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又重新回到了南州,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
赤那原本打算开开心心的去休假,哪知道前脚刚踏出房门,就被周祁枭一个电话给留下了。
赤那听着周祁枭的吩咐,半仰起头看向外面刺目的阳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头儿,不是还有璐姐吗?”
“她说自己应付不来,让你留下来帮她。”
“嗯?!”
“我会线上处理集团事务,等过年的时候给你和璐璐放两个月的假。”过年时候他和温冉会回到灰熊国,今年所有人会在灰熊国过新年。
赤那听见两个月的假期还是挺满意的,反正还有五个月就过年了。
但是挂了电话,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她为什么和璐璐一起放假啊!就不能她干两个月,璐璐干两个月,这样错峰,不是谁都能多出来两个月的假期?!!
怪!实在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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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灿和周莽都不在周家老宅住,两人都对那里没有什么好回忆,就将其改成了福利院,收养战争孤儿。
温冉和周祁枭就住在周祁枭在南州的一处安全屋里。
虽然现在南州四分之三都处于和平状态,但南部在霉国的支持下,军政府还在负隅顽抗,所以冲突仍旧不断。
温冉休假的周末,周祁枭抱着她窝在舒适宽大的沙发里。
“绵绵,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你有权知道。”周祁枭说完侧头亲了亲温冉的侧脸,环着温冉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点。
温冉敏锐的感觉到周祁枭情绪有些不对,半转身看向他,故意调侃逗他,“难道是你在外面有别的猫了?”
“呵?”周祁枭将人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先是狠狠的亲了一口,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家里的小熊这么甜……”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拱了一下腰,还使坏的松了掐着她细腰的劲儿,颠的温冉扑到他怀里。
“宝贝儿要是不相信,我现在交公粮给你看?”
温冉刚想从周祁枭怀里支起身体,一听他这话,被调戏的将脸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赌气的用力气拱了拱。
“老……”温冉刚想顺口说老色魔,但一想到周祁枭对老这个字敏感,生怕她小腰不保,急忙改了口,“唠叨的色魔!”
周祁枭捏了捏温冉软乎乎的脸颊,“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拱?”
说完还展开双臂,一副认你予取予求的样子。
温冉这会儿已经坐直了,抬眸看着眼含挑衅的周祁枭。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笑了。
一双大眼睛灵动狡黠,周祁枭正觉得不太对,小姑娘双手抓着他T恤衣摆向外一扯,她躬身就钻进去了。
这回真成小金丝熊了。
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肌,周祁枭腹部瞬间绷紧,大手摸了把温冉的腰。
“绵绵,欠G了是不是?嘶!”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越发挑衅。
周祁枭腰上用力,抱着温冉一个翻转,将人压在沙发上。
大手扯着衣领,温冉感觉得不对,就听见“撕拉——”衣服破碎的声音。
托着她脑袋的T恤就被周祁枭撕裂了。
没了衣服包裹,她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当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上来,吻得急切凶猛。
闹了一晚上。
温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
随意的套上周祁枭的T恤,光着脚丫洗漱。
迷迷糊糊的从洗手间出来,正犹豫是要继续补觉还是去吃饭的时候,一条粗壮手臂从身后将她拦腰搂住,提了起来。
温冉直接双手垂下去,就跟粘包赖的小丧尸似的又闭上眼睛补觉了。
周祁枭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大手摸了把她微凉的脚丫。
语气不由得重了些:“温绵绵,你要是再光脚乱跑,我就……”
“不喜欢穿鞋……”温冉懒洋洋的窝在周祁枭怀里。
她夏天就是喜欢光脚跑,不想听他跟老爸似的唠叨。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欺负的狠了,难得上来小脾气。
温冉直接将脸埋在周祁枭的颈窝处,哼哼唧唧道:“不听不听,XX念经!”
说完将脚踩在周祁枭的膝盖上,让他过热的体温给她暖脚丫。
周祁枭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人放到床上。
小姑娘就真的跟没骨头似的,往后一倒,周祁枭抓起自己换下来的睡衣,半蹲在床边给她擦了擦脚,然后把人塞进夏凉被里,裹得跟蚕蛹似的,才满意的下楼准备早餐。
温冉做了个梦,感觉被蜘蛛精抓到了火焰山。
最后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看了一眼空调上显示的室内温度。
28度。
无语o( ̄ヘ ̄o#)
空调不给她开就算了,还给她裹被子。
有一种冷叫你爹系老公觉得你冷……
她挣脱了束缚自己的被子,爬起来,双脚落地的刹那,顿时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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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冉低头看去。
咦?
全屋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双脚踩在上面很柔软,温冉无意识的蜷缩一下脚趾。
嘴角也挂上了笑。
不过转瞬又向后将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双脚晃了晃。
感动归感动,但,这可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啊!
周祁枭在地上铺长毛地毯!
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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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午饭,温冉看周祁枭面色凝重起来,也不再闹了。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呀?”
周祁枭沉吟一下,抓住温冉的手,这才开口,“是关于你父母的事。”
温冉有些惶惶然的抬头看向周祁枭。
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事,难道……周祁枭又查到了什么新线索?
他犹豫至此,她爸爸不会真的是他仇人。
周祁枭立马握紧温冉的手。
“虽然你父亲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明白了,是误会,他没有对不起我,绵绵,所以你别担心。”
“误会?”听见周祁枭这话,麻木僵硬的四肢才渐渐放松下来。
她自顾自的点了下头,又突然担忧的抬起头。
“你,不会是……”
“没有,当初是我误会了,你父亲也是受害者。”周祁枭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温冉的头,“我要告诉你的是关于你母亲的。”
四目相对,周祁枭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母亲是帕莱,周岁宁。”
温冉脑袋嗡的一下。
她垂下眼,视线慌乱。
联系所有种种,倒也不是无迹可寻,只不过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当年怕你长大后被周家控制,所以你父亲整容后带着你去了华国。”
整容?
这个词冒出来,温冉觉得头有些疼。
她抬起手扶着头,眼前景物渐渐旋转起来。
耳朵嗡鸣,依稀能听见周祁枭焦急呼唤她的声音。
她半张开口,想要回应,却力不从心。
身体一软,被周祁枭搂住的瞬间,她晕了过去。
温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催眠,不记得。
她刚发出一点声响,周祁枭就慌张的将她揽入怀里。
“绵绵,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温冉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眼时,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
而脑袋里多了一点模糊的儿时记忆。
“七七,我想起来了,以前七岁前的事有些模糊,尤其是不记得爸爸的脸,我一直以为是记忆力不好,记不清儿时的事了,如今看来……”
“你被催眠过,好在只是模糊了你儿时对你父亲的容貌,没有什么其他的危害。”周祁枭搂紧温冉。
他看起来淡定,实则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到现在,心脏还不安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冲出胸腔。
好在温冉没事,还好,还好……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发现还有没交代清楚的,那就继续往下写一写,还想写个if线,估计月末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