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雨虹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坏弟弟,又在使坏呢,谁缺钱,他也不缺钱。他这是在哭穷,打感情牌呢!他也真是的,不管他,让他闹吧。
“走吧,金燕,我们找宋欣去。”雨虹和金燕对着代老和宋泽行了一礼,出去了。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凭空变出两个大活人来?你到底有多少本事,你想要什么就说话,不要吊我们胃口,我都快让你整晕了。”代老气笑道。
“代老,他手里有矿石,正是我们急需的。这臭小子,是在讨价呢!”
“小野,你是我女婿,钱我们可以出,但你不能价要得太高。我们手里也很缺钱,你就适当吧!”
“岳父,关键是我更缺钱呀!如果不差钱,我早就送给你们了,还有我不止那几箱矿石,有比矿石还重要的东西。难道因为你们缺钱,就不要了吗?我总不能有东西就白送你们吧?”
“说句心里话,要不是宋欣想着你们,让我把有用的东西卖给你们,我可以货卖三家,谁给钱多我就卖谁。我何苦呢,要俩钱,你们这这当舅舅、做岳父的,还跟自己的小辈讨价还价,这伤感情呀!下一次,等我灭三木家族时,弄到好东西就不找你们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要去灭了三木那群王b蛋吗?你有多少人手,三木家可不是软柿子。你要带多少人去,怎么去?人带多了,容易暴露,人带少了,又干不成什么,你要怎么办?这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你行吗?”
“舅舅呀,我不是和你们说大话,就他们,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如果他们不惹到我,我还真不会出手,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和我做对手。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韩野说着,就见他手上多了一个公文包,他直接扔在了桌子上。“你们自己看吧,鹰系列的资料。”
代老打开包,拿出里面的资料,大致翻阅了一下。他看了宋泽一眼:“你看怎么做好,这东西必须留下,太重要了,也太及时了。想睡觉,这臭小子就会来事,给你送个枕头过来。小欣、小雨,真是慧眼识宝,竟然给我们找了个大活宝带回来了!”
“舅舅这话,可不太好听呢!我可不是什么活宝,也不是你们的。我不属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舅舅,我给您调理身体,是替雨虹尽一份孝心,你对她好,她和我说过。说您工作太忙,时间久了会累垮身体,她担心您,那我就替她尽一份孝心啰!”
“至于我们嘛,您还没让我服气,让我认可。别看您手握大权,您这些只对其他人有用,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怕您。想让我认可,得看心,看德,看事,在这三方面,能让我服气、让可的人,我保他百年不老,健康长寿。舅舅,你可要努力呀!”
“臭小子,你岳父呢,你怎么说,不认他吗?”
“舅舅,你这老头可够坏呀,你这不是挑拔我和岳父的关系吗?岳父我当然认了,不认也不行呀,他养了个好女儿。但是,他只是我的岳父,我和他并不是朋友。舅舅,你再努努力,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我对您这老头,很感兴趣!”
“哈哈哈,这个臭小子可太有意思了,这口才,确实厉害!臭小子,你对我脾气,以后你常来陪我聊聊天。”
“舅舅,我过两天就要回北江了,哪有时间来陪您呀。上您这来道也太麻烦啦,左一道岗右一关卡,太不方便。我自由惯了,不喜欢有人查来查去。”
“臭小子,如果我这里,你都不能偷偷地进来,我看三木的事,你还是算了吧!”
“舅舅你这老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您是我的舅丈,我用得着偷偷摸摸地来吗?费那劲就为和您聊天,这样做不值得。再说了,一旦您的那些守卫发现我了,交上手,那我为了不受伤害,肯定会出手。”
“我要出手,就你的那些人,说句不好听的话,还不够我喂剑的呢。我有把剑,凡是对我进行攻击者,它必伤之。你想想,这把剑飞一圈下来,你的那些人还能剩几个?舅舅,我给你交个底吧,别说我还有帮手,就是我一个人,也能来去畅通无阻。”
“就你那些手下,他们那功夫,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不想想,你那老张,为什么这么久不出声呢?”韩野问道。
“对呀,老张可是好长时间没露面了。臭小子,怎么回事,你可不能对他动手,他跟在我身边二十多年了!”
“舅舅,您还是谁都得防着点吧。卓玉那里如何,她那管家,不也是在卓府二十多年了吗?一切难说,你身边更要小心,要不我给您找几个人吧!”
“这个看看再定,小欣说,你能帮我训练一批人?这事你怎么做,能出多少人?我现在正需要一批特殊的人,你能帮我吗?”
韩野看着代老,没有做声。“要不这样,咱爷俩做个交易。你不是要建制药新城吗,你帮我训出一个人,我也给你一个人才,这样合理吧?公平交易,你看如何?”
“这事我考虑考虑,你能不能给我部队上退下来的人?我需要安保人才。”
“我看你要组建自己的队伍吧?比如说,去找三木,你肯定需要一些人,你不组建一支队伍能行吗?不过,这个事可以商量,但也要公平。”
“舅舅,你在给我下套呢,快打住,我不会上当的!吃亏的事,我宁可不做,您就不要想算计我了!”
“今晚,舅舅、岳父你俩都在,我就直说了吧。卓玉的事,内部的我不插手,但你们要做好准备,一旦我对三木动手,你们要和我同步配合,要不然你们就失去了先机。如果你们放任不管,那我只好自己出手,自己解决个人恩怨。”
“他们敢对我的人动手,就得做好死的准备。我是不想给你们添乱,所以先到您这里来了。法不是专门给百姓制定的,人人都在其下,他们敢违反,我又为什么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