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出的半岛园区,把包扛在肩上两手托着。这样可以省好多力气。忽然,颜春眼睛接触到自己的两那是手上的皮肉竟然有了变化。以前倒是没有觉得,但现在无意中瞄到自己的手上皮肤,也就觉得跟几天前有不一样,好像变白了一点。但就毛孔也细腻一些,他总觉得这手上的颜色有些像是那东西的颜色。
他记起了那面墙的颜色。他知道,那就是一块秀明玻璃,但上面那东西就那么像是人肉似的,自己好奇之下,也就用手指去手指去碰了一下。看到这东西爱到吸引似的向身上蔓莚,又得到刘忠示警的情况下,他也就抽回手。感觉怪怪的,那丝丝滑滑的东西抽回之后,却是迅速聚拢到自己碰触的指尖。情急之下,也就用另一只手去抹掉,没有想到的是,抹着抹着也就没有了。在刘忠的实验馆,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总之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自己的手有情况似的,上次那珠子没进去没有了。这次,那东西肉色海绵体没进去也没有了。
他曾经私下里问起过刘忠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毒性之类的,倒是披着长白衫,戴白帽子的漂亮女孩子笑了一下。他感觉得到自己智商受到侮辱似的,只好闭口不语。刘忠也跟他解释过东西的来源,是来自什么太岁的基因,但也经过改良,把太岁那发胖的基因成份给抽离了,却是留着了那分裂的成份,要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玻璃墙。
颜春同志很是苦恼,这要是长成那样的手臂也麻烦了。到时被刘忠看到,要让自己手上抽血研究一下,那也是麻烦了。他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避免被刘忠那老家伙不明不白的当成白老鼠。
他个人还是觉得这手上的皮肤比以前还是要好看多了,毛依然是那样的粗,但中间却是细白许多,就好像出生婴儿的肤色,那个嫩,那个细那个滑腻。只要不是石头那种颜色那就好了,自己也就是好奇之下碰了一下,要是不碰那一下多好。颜春后悔,但没有后悔的药。
颜春这包少说也有二十斤,他感觉得有些怪了,自己以前就这种方式扛东西的时候也就扛个二十分钟要换一下手,手使劲朝一个方向举着,就是不提东西也有些坚持不了多久,那终究还是会酸的。可现在都提了一个钟了,那手却是一直这样,就跟出来时一摸一样的。他相信不是心急的原因。当然要是短时间的话,心急之下,心思没有注意到这一块,也有一些情况,没有感觉到。但关键是自己现在没有这想法,都走了那么久,还没有看到车。颜春才注意到这情况。
颜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要给刘忠去一个电话问问,这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对自己的身体是好还是坏的。迟疑再三,还是把手机放回到口袋里。继而又摸了出来:我怎么会按这个电话号码?我是要按兄弟狗儿三的电话号码,这胡思乱想之下竟然就这么忘了。自己忘了谁也不能忘了这兄弟。
看到这肤色也没有太多的变化,也就习惯性的拔通了狗儿三的电话号码。电话响了一下,也就给接通了。颜春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自己可是来投奔这兄弟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三子。”
“你在哪呢?”还是那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我现在在半岛花园那里,到你处来要坐什么车?”颜春说完这话很想说一下昨天怎么回事,怎么就打电话不接呢?还关机了,可电话就是不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这好像有些责怪兄弟的意思,自己可是来投奔这兄弟的。再说兄弟之间,又有什么好责怪的要责怪的呢?
“我昨天都打过你电话了。”颜春还是怨忧的说出一句。
“我昨天在加班,手机没有放在身上,也就放到宿室里了。都设置了自动关机,到宿室时也就睡觉时间,手机也就给关了。今天六点半的时候一开机,也就看到几个电话号码。很想要拔给你,但又怕把你给吵醒了。你现在是住在那个旅店呢?”狗儿三说了一会儿,才把事情给说清楚。
颜春感动:这就是自己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就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都要向自己解释什么了。这兄弟还有什么错呢?
“我昨天晚上没有住旅店。”颜春感觉得到心里好像有委屈要发泄似的,昨天一晚上都被这女人给欺负着,觉没有睡好,那个是借宿人家,想来也就划算一下,都省了不少住旅店的钱呢?
“那你在哪?”狗儿三怪了,有些着急。
颜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我在车上遇到一从家里来的好心人,他女儿在这买了房子,我们车上谈的很投缘,恰好他女儿有车来接,也就稍带着一起去了他女儿的家。”
想到把兄弟的名字留给吴婶,颜春又有些愧疚之心:真要是让你成了他们家的女婿,那还便宜了你。这么一想,心里又平衡了不少。
“你现在在哪呢?”狗儿三现在问话的意思是问颜春现在在那个位置。
“我现在在路上,怎么就是没有看到一辆公交车?这怎么一回事?”颜春想要走到,但总得问清楚那路线吧。“我在半岛花园出来的一条马路上。”
“那就是了,车子要六点半才开始有第一班,现在也就六点过几分中怎么就有车子,从那里坐2路车直接到我厂门口,你一进南街就留意一下正太鞋厂。”狗儿三提醒了一下,不过坐公交车可要一个小时的路程,也许早上要快一点,但公交公司都是有规定的,在八点钟之前还是可以到的,前提是必须要坐到前面那发出的向个班次。
“坐公交车要多少钱?”颜春很小心的问出一句:他怕上车后被宰了。
“要三块钱。有那么远。到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