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坐在桌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他刚沐浴完,穿一身芋紫色的寝衣。肩头有些湿,那是头发上滴下的水。
骊儿拿着条干毛巾来给他擦干头发,柔软的发丝在白毛巾上洇出片片水渍,擦干后就用头梳梳顺。
徐宴清每天都要洗头,虽然很麻烦,可骊儿耐心极了。收拾完后还给他递上一碗燕窝羹。
这是沈观澜交代的夜宵,说这东西补身子,让他一定要吃。
“爷,您这条项链奴婢怎么没见过呀?是二少爷送的?”骊儿收拾桌上的东西,见他的手指一直摩挲着脖子上的玉坠子,便好奇的问道。
徐宴清回过神来,端起碗,有些不好意思道:“嗯。”
“二少爷可真是心细,送礼物都能送到您心头好上。”骊儿喜笑颜开的夸着,仿佛是自己收到一样开心。
徐宴清瞧了她一眼,淡淡道:“还不是因为你告诉他太多了,也不知你是谁的人。”
骊儿手肘上还搭着毛巾,闻言立马自证清白:“我的爷,奴婢自然是您的人啊!那,那二少爷问了奴婢也不可能不说啊,谁让您什么都不告诉他……”
徐宴清放下碗,秀气的眼眸中浮起了一层暖意:“傻丫头,我逗你的,怎么现在连玩笑都不会分辨了?”
骊儿噘着嘴:“还说呢。自从进了沈家后,您都多久没跟奴婢开玩笑了。要不是二少爷回来了,奴婢看您现在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憋着忍着,活的比奴婢还委屈。”
骊儿是真的心疼他,毕竟在这动荡的时代里,他俩都是无依无靠,又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在骊儿的心里他就是唯一的哥哥,唯一的亲人。
见到有人终于真心待他好了,骊儿都不知悄悄抹过多少回眼泪了。
徐宴清牵住骊儿的手,道:“你的年纪也渐渐大了,不可能一直跟在我身边。之前我就想过为你寻婆家的事,我是不能出门的,但可以拜托二少爷帮你看看。”
骊儿一听这个就急了,拽着他的手指道:“奴婢不要嫁人!奴婢只想一辈子陪在您身边,免得您再被人欺负了也没个能说心里话的。”
徐宴清笑了笑,正想再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骊儿喜道:“一定是二少爷来了!奴婢去开门。”
她说完就跑过去,徐宴清也站起来,只是门打开后骊儿却愣住了。
外面站着的哪里是二少爷,分明是三小姐,还是脸色很难看的三小姐。
骊儿咽了口唾沫,立刻给沈金玲行礼:“三小姐,您怎么这么晚来了?”
徐宴清穿着寝衣,是不方便直接见沈金玲的。他躲到帘子后面,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沈金玲的影子透过骊儿落在地上,显得孤长而清冷。
他心里也有些不安,沈金玲几乎不踏足西厢,偶尔来几回也都是帮太夫人带东西过来。如今这么晚了来找他,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立刻想到了沈正宏,该不会是老爷那边出问题了吧?
想到这,他又下意识的去摸胸口的玉坠子。
沈金玲不知在想什么,骊儿觉得她看着自己的视线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三小姐一直是个很有独立思想的人,不管在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上,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学生,和表小姐那种乡下来的姑娘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即便是对着她们这些下人,三小姐也从未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气势,对她们说话都是和颜悦色的。可此刻三小姐的眼睛里,却一点也看不到往日温和的气息了。
她一直不说话,骊儿也不敢再问,就这么僵持了两三分钟,她终于打破沉默了。
“四妈,大哥让我过来请您去二哥的房里。”
沈金玲简短的说明了来意,只是她说的简洁,话里的信息量却太大了,徐宴清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沈蔽日是知道他和沈观澜的关系的,以沈蔽日那性子,为了家宅安宁断不会轻易让旁人知晓。何况如今已入夜了,老爷又不在家,怎会让沈金玲来请他过去?
徐宴清越想越心惊,沈金玲似乎不想再等了,居然一步跨进来,又说了一遍。
骊儿只得拦着她,沈金玲也没有推骊儿,继续道:“四妈,二哥被崔曼玲下了药,已经意识不清了。您别浪费时间了,快和我过去吧。”
徐宴清浑身一震,接着便听到布帛破裂的声音。他手里拽着扯下来的一块帘子,再顾不得自己穿着什么了,立刻走到沈金玲面前:“怎么回事?!他怎么样了?”
徐宴清抓住沈金玲的手臂,眼中迫切的担忧刺进了沈金玲眼中,沈金玲淡淡道:“快不行了。”
“什……”徐宴清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后跌了几步,幸亏骊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可他却什么都顾不上了,一把推开骊儿,猛地就往外面跑。
刚跑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沈金玲冷冷的提醒他:“您还是披件披风吧,别让人发现了。”
徐宴清慌的已经没了分辨能力,他没去想沈金玲为什么这么冷静,没去想为什么还要害怕被人发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观澜的安危,什么叫快不行了……他捂着心口,那冰凉的玉坠子仿佛和他融为了一体,冻的他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骊儿立刻翻出一件墨绿色的连帽斗篷给徐宴清披上,两人跟在沈金玲身后,沿着小路赶去沈观澜的屋子。
等到了的时候,庭园内一片安静,连人影都没有。徐宴清也没心思去想,他脚下绊了好几回,心急火燎的,还不等沈金玲敲门就把门推开了。
沈蔽日一直坐在床边,刚才大夫走的时候留下一颗药丸,说是可以暂时缓一缓症状的。
沈蔽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沈观澜吞下,沈观澜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徐宴清到的时候,看到沈观澜一动不动的躺着,沈蔽日也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顿时误以为真了。
他几步奔到了床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脚踏板上,抓起沈观澜的手就喊道:“二少爷你醒醒!你睁开眼睛啊!你不能睡的……二少爷!沈观澜!你不能丢下我啊!!”
徐宴清一张口就失控了,眼睫霎时沾上了泪水,视野变得模糊起来。沈观澜的手还是温热的,徐宴清把脸埋进他掌心里,胸膛里一直压抑的恐惧感终于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他彷徨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人会不行了?明明吃饭的时候这人还在护着他的,还惦记着他爱吃的东西。怎么会……怎么只是一会儿的分别,就变成永诀了?!
他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个急促的呼吸间,只觉得一口气接不上来,眼前黑了黑,几乎要晕过去。这时沈蔽日总算发觉他不对劲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四妈,观澜只是昏睡过去了,大夫说他很快就会再醒来。”
徐宴清心里那阵山崩一样呼啸而过的痛意随着这话骤然止歇。
他一下子懵了,仿佛很难理解似的,僵硬的转过脖子望着沈蔽日:“你……你说……”
沈蔽日不满的看向沈金玲:“你到底和四妈说了什么?”
沈金玲瞪他一眼,转身出去了。骊儿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沈蔽日弯腰扶起徐宴清,愧疚道:“四妈,金玲还不懂事,她刚才知道了你和观澜的事,许是心里还没接受过来。你不要怪她。”
徐宴清哪里顾得上这些,他猛地拽住沈蔽日的袖子,急道:“你是说观澜他没事?!”
“对,他只是被崔曼玲下了那种药,你在这里陪他一晚就好。”沈蔽日有些尴尬的说道。
徐宴清没理解那种药是什么药,他焦虑的问着,沈蔽日犹豫了一会,才在他耳边悄声解释了下。
徐宴清愣住了,一抹绯红迅速爬上了苍白的脸颊,他猛地站起来,摇着头道:“不行!这,这……”
“四妈,我是考虑到你和观澜的感受才让金玲请你过来的。观澜没有通房的丫头,若你不肯的话我也不可能看着他受罪,只能随便给他找个人来了。”沈蔽日并不知道他们至今还未发生过关系,他以为徐宴清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不好意思才拒绝的,所以就把话说直接了。
徐宴清听后果然又怔住了。
他看向床上仍旧没醒的人,眼底挣扎的情绪太过明显,以至于沈蔽日果断的下了决定:“算了,四妈你回去吧,我现在就让人去安排,观澜这边不能一直拖着。”
说完就要往外面走,刚抬起腿就被拽住了。
徐宴清低着头,抓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沈蔽日转过来,见他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妥协道:“大少爷,今晚的事……请你一定要保密。”
沈蔽日道:“自然,我会让所有人守口如瓶,也不会让金玲乱说。四妈,别浪费时间了,观澜的情况耽误不起的。”
徐宴清艰难的点头,沈蔽日又道:“我已经备下了你用的东西,就在观澜枕边,屋子四周也不会有人靠近的。四妈,观澜就拜托你了。”
沈蔽日诚恳道,说完就拉着骊儿出去了。等门锁上后,徐宴清立刻坐回床边,想要叫醒沈观澜。
沈观澜睡得并不安稳,眼皮一直在动。徐宴清叫了他好几次,听他迷迷糊糊的说“渴”,就拿过水壶喂他。沈观澜喝不下去,徐宴清只得倒进自己嘴里,嘴对嘴的渡给了他。
几口水润过喉咙后,沈观澜终于睁开了眼。
他眼睛红的吓人,意识还不清醒,视线僵直的看着顶账。徐宴清叫着他的名字,好半天他才缓缓转动眼珠子,看向了徐宴清。
“宴清……”他嗓子哑的几乎听不清,徐宴清扶他起来,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脖子上手臂上全是汗水。徐宴清从未见过他这么虚弱的样子,心痛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沈观澜吃力的抹去他眼角的泪花,道:“你怎么过来了?”
“是大少爷叫我过来的,你现在觉得怎样?可还有哪里难受的吗?”徐宴清焦虑道。
沈观澜点了点头,觉得喉咙又开始干渴了:“我好热,也好难受。宴清,我可能忍不住了……”
沈观澜望着他的视线渐渐变了,眼底蓄满了迫切的渴望。
那药只是压制了一阵子,眼下沈观澜醒了,面前坐着最心爱的人,自然没办法再克制了。
徐宴清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虽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可是更不忍心见他难受。于是低下头来,拉着沈观澜的手伸到自己的领口处,说了一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那就别忍了……”
徐宴清刚说完就被沈观澜扯进怀里,沈观澜的力气大的他手臂都被拽痛了。接着头便撞到了枕头上,嘴唇也传来了钝痛感。沈观澜就像失了常性,把他压在床上,一边啃他的唇一边撕扯他的寝衣。
那柔滑的绸缎根本经不起拉扯,徐宴清耳畔响起了布料的破裂声,胸前一凉,沈观澜的手就摸上来了。
那掌心比刚才烫多了,急切的摩挲着他的胸口,指腹捏着乳尖用力的揉搓着。痛的他忍不住往后躲,眼前很快又开始模糊了。
沈观澜把他的唇都咬肿了才松开,舌尖扫过他的脖子,在看到那朵玉兰花时愣了下,动作忽然就慢了下来。
沈观澜把玉坠含进嘴里舔着,很快又吐出来,那沾着津液的玉坠掉在徐宴清白皙的肌肤上,就像夏日青空中的一抹白云,深深的映入了沈观澜的眼。
沈观澜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他咬上徐宴清的乳头,手指把玩着另一颗,另一只手则伸下去,隔着寝裤摸到了已经膨胀起来的东西。
沈观澜拉下他的裤子,握住那半软的东西粗鲁的套弄了几下,徐宴清很快就被挑起了欲望,眼瞳中流淌着诱人的光,可惜沈观澜看不到。他把头埋了下去,将徐宴清那东西含进口中。
他没了以往的耐性,握住根部快速套弄着,同时用嘴唇吸吮着顶端的小口,试图把那些被堵住的液体吸出来。徐宴清青涩的身子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猛烈的刺激,顿时失声叫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求他慢点。
沈观澜听到了,可是体内沸腾的灼热感逼得他慢不下来。他持续的吸着那柔嫩的小口,徐宴清在他的压制下抖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很快,那一处像是要失禁了一样,滚烫的热意化为了急窜的电流,从两腿间疯狂的涌向了脑海。
徐宴清本能的抬起了腰,他就像被惊涛拍在了石壁上,连脚趾都紧紧的蜷了起来,在席子上无措的蹭着。那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像是积蓄到最高处的洪峰,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慰。但他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沈观澜抬高屁股,湿软的舌尖沿着股间的肌肉滑下去,抵在了紧闭的小口上。
这一刹那,徐宴清急促起伏的胸膛骤然停下了。他闭住了呼吸,惊惶的看着摇晃的顶账。
即便做好了准备,即便知道沈观澜接下来要做的事在他们的关系上是可以被接受的,可他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对自我的厌弃。
如今的他在身份上仍是沈观澜的四妈,而那个沈正宏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却要被他的儿子占有了。这种深深刻在意识中的道德观念像鞭子抽打着他,令他痛苦又彷徨的闭上了眼。
沈观澜满脑子都是将他据为己有的念头,自然无暇去看他的表情是怎样的。那舌尖沿着褶皱舔了几下,紧闭的小口松软了些,沈观澜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接着便抵在洞口,捅了一指进去。
他的动作急迫,没有了平时的分寸感。徐宴清又是第一次被他碰那种地方,顿时痛的蹙起了眉,下意识的绷紧了下身。
沈观澜的手指被他夹的无法动弹,只得又低头含住他已经软下来的欲望,一边舔舐一边抽动。
可是光靠那点唾液根本没用,沈观澜摩擦了几下就又干涩的动不了了。徐宴清痛的实在忍不住,只能求他先拔出来。沈观澜早已箭在弦上,憋的都要爆血管了,哪里肯听话。
见他强硬的想要继续扩张,徐宴清急的要起来,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枕边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圆形的小盒子,看着像是擦面膏。他猛地想起沈蔽日说过的话,说枕头边有他用得上的东西。他打开盖子,一股清雅的茉莉香扑鼻而来。
那盒子里装的是白生生的茉莉脂膏。
他脸色一红,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沈观澜在这个间隙又摩擦了几下,他那里痛的就像被锯齿划过一样,只能勉励支起上身,把那东西递到沈观澜面前:“用这个!”
他顾不得羞耻心了,若这种时候再不配合,他肯定会被沈观澜弄死的。
沈观澜一把抢过来,挖了一大坨,在手指上胡乱的抹匀,又挖了一块按在穴口上。
那脂膏遇到体温就开始溶解,散发出的茉莉馨香充斥了沈观澜的鼻息,将他脑海中那几乎要失控的占有欲又压制了些。
沈观澜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即便药性在身体里叫嚣着他也不想弄伤徐宴清,只能极力忍着。这扩张的过程对他而言尤其煎熬,对徐宴清来说亦如此。
沈观澜的动作还是快,徐宴清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可是他知道沈观澜到现在都还在顾虑他的感受,也就逼着自己张开腿,用调节呼吸的方式来适应下体的胀痛感。
沈观澜扩充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他直起上身,笨拙的拉扯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裤子只来得及褪到大腿处,就抬起徐宴清的双腿,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入口。
那里已经松软了,刚被他抵到的时候还缩了缩。徐宴清紧紧拽着席子,视线无措的看向了他。
沈观澜与他对视了一眼,下身猛地一挺,那粗长的欲望便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刺进了身体里。
徐宴清仰着头,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出不来。这一下太痛了,他好像被从下面撕成了两半。偏偏沈观澜一插进去就像失去了理智,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抽插。
那滚烫的柱身像是热刃,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来回切割着。他眼前都卷起了黑雾,手指痉挛般扯着席子,因为力气太大,有一片指甲都被掀裂了。可这疼痛却一点也没分散掉注意力,他剧烈的喘着,硬是逼自己忍住了推开沈观澜的念头。直到下体的疼痛感渐渐麻木了,他才有余力睁开眼去看。
他的下身对着沈观澜敞开,两条腿挂在沈观澜的手臂间。沈观澜的衣裤散乱着,露出赤红的胸肌和腹肌,腰胯在他的臀肉上不断撞击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心去看沈观澜的脸,那张英俊的容颜就像渴了太久终于尝到了甘霖,满足的五官都舒展开了,却又隐隐皱着眉头。
沈观澜急切的在他身上寻找发泄的渠道,已经近乎疯狂了。
徐宴清一点快感都没有,腿间的东西软绵绵的垂着,随着撞击而来回摇摆。他的腰也悬空着,时间久了又酸又难受。沈观澜一直没有泄出来,他受不了了,求沈观澜换个姿势。沈观澜这回倒干脆,直接放下他的腿,让他翻了个身,抬高臀部又一次插了进去。
他的后面早就被插的合不拢了,沈观澜拔出来的时候,那些湿润的黏腻的液体顺着洞口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缓缓滑落。徐宴清跪趴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似乎这样就能不用面对这么难堪的姿势。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比刚才插入的更深,也更方便沈观澜动作。
沈观澜把上身压在他背上,亲着他后背的肌肤,舌尖沿着他脊椎的弧度一路舔下去,最后停在腰窝上打圈。
那若即若离的舔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徐宴清痒的浑身发抖,拉拽着枕头的边缘,呻吟声破破碎碎的。他似乎在说话,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沈观澜把手伸到他前面,握住了那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舔硬了。
沈观澜很满意他的反应,把玩着他的欲望开始又一轮的进攻。
但是沈观澜刚开始冲撞他就受不了了。沈观澜的那东西本就粗长,这姿势用力一顶就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也不知是被碰到了什么地方,一阵剧烈的,近似高潮的痉挛感沿着尾椎扩散开,逼得他哭叫了起来。
他本能的收缩着后面,沈观澜被他夹的下身一抖,浓稠的精液终于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股热流沿着肠壁灌到了最深处,徐宴清也忍不住发抖。随后身体一重,沈观澜就趴在了他背上。
徐宴清的脸上都是泪痕和唌液,他艰难的把头抬起来,想看看沈观澜怎么样了,只是他刚动了动就僵住了。
体内的东西根本没软下来,沈观澜在他动的同时也直起身,抱着他又一次抽插了起来。
徐宴清累的根本无力反抗了,他自暴自弃的倒回了枕头里,由着沈观澜继续。谁知沈观澜抽插了没一会又碰到了刚才那个地方,他浑身酥麻,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沈观澜被他夹的好爽,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中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迫不及待了,而是充满了探奇。
沈观澜抱着他的腰,循着刚才的记忆去找那个能让彼此都发狂的地方。徐宴清几乎要跪不住了,他的膝盖在席子上摩擦着,已经又红又痛了。他只能求着沈观澜再换姿势,但他不求还好,求了以后换的姿势让他更为难堪了。
沈观澜抱着他躺了下去,摸了摸他红肿的膝盖,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宴清,宴清,对不起,我……”
徐宴清的喉咙干渴极了,他摇着头,紧紧抱住沈观澜的脖子,把脸埋在那人的胸口处:“不要说这个词……不要道歉。”
“好,那我们继续好不好?我还是好难受,好想要你。宴清,我好想回到你的身体里,你真的让我好舒服,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宴清,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沈观澜颠三倒四的说着告白的话,徐宴清用掌心堵住了他的嘴,脸颊因为羞耻而滚烫,和沈观澜火热的胸口贴在一起,热的都不能呼吸了。
他把脸抬起来:“想做就住嘴!”
他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就像风中绽放的曼珠沙华,在沈观澜眼中盛开了一片妖冶的彼岸。
沈观澜脑子一热,抱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徐宴清骤然失衡,吓得双手撑住他胸口。沈观澜趁机让他起来一些,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洞口。
这姿势太过孟浪,徐宴清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沈观澜重重压下。那凶器又一次插进他体内,随即便是被再次填饱的满足感。
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的样子,看着他胸口散开的点点红痕,再看着他硬起的欲望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淫靡的画面太过于刺激了,以至于沈观澜脑子一热,托着他的屁股就动了起来。
徐宴清犹如坐在了小舟上,被沈观澜颠的都要晕了。两人相连的部分早已濡湿一片,沈观澜则像不知疲倦般顶着他。那下流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来回摩擦着,幅度比刚才小多了,带来的快感却比刚才强烈。
沈观澜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抵着那处来回磨蹭。只是几下就蹭得他软了腰,几乎坐不住了。沈观澜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稳住他的身子继续蹭。
这磨人的动作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胯下的东西高高翘起,第一次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溢出了点黏滑的清液。
沈观澜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在他哭着求饶的时候终于松开手。徐宴清失去了支撑力,趴到了沈观澜身上,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沈观澜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又一次开始了疯狂的抽动。
徐宴清的头发已经湿透了,红润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颜色,他再也没有力气求饶。只能任由沈观澜摆布,直到那人又一次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他才抽搐了一阵,终于在沈观澜的掌心里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沈观澜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在这次发泄后就冷静了下来。他在徐宴清身上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他的右手上的东西一看就是精液,虽然少,却比上次的量要多一些。他吃力的笑了,低头吻住了徐宴清的唇。两人的嘴上都是汗,这一吻只觉得咸,徐宴清疲倦至极,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歪了歪头避开。
沈观澜等他恢复一些了才开口,徐宴清半睁着红肿的眼睛,见沈观澜把掌心放在自己面前,指着上面的东西道:“宝贝,你刚才射出来了。会舒服吗?还会不会痛?”
刚才那荒唐至极的情事已经让徐宴清没力气再去羞耻了,他闭上眼,好半天才摇了摇头。沈观澜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衣衫半遮着胸膛,腹部以下却不着寸履,两腿大敞着合不拢,而腿间还沾着不少浑浊的粘液,顿时觉得鼻子一痒,似乎又要流鼻血了。
沈观澜忙把视线转开,倒回他身边,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又拨开他唇边沾着的发丝,道:“宴清,这一刻起,你就真正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不能再离开我。以后我到哪你都要陪着,我会给你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的。好吗?”
沈观澜恢复了理智,情话说的跟不要钱似的。徐宴清还是招架不住他这么坦白,在他缠着自己要回答的时候只得点头。沈观澜开心的亲着他的眉心,又把手伸到他腿间去摸后面。
徐宴清惊得并拢腿,把沈观澜的手夹在了腿根处。沈观澜笑道:“放心,我不是要做,只是帮你清理出来。还要检查一下有没有破,毕竟我刚才有些失控了,肯定弄疼你了。”
徐宴清松了腿上的力道,他怔怔的望着沈观澜,沙哑着嗓音道:“那你呢?”
沈观澜反问他:“我什么?”
“你……还难受吗?”徐宴清不安的看着沈观澜。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满足沈观澜,毕竟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做不出任何主动的行为去抚慰沈观澜。
“不难受了,但是还想要。可是你都这样了,我要是再做下去你肯定得晕了。”沈观澜温柔的看着他,见他目光又开始闪躲了,忍不住在他颊边亲了下,心满意足的和他额抵着额:“宴清,能和你洞房是我期待了好久的。我真的好喜欢你,没了你已经活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也说给我听?说你也喜欢我。”
徐宴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心里一时间如波涛翻涌,什么情绪都卷了上来。
身边的这人刚刚把他占有了。他虽不是姑娘,这种感觉却很奇妙。就好像经过了那一场仪式,他真的已经脱离了沈正宏,成为了沈观澜的人。他们之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们真正的结合在了一起。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必再患得患失的,不必担心沈观澜会离他而去了。
这种念头虽然无法抓住,可他心里却被这份真实的感情填的满满的。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沈观澜的脖子,紧张的撅起嘴,在沈观澜的唇上印下一吻:“我也……喜欢你。”
他终于坦白的说了出来,只因这是他的誓言,亦是他毫不后悔交出的真心。
“沈观澜,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本章未完,余下赠送部分照旧去微博置顶里看。本来今天想休息不更的,可是看到留言里有明天开学的学生党,我就坚持一下满足你们了。所以,看完以后如果喜欢,记得回来给我留言评论啊,当然有海星更好……(小声:补一补我通宵飙车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