说太多,说什么见一之后一切都会明白。张发兰看着欧阳有果的眼睛:“你是漂亮,你气质也好,以前在哪个学校读书,我怎么从没有听我舅妈舅舅说起过?”
“”欧阳有果眼睛有些许的晶茔,但有些事她认为还不是说的时候,但这个妹子不说又过意不去:“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妈的话,我以为她会跟你说清楚,却是没有想到她什么也没有说。”
欧阳有果想了想,用手揉了几下眼睛:“你即然知道我的手机号就是那一个,那么你该相信了,我也不可能把手机号给别人?”
欧阳有果想着瞒是不能瞒,但又怕隔墙有耳,一不小心把所有的事给听去了,那才是自己致命的地方。想了想,从口袋里把手机给摸出来:“我就是你姐,你看手机一直没有换。”
张发兰认出了这就是姐上官无花的手机,这手机就是她也用过不少次。
“你骗谁呢?我把你约到这里就是希望你跟我实话实话,要是我自己从舅妈哪里打听出来,反而有些不尊重你,这是你自己应该说清楚的。你说你是我姐。你是我那个姐,我也就一个姐。”张发兰说的一个组自然就是上官无花,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而舅舅舅妈也就三个孩子,不可能还冒出一个孩子。上官无花长啥样,她比谁都清楚,而面前这个姐却跟上官无花完全是不一样的,就是自己除了身高,在气质方面却是不如。这是她有些不得劲的地方,问舅妈。那肯定是不可以的,那直接就是怀疑舅妈的人品,她怎么可能去怀疑舅妈。
“有些话我不可能一下子跟你说清楚,但我确实是我爸妈的女儿,也确实就是你姐,你难道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欧阳有果担心有人钻到那个位置,自己看不出来,却是可以听到自己讲的话。这地方是不保险的,有了张发兰约颜春的那件事,欧阳有果觉得这些话只有在白天,宿舍没有人的时候抽空跟这妹子细细说来,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的。
“怎么可能,我担心你就是冒名顶替的,你长像跟我姐完全不一样,而且我姐长的也没有好看,再说了正因为你有了她手机声音又有点相似,我才忍住不发火,你知道不知道,我怀疑你把我姐给害了。你如果不好好把这事说给我听,我要报警去。”张发兰苦劝无效,也就用上了威胁。这没有办法,这万一要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女人把表姐给害了,自己也要给她报仇。
“你不相信,我这样吧,”欧阳有果看了了看后面不过远处的人行道,有人在走来走去,很显然这个距离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听到。或者不一定要厂里的人听到,但万一听到的那个人认识厂里那一个人,那自己这事也是包不住了,只要事情一旦败露,自己这十万块钱算是白花了,自己脸上这几刀算是白挨了。这是她不能允许的。利用老师教的方法,看到了今天颜春的表现,觉得这事大可行,完全没有问题,不担风险。但前担提是要不让人知道自己这脸是整容出来的。
“”欧阳有果想了想:“这样吧,我跟你说一些事,但我们要去哪里方说,那里二十多米之内没有人,又有灯光,就是想藏一个人也是不容易。欧阳有果看到了那湖岸边上的草坪上,正好有那么一块空地,走在前面:”我带你到哪去,再跟你细说。”
张发兰又惊又怕又好奇。惊的是欧阳有果到底拗不过自己的,要把事实真相说出来;怕的事这人虽然漂亮,但从气质上却远远的超过了表姐几倍,就是自己也有所不如,他也就怀疑这女人欺骗了舅妈,有可能把表姐给害了,现在又想把自己骗到这没有人的地方去害我。
好奇的是,这么一个女孩子,就是自己都可以把她给摆平,就是跟着去了,也未必拿得下我。这么一想,张发兰有意无意的手里摸了一根短棍子防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跟着欧阳有果走到那片无人的草地:“现在可以说了吧?”说这话时却是尽量离湖边远一些。万一这女人把自己给推下湖去,自己被淹死了,她就说自己落水,这不白死了?
“你对我如此戒备,想必把我当成是坏人。”欧阳有果轻笑了一句,走到张发兰身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妹子,我就是你姐上官无花,你现在信了么?”
“证据呢?”相貌相差大太了,张发兰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证据就是我的手机呈一直放在身边知道不?”欧阳有果想了想,缓缓的说:“再说了,我的容貌是可以改变,但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么?”
“我不信,这些可以去模仿。”张发幸并不是好唬弄的。
“这就是我以前跟现在的相片。”欧阳有果从手机里调出上自己的两张相片,又把全家合影前后的相片还有村长一起合影的照片给翻出来,这些照片都让他设了私密照,没有密码是看不到的。
“这信了么?我跟你说,我这几个月把几年打工的钱全花了,我到上海一家整容机构去整容了,又培训了步法。我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一个男人。”
“姐,真难为你了。”看到姐的全家福,还有前后对照的相片合影,她信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