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发出这种邀请,薛辰回身,兴趣颇浓的看了眼这个女人。
“做?做什么?”
余金金要比一般女人要高挑不少,又穿着高跟的靴子,短裙,丝袜,眼神迷离充满诱0惑,柔软的身0子酒香漫溢,几乎粘在他身上。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注视下大胆而清晰的说了一个字。
“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领口处白花花的一片软嫩诱着人的他早已被酒精浸染的理智。薛辰觉得她只用了这一个字就勾起他最深处的欲口望,这女人的手已经爬上他胸膛与腹部,柔嫩的掌心隔着衬衫贴合他血脉愤起的肌肉。若是平时的薛辰定会阻止下面那些事情的发生,然而他心里有一个力量却在撕扯着他的意识。
余金金掐着他健壮的身体,眼角挑衅似的扬起,“这么硬?不知道体力如何?”
话音刚落,就被他搂着腰撞到他怀里,大手在她腰间一握,又滑到她臀后一捏。他头低下来,几乎碰着她的唇,却又隔着一线距离,眸底闪着饶有兴趣的光。
“姑娘,你这算不算酒后乱性?看清楚,你并不认识我。”
“是借酒乱性。”她更正,探出舌尖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谁会找认识的男人乱?不认识也没关系,‘沟通沟通’就认识了。”
是哪种“沟通”,根本不用再多做解释。
这种赤果果的暗示对一个同样醉酒的男人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薛辰浑身燥热口中干渴,偏偏眼前这女人这般水灵灵的可口模样。
其实这个时候,薛辰已经察觉到体口内过于高涨翻腾的欲口望,他知道这不对劲,想起那杯酒顿时明白过来。他喉头上下滚动,片刻之后,微微推开她一些。
他要走,却被余金金轻轻一句话钉在原地。
“没种。”
……
薛辰眯着眼睛看她,抬手唰的扯开领带,他衬衫在洗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大半,湿湿的贴在身上,这样的衣衫不整反倒成了最香口艳口诱口人的一副画面。余金金卷着发尾扫过他的唇与颈,小手沿着腹肌向下,直至探入腰带内。
马上就要碰到危险地带,薛辰蓦地再度推开她。
余金金脚下一软,趔趄着向后退,双手本能的向旁边抓着,无意中碰开花洒,冰凉的水蓦地从头而降。
薛辰冷眼看着她尖叫了一声,在水帘下狼狈的挣扎,贴身的衣服很快就湿透,全身曲线毕露。她醉得太狠,脚下湿滑,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薛辰在她滑倒之前过去扶住了她,顺手关了水。
“有没有清醒点?”
他拉过边上的大毛巾丢给瑟瑟发抖的她,脑子里却全是她刚刚落魄却性感得要命的样子,身体里的那股莫名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几乎冲破血管迸裂出来。
余金金冰凉的身子忽然贴到一具滚烫的热源,就像在沙漠中饥渴的人找到了一片绿洲,她的挣扎喘息甚至是颤抖渐渐变为一种诱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已让这男人浴火焚身。
她还是那样混沌迷离的眼神,微微抬起下巴,嘴唇若有似无的贴着他的颈侧与下颌,她冷的身体,却是热的气息。
薛辰的手探进她薄衫内,隔着丝袜触碰那个隐秘的地带,嗓音暗哑的在她耳边语带双关的把她先前的挑衅还给她。
“这么软的身子,不知道里面弹性怎样?”
……
男人到底是感官动物,所谓自制力不过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此时此刻他已经硬得发疼的某个部位在清晰的向大脑传达一个讯息:他想,想要这个女人。
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很顺利,也很自然。薛辰终于进入时,从余金金脸上看到近乎绝望的痛苦,他动作不易察觉的停了一下,努力回想着刚刚并没有感到她有处女膜,他不敢大意,捏着她的下巴问了句。
“你……不是雏吧?”
余金金摇头,讽刺的笑了下,她已久未经性事,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忽然闯进来竟不知该如何去承受它,在他身下不住的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她睁开眼,看到薛辰那张帅气的脸,呼吸短而促的命令。“别废话,要做就……快点。”
薛辰嘴角一勾,蓦地沉下身子直直的捅到底。余金金手抓着床单叫出声来,全身绷紧如弦,那感觉对薛辰来说真的像破了一个女孩的身,味道……好极了。
性永远都是一种沟通方式,是个男人就爱惨了这种方式。
余金金需要慢慢的才适应了他的存在,而薛辰一开始就被那种美好的感觉所吸引。她真的是个做起来很热情的女人,他没功`夫去想那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本身性格使然。薛辰很久没有那么放开自己去享受一场激`情,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和自己那么合拍的女人。
她不做作,所有的感受都真实的让他看到,做到极致时,甚至让薛辰有一种错觉,自己是“被享受”了。最终释放,酥麻电流一样的感觉窜到尾椎,薛辰咬牙感受这场难得的高嘲。
他们第一场做完,余金金的靴子都还穿在脚上,整个人如一摊烂泥,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薛辰要被她体内美妙的感觉逼疯,她看起来明明是有过经验的,那里却像个雏一样紧密的包围着他。
休息片刻,薛辰抱着她去冲了澡,再回到床上开始第二次大战。他把她翻了过来,掐着她的腰进占。“你真的不是雏吧?”
余金金已经被他的动作攻得几近疯狂,哪里还回答的了他的话,小嘴巴张着,不断口申口今,在他又一次闯到深处时张口咬住他的肩。
他动作越狠,她咬的也越狠。薛辰不是感觉不到疼,只是那种疼已经不单纯的痛感,在肾上腺素飙高的时候,疼已经转化成最佳的催情剂。
人一旦陷入欢爱之中,理智便会主动退去,何况在醉酒的状态下。余金金被身上这男人做得气都喘不过来,只开着昏黄壁灯的房间,薛辰精壮又充满力量的腰和手臂充盈着她的脑子。
他速度迅猛,力道十足,余金金半眯着湿润的眼,想要看清这人到底是谁,可是她心里一直忘不掉的那个男人……
“南浔……”她唇瓣动了动,好似呢喃的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双手捧住男人的脸。
薛辰挑眉,并不怀疑自己听错了,勾起她的腿挂在肩上,一个大力的深顶。“这可不是好床品,姑娘。”
在两人做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叫出别人的名字是最忌讳的,幸好他们并不是情侣。薛辰有点报复性的加大力道,好端端的被当成替身,他拉下她一只手,与她掌心相扣手指绞缠。
他的汗滴在她眉心,深深嵌入她身体。男人的眼神带着情欲的狠戾,骇人,兴味,探究,他的身体和他带给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余金金忽然就觉得双眼涩痛。
薛辰看得见她偏过头的瞬间眼角流淌而出的泪水,抿起嘴角,扣住她细软腰肢疯狂抽送,最后竟逼得她几乎昏厥的连连高嘲。
没有男人做起来是温柔的,他也不例外。没有人愿意自己被当做替身,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薛辰看到她眼泪的瞬间有过想抽身而退的念头,却终究放任自己沉溺这女人的美好之中。
几乎折腾了到天亮,薛辰终于放开了她,体内不安分的骚动已在这场激烈的床上运动中得到释放。余金金早在他结束之前就已昏死过去,她潮红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薛辰指腹抹了抹,嘴角扯出个讽刺的弧度来。
他一直坚守的原则与习惯,没想到竟终结在这个连自己和哪个男人上了床都不知道的女人手上。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多君子的人,却也没下作到趁人之危,余金金明明是主动的,但一室不堪的凌乱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迷奸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而他在这场欢o爱里得到的却是彻头彻尾的满足。
真是让人欲o罢不能的矛盾,薛辰就这么带着身o体的餍足睡了过去。
*
余金金再睁开眼已是次日上午,脑子还混沌着以为,视线接触到床头的电子闹钟时太阳穴蓦地一跳,头痛欲裂。
糟糕!上班迟到了!章辉那个资本金还不又要扣她那点可怜的奖金?
余金金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自己坦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和大腿上的指印淤青顿时愣在那里。
忽然,她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电子音,是门卡开门的声音。
一个长相极好看的男人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看见她,视线放肆的从头打量她一番,然后弯唇笑了起来。“终于醒了。”
她表情目光皆是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自己,薛辰觉得有意思,把手上那叠已经洗好烤干的衣服放到她面前,最上面还有她的胸衣和小内裤,顺便擦了下她早在昨晚就晕开的眼妆。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他眼神那般暧昧,余金金终于有了点反应。薛辰想好到了好几个这女人醒来后他需要面对的状况:她是会大骂他无耻色狼,还是会尴尬害羞的说不出话,总不会评价他技术好坏时间长短吧?
薛辰做足了准备等待接招,余金金从恍惚中回过神儿来却一句话都没说,当他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开始穿衣服。她背对自己站在那里扣着内衣的带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昨晚太过不温柔伤了她,她手背到后面几次都没能扣上。
薛辰就坐在床沿,视线在她线条优美的身体上游走,然后抬手帮她扣上,之后他的手没有立即拿开,而是竖起指尖在她脊柱自上而下的滑下,危险的停在她小内裤边缘的阴影处。
“余小姐,不打声招呼吗?”
她连背后都是吻痕,他的杰作。她浑身都是他占有过的印记,却不是他的人。
余金金偏过头睨着他,讥诮的笑。“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欢迎光临吗?”
她的笑只是笑,看不出太多潜在情绪,是高兴还是失落,都没有,那是只一个表情,并非表达。薛辰微仰着头看她被阳光镀了层金的脸,手指继续滑到更下,指尖一勾,埋藏在那里的温润轻易被带出。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两人纵情的证据。“应该说,欢迎‘再来’。”
那么下o流的话,到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却显得那么诱o人,余金金噗嗤一声就笑出来。
薛辰喜欢她这一次的笑容,因为真实。
下午上班的时候,薛辰问叶锡尚:“我说,陈南浔这个名字,你有没有印象?”这是昨晚余金金嘴里叫了很多遍的名字。
叶锡尚思索了片刻,“陈南承不是有个弟弟?”
薛辰恍然大悟,咂摸咂摸嘴。“怪不得这么耳熟。”
“怎么?出了什么事儿?”
“不算什么大事。”
薛辰气质翩然的笑了下。“我好像一不小心被他女人给睡了。”
叶锡尚呛了一下,“……下次注意。”
薛辰耸耸肩,过了一会儿复又开口。“你觉得,我把她睡回来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