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这是真的吗,你没听错吧?”老z书激动得眼中含泪,这么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老z书,这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我哪敢胡说呀!钱是上面直接拨下来的,而且钱已到县里,千真万确的事了!”韩老三也激动地说。
“好,好,真是太好了。老韩,你真是福将呀,这刚上任,好事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些年,为修路的事,我跑了多少趟呀,可就是研究研究,一直研究到现在。这下好了,有了路,我们还愁不富吗,我们这大山里可都是宝啊!。”
“老z书,今后你多出主意。村里有什么事,您、刘c长,我们三人商量着办,共同带领村民富起来!”
“老韩,咱什么也不用说,我服你。今后,还有需要我发挥余热的地方,我全力支持你,放心吧。”
“还是韩野这臭小子厉害呀,他会收揽人心。今后你们有事,多找他们俩口子商量,他们看的远呀。这一切都是他们带来的,他们俩口子是我们村的贵人那!”
屋中众人听了这话,再傻也都明白了,韩野的小媳妇,来头太大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带来的。
这进山的公路,村民们期盼有十几年,老z书跑了无数次,始终无人拍板。现在韩老三升了z书,上面不仅出钱修路,还投资中药研究基地。
这说明什么?人家背后有人呀,一句话问题就解决了。村里有了这样的人物,不富都难。
“大家静一静,你们该说的都说完了吧?今晚,我就当着两任z书和c长的面,问一问。我金氏集团,买你们小山村的闲置土地,你们敢做主吗?”
金燕别看平时大大咧咧,可在生意场上的眼光非常独到,她已经从宋欣、两任z书、c长的对话中,嗅到了无限的商机。
“这位姑娘,你是说,你要买我们那些没人要的土地吗?具体是哪一块,你要买多少亩?只要钱没问题,上面也同意,我们三人敢做这个主。不知姑娘,你看上哪边的土地了?”
“你就是刘村长吧?我想买下,从你们村边上那条小河往西,一直到山前,所有的闲置荒地,包括沟沟坎坎,树木,河流,总之那一带全部买下,你们看,你们敢卖吗?”
“刘村长,答应这位姑娘。那些地方根本就不在村里的土地面积之内,是无主之地,只是归我们管。现在卖了就卖了,不会有人过问。”
“这姑娘不简单,抓住机会,也摸准了我们想做什么,需要什么。我们想发展,急需的就是钱,她给我们送钱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要呢?”
“姑娘,我现在还不算离任,我和韩老三,还没办交接。现在我就以小山村z书的身份答应你。但看你出多少钱了?”
“老z书,这要看你们要多少价了?你们核计一下,需要多少钱,只要价格合理,今晚我就可以和你们签合同。明天上午,钱就汇到你们账上,你们核算好。”
屋内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都憋着呼吸,怕声音大了,惊醒了好梦。
金燕这一手,太厉害了,震惊众人,大家都不敢喘气了。这姑娘太有钱了,她又是什么人呢,买那些没人种的破地干什么呢?金氏集团又是哪家,财力这样雄厚?
两位z书和c长三人,到外面商量价钱去了。屋内的人都在默默得等待着。
没有多久,三人回到座位上,还是老z书先开了口:“姑娘我问一下,你买这么多闲置士地要做什么?能透露一下吗?”
“老z书,这事,现在不能透露给你们。但我告诉你们,对你们村肯定有利,会招收一部分村民,参加做工,但得是年轻人。你们价格商量好了吗?今晚能不能签合同?”
“姑娘,我们大概商量了个价,你看看是否合适。我们的意见是不能少于一千万元,不知你是否认可这个价?价格方面,我们还是可以商量。”
“老z书,如果我愿意出这个价,今晚当着大家的面,能签合同吗?”
“能签,我们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签合同。姑娘,但有一个问题,我要先和你说一下,这土地转让给你了,上面会不会干涉呢?”
“老z书,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上面如果干涉,我们自己解决就是。我们金氏集团,有征购土地的特权。”
“我们所做的,都是造福一方的事,他们不会干涉的,土地价格我们金氏接受。老z书,你安排人,拟好合同送来,我们马上就签。合同公证生效后,明天就去县城转账。”
“好,我马上让人去找会计,带好合同过来,我们今晚就签!”老z书没有想到,在自己离任的最后一天,还能为村里,最后做上一件大好事。
随着老z书和金燕的拍板,一千万收购土地的计划眨眼落实,人们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们山村有钱了,一千万呢,村民们每家每户都能分点吗?”
“大家不要议论这事,等钱到帐了,村部会商量,怎么利用这笔钱。肯定会拿出一部分,给大家作为启动资金。”
“但我告诉你们,这钱必须用在投资的相关方面。你们要干正事,核算好了,报到村里,经过审批,会为你们投资。”老z书的一番话,让屋里的村民不出声了。
老z书说的对,钱要用到正事上!今晚的小山村,太不平静了,小山村的转变,也将从今晚开始。
很快,会计来了,一切按商定好的,双方很爽快的签了字。谁也没想到,金燕到来的第一天,就为村里带来了一千万的资金,为这贫穷的小山村注入了源泉。
合同签好,就等明天上午公证,去县城转账了。明天c长、会计和金燕、韩野他们一起进城。
事情告一段落,众人这才感觉已经很饿了,大家坐下来,席间一片欢声笑语,大家不醉不归。
众人走后,屋里就剩下,三叔一家还有老陈。大家坐在那里没人出声,谁都不想首先去打破,这无言的沉默。