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赛的规定,前天最后赢的人必须站在台上等着第二天人去挑战,或者让别人淘汰。这是之前开始时,那参将宣布的,也就成了军无戏言的规定了。否则被视为自动弃权或者被人打下台的失败方。
来比车布本来是达延王子前面最后一道屏障,也就因为多伦多说了那么一句,多伦多也上去硬是给他掉了第二次脸,但也因为这倒是把达延王子的必杀之心给去掉了,多伦多拣回一条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再也没有可以用的人了,也就只有达延王子自己上了。
而颜春却是知道先人多聪明,自己万万不可去随意结交。看到有好感的可结交,看到面相凶恶之人也必不去得罪,这事他来到这社会的生存法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从面相上来说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而颜春初见朱厚兄时,见其人品超然,就是放在自己那个年代,这样的儒衫文士不多见。
已经是最后一天的比武招亲,达延王子身边的人都是被台上给打下来的,其他的随从也就是一力大一点的兵,上去也就只有丢脸的份。达延王子却是一直惦记着那天山神庙看到的漂亮人儿。总觉得人手不够,想要多抽调一些得力人物过来,可现在时间也是不允许这么做了。
成败都在此一举,而到今天为止却是不曾见的冯家女子一面。他心里一直闷闷不乐。
他早早的站在台上,看着从汉族人的阵营中走上台来的朱厚。他感到从对方身上有一股不可多的威严之势冒出,自己也是此类人,而自己那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比他却是要差了许多,能轻而易举的马来比将军给打下台,想简单也不成。来比将军本身就不是简单人。
见两个人都上了台,参将也就退后鸣锣说开始。
“来人可是达延王子?”说这话时,朱厚已经立在台中心,他用的是轻功。那是从太监处学来的。
“正是本王子,你是何人敢请通报姓名?”达延王子也是傲惯了,被朱厚这无视的一句问的很是恼火。自己可不是一般人,可一句话让这里战火重燃的重,岂容你等这么小视。
“本人朱厚。我也就是大明朝的一介书生而已。”朱厚兄现在没有了存侥幸的想法,要知道这擂台的意义就是比武招亲,但是个汉人就都明白,这是明摆着不想嫁到蒙古边塞之地,而这种做法也是迫不得已。“我还是忠告你一句,安心回到你大蒙古草原,别掂记着我们中原女子,你们那是粗人,中原那水灵灵的女子到你那处也是水土不服,何苦枉害了一条水灵灵的生命?佛家讲的是慈悲为怀,尔等山野粗人,想来也是不知这等高深明事理的话?”
“你还别说,本王子就是想要把你大明的女子为妻,日日承欢,那才是人生一大乐事。你能奈我何?“说完这话还肆意的看了看四周,倒是看到了那台柱一边跟着冯海燕身边的贴身丫环。
他忽然好心的对朱厚说:“你看,那冯家姑娘就在那边?”说完这话,并用手指着那小灵儿站立的位置。小灵儿站的位置是一边的墙角,或者这冯家女子就在墙的另一角。
朱厚几欲见一面而不得,心里还真是放不下。万一并不如外界说那么漂亮,那就有些小题大作了。听了达延王子的话,朱厚兄也就条件反射的返转头去看。这心里的防线却是紧绷着。
达延王子动了,他见到了昨天这朱厚竟然趁着来比将军力气不济而用巧劲把人给弄下去。今天怎么的也要找回这一场子,再说这货反正又没有见过冯家女子,就是说句假话又能如何?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那就对了。另一个原因,今天可是最后一天,而大明朝往这赶来的高手还在一批一批的来,说不现在都有人来到,而自己要做的是尽量节省体力,来迎接后面的挑战。他身高比朱厚高出半个头,根本就没有把朱厚放在眼里。
趁朱厚转身的那会儿,他动了。一般大体型的人在速度上是不可能达到体型小的快捷。而达延王子可明显的不在这一范畴。他在动的一刹那,眼里倾刻发出一阵冷光,那是只用草原狼才有的眼光。身高手长,还没有到朱厚身边,也就一条长手臂拦腰挥出。
朱厚虽然也有着防备,听到风声接近自己,来不及做任何动作,手臂顺着往左一横。倒是拦住了这一击,但整条手臂因力量不够,故而痛的一下子都要断了。人却被这么一下子给逼到了边缘。他气了火了:“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么偷袭,要是赢了也算不了真本事。”
“算不算真本事那不是我的目的,我要的是娶到我心爱的女子,你显然是今天我要娶心爱女人的拦路石,我肯定要把你当成障碍给扫走。”说完这话,铁塔似的身体忽然整个扑上来。对着朱厚又是一记搂抱。只要朱厚被他抱着,依他天生的蛮力,要把此时受伤的朱厚丢下去却非难事。
“无耻!”朱厚说完这话,人却随着脚尖一点地,人纵起两米多高,硬是从达延王子头上跃过。这一动作倒是获得校场观众的叫好声。
“什么无耻?你懂不懂这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用脑子做事?我这不还要节省体力应付后面的高手,你们中原高手可不止一个两个的,说不定有的就在下面。再说,比武招亲也没有规定非要用力气或者武功把人打下去才算数,我只要把你打下去,也是要算数的。”说完这话,达延王子,却是横着拦腰扫出一腿。
朱厚吃亏在先,这一来反而落在下风,达延王子认识到从昨天他跟来比将军的对阵倒也看出,打乱对方的章法才是自已获胜的法宝。
这一腿扫的又恰好是刚才受到打击的部位,而朱厚要是用手去挡那难免又是那条受伤的手,情急之下,一个铁板桥,向台上倒去。
一一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