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州城里的张记饭馆在一带可是老字号了,在这里经营着也有几十年,掌柜的张大胆却是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这生意在这应州城可是数的着的火,整天里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有从江南内的贩卖皮料的商人也有去内地贩卖各种物品的蒙古汉子。在这里看到三五成群的蒙古汉子那正常不过。更多的也就是一些小贩他们弄一些小生意来这里贩卖,一次发费一两天的时间,为的就是赚那中间的份子钱。而张记茶店却是蒙古人歇脚的地方。看到门我又出现四个驼着皮料的马。张大胆冲老伴打了个招呼:“去打扫几间止房,有客人要住店。”
老伴应了一声,也就进去上楼收拾房间去了。张大胆迎出门外,冲外面的几个汉子招呼:“各位客官来了,就把这当成自己家,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冲胖的店小二招呼:“小胖,把马牵到后院去好生看着。”
“好嘞。”正在擦桌子的一个胖的伙计忙着走了过来,就来接客人手里的马缰。
“要给我用上等的好料。”那几个汉子任由小胖把马牵了,倒是记的提醒一句。为首的一个汉子长的倒是高大,他们都是汉人的装束,但张大胆还是看出他们是蒙古人。只是在这开店这么久,这各种人他见多了。有的蒙古人喜欢汉人衣着,也就摸仿着汉人的穿着。也有的汉人见蒙古汉子热天露肩露背的很舒服,他们也模仿着蒙古人的衣着,在这接邻的城市,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模仿的装着,这里的经济文化都得到了应有的融合。就是明朝也不排斥这种文化习俗上的相互融合。这异地装束这里看到也就是见怪不怪了。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说话的口气。
“那客官我是要住店,还是要歇脚?”张大胆倒是会做生意。这住店就的开房,那还的多交一些房钱,歇脚也就是吃个饭就向内地行走,这也就不用把马背上的货卸下来了。
听了张大胆的问话,为首的蒙古汉子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西,对其余三个汉子说:“我看我们就歇一会儿,这反正也都这时了,明天早点儿动身。”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两间好点的上房,把货给卸一下,多加钱,今天我就在这里歇脚算了。”这为首汉子满脸胡子,皮肤也就是古铜色,看年纪也就是三十岁左右,说话却委是果断语气之间,竟然有一股威严之态。
张大胆又吩咐了一个瘦高个伙计照客人的话去做。自个儿把四个客人请到在一桌子上,边倒茶水边说:“客官,你这皮料是的算运往哪里去的?现在这城里城外价格相差不了几个钱,依我说,你不如在这里住上几天,找个买家给把这货给卖了。这样还可以省的来回跑那么多路,要是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去多弄一趟这还实在。”
张大胆这么些年开店,自然也就是一人精。他看出这蒙古汉子这皮料却是上好的真料。
“说的轻巧,我们这里还要找买家,那怎么成?再说了,之前的买家不就还等着吗?我们还的去看看,这要是失信,下一回可就不好做了。”一个留有小伙子,脸色较白的蒙古汉子说。
“先生,你哪的话呢?现在你们这些有皮料的学精了,把价格抬高了一些。而里面进货的他们也就觉得这又赚不到什么他们也就想着到这边来,这样拿个便宜价,省的到时中间商又从他们手里把价给抬高。现在这价格都是那些从内里来的把价给抬起来的,这样一来,倒是那些中间商反而没有的赚了。”张大胆在这店那么久,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而往往开店的地方消息是最灵通的。
“老板,那么说来,我们也要少赚好多。”那为首的汉子喝了一口茶,感觉心里舒坦多了。
“那有,你们相对来说还要多赚了,就是因为少了中间商那一层差价。中间商赚的就是那钱,他跟你们把价压了,然后在跟内地来的买家把价给抬高一点,这样他赚的就是这个钱。”张大胆小心的说着,并顺手递上一张菜单,让他们点了几个菜。并吩咐一边卸货来的瘦高个拿到伙房去做起来。
“不瞒各位客官,我有个亲戚,也就是想要到这里来进一些皮料,让我帮他留意一下,我看四位的料都是上好的皮,也就想着帮他把这事给办了。那还要看你们的意思。”张大胆倒是知道要想让别人相信,那首先要抛出自己的真诚。
“行,就冲你话,我们还是有商量的余地,掌柜的你说的这么真诚,我们也省事了。要不这样,你明天把那客人亲戚给叫来,我们就谈谈,完了交个朋友也成。”为首汉子倒是爽快,话也就说白了,都也是第一次来,要的是交个朋友求个长期合作。
“那他们明天可能会到的,所以还要请客宫多留一段时间。”张大胆小心的说。
“没有关系的,多一天,我们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在这城里面逛逛的,反正这边也热闹,这么大漂亮的女孩子,在我们那边可就是草原上的假小子。哪里能见到这边水灵灵的姑娘。”说到这姑娘,这几个汉子眼里就放光。
“这现在天气开始转凉,要是大热天,保准那些小姑娘一个个出来晃的我眼都晕了,那才叫好呢?”张大胆这嘴在这里打滚了那么多年自然也知道什么话最是合男人的心意。
那为首的汉子听了话,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
待那张大胆一离开去招呼别的客人。一个高大结实的汉子对那为首的汉子说:“王子,这人的话能信吗?”
“能信?怎么不能信?现在是他主动跟我们要货的,我们正愁找不到商家了,正好借此机会我们多了解一下这应州城里的事情,或者这对我们的来说也是一个好的机会,正好今天无心带的皮料帮了我们的大忙。”为首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蒙古王子达延可汗。
一一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